只见高鸣的小组突然都开始疯狂的”噼里啪啦”敲击起键盘起来,每个人的神色突然变得无比专注。
吸引得一直因为高鸣的缘故对他们比较专注的刘富国好奇的走到附近,想看看这帮有些“奇怪”的学生在搞什么鬼。
外面的老师们也是一奇,纷纷停止说话,看向大屏幕。只见那个漂亮小姑娘很简洁的两个指令就进入交换机的核心配置区,迅速的计算“子网掩码”,划分IP段,一切如行云流水,不带丝毫的烟火色,但却是极为准确。
很多老师都还没计算出来,她就已经做到下一步去了。而从刘富国惊异的表情来看,她绝对不是瞎写,应该是正确的。
而田雷那边则更夸张,其他几个组,要么是一个人负责一个端口的配置,要么是一个人负责配置所有,其他人忙着搞虚拟子网的配置。这会儿应该是才做到一半左右。
但田雷在电脑上操作不到一分钟,就举手示意他们这组完成了这个比赛项目。
摄像机清晰的记录了这一切,田雷只不过在上面编写了个批处理程序,设定完比赛题目要求的每个端口的速率、发数据包的大小等等参数,然后运行,便一切OK。
刘富国和计算机学院的负责监管高鸣这组的吕教授一起惊异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这个学生是真的完成了。
刘富国少有的拍了拍田雷的肩膀,轻声夸赞了一句:“小伙子不错,利用自己对设备的了解取巧,我认为不是取巧。”
的确,田雷是取巧了。大部分管理员如果对这台设备不是足够了解的话,只能会一个端口一个端口的去配置。
可若是你对这台设备了解到一定程度,就会使用核心管理员才能用的权限,在里面写批处理程序,一次性把所有的端口配置解决完毕。
当然,这样的人可真是不多,更枉论刚刚接触这套设备不过十几个小时的学生们了。刘富国也知道这帮学生们也是昨天上午才开始接触这种网络设备的。
不过,他可不知道高鸣的学生是直到刚才才看到这套设备长什么模样,否则,可不就是简单的夸赞了。
那一定会..会揪着田雷问,是谁把核心程序泄露给他的。以刘富国的见识,当然知道,没有模拟过,就是神仙也不能这么牛叉的上手就会的。点石成金的本事,也是要学习的不是?
赛场外的尚有仁脸色刷的变得苍白,喃喃自语:“这不可能,不可能的,他只是普通用户,怎么可能有建立批处理程序的权限,他是怎么获得核心管理员的权限的?”
“老尚,可能是核心管理员的密码还是缺省密码吧,ADMIN,这破密码现在谁不知道啊。只能说你的学生太实在了,跟你平时的为人一样。”赵峰怜悯的拍拍尚有仁的肩膀,坏坏的“安慰”他道。
众人集体翻了个白眼,这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啊,说学生傻缺,某指导老师更是一直如此是吧。
高鸣也横了一眼赵峰,指指屏幕中被刘富国表扬了,还一直在傻笑的田雷,那意思是:看看我那“傻”学生的模样,还有比他更老实的人吗?
看着屏幕中傻笑的有些可爱的傻大个儿,苏可然忍不住笑了,笑得如同花一般灿烂,让走廊里都仿佛有些春光灿烂,一点儿也没有自己指导的学生落后,她应该沮丧的模样。
的确,身高将近1米九的肌肉男田雷,更像是一个运动员,那里像是一个搞技术的,配合上憨厚的笑容,简直有些傻的可爱。
只是,这么“傻傻”的一个学生,都能猜到缺省密码,你让其他的那么多看着精明无比的学生们怎么想?尤其是那位自诩为精明的指导老师尚大讲师,他怎么想?
人,最怕的就是对比啊。
就跟一个人本来过得很穷苦,可怎么着也还想活下去。但有一天你发现,你以为都不如你的人,都比你过得好的时候,那可就要崩溃了。说实话,这是个很阴暗的心理,但却在每个人心中存在。
苏可然抿着嘴笑颜如花,看得几个爱慕苏大美女已久的年轻男老师差点儿没口水哗哗直流。
可是,苏大美女貌似连眼角都没扫他们,看完屏幕里的那个第一个完成比赛项目的傻大个,就把目光转向坐在长椅上懒洋洋不愿起身的高鸣,娇声喊道:“喂,高老师,你的学生赢了这一局,你不该表示下兴奋吗?”
“有什么好兴奋的?他们这水平也就勉强及格罢了,你看,到现在那个项目还没完成,说明平时还是不够用功。”高鸣懒洋洋的回答道,表示这成绩不足为喜。
众人皆然无语,你这么说,让咱们怎么活?扪心自问,别说学生了,就是自己上去操作,除去少部分极度自信的,大部分老师们觉得自己去,能操作到田雷的程度已经是极限。
而且,还是要在有足够的魄力去猜所谓的缺省密码上,天知道那个密码是啥玩意儿,要是猜不中,比赛的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也许是听到了高老师的不满,厉胜男也在同一时间举起了手,示意自己的比赛项目完成。
等刘富国教授检查完毕,示意跟着的裁判记录完成时间,并把让摄像机把屏幕上的配置结果显示给外面的专业观众们观看。
一片哗然,这几个学生的表现着实惊人。
虽然这题目的难度并不高,但如果没有扎实的网络专业知识底子,以及对这套设备指令的熟悉,二者缺一不可。那是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完成的。
高鸣指导的这几个大二学生,在这个方面远超那边还在努力的师兄师姐们。
自然,那边看着的领导们也是一片哗然,高鸣指导的学生异军突起,也着实出乎他们的预料。
楚韵嘴角微翘,荡漾起优雅而淡然的微笑,高鸣,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仅凭这一点,就没有人敢在他昨天没有带学生上机实操这个事儿上做文章,事实胜于雄辩。
安大院长此时脸上毫无表情,丝毫看不出喜怒,轻拍手掌,“不错,这帮学生表现得很不错。”
却没有人再去接他得话茬,就连跟他穿一条裤子的龚副院长也没敢说话,熟悉安德海的人都知道,他这会儿很不爽,谁接话谁倒霉。
会议室里陷入一阵令人有几分尴尬的安静,连几根烟枪抽烟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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