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大美女倒是够沉的,按书上说得这个病的人,全身大部分营养都被阴脉吸收了,应该极为消瘦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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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吃过什么天材地宝,否则是不可能出现这种逆生长的情况的。
******************,高鸣的脑海里迅速蹦出这八个字来描绘指尖碰触的感觉,而且,在这个火热的天气,偏生那皮肤还带有一丝凉意,就像一方碧玉,仅从触感来说,苏小妞的确是一个极品女人,女人中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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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信书不如无书,小说里面写的真实太不靠谱了。
我被苏小妞占便宜了,高鸣很忧伤的在心中哀嚎。费这么大劲儿还被占便宜,他上哪儿找人说理去?
虽然被占便宜的感觉很不好,但某老师本能的还是希望这段路程变长那么一点点。
这是还债,高鸣理所当然的想着。他看过了苏小妞的“内在美”,她可没找他要过赔偿,现在人家占点儿便宜怎么了?就让她多占点儿吧,以后高鸣也好安心。
可惜,天不遂人愿,中心医院的综合大楼是很大,各种过道犹如蜘蛛网一般,但心脏病科就在高干病房的三层楼下,距离并不远,还有种现代化的工具叫电梯。
高鸣的债没还到四分之一,目的地就到了。
“医生,医生呢?我们这儿有病人。”厉胜男一马当先,冲到护士站那块儿喊起医生来。
厉胜男喜欢高老师也喜欢苏老师,但并不代表她喜欢高老师抱着苏老师,这看似是道1+1的数学题,其实更像是一道H2+o2的化学题,厉胜男看着某位眯着眼睛正在心里默默还债的老师,心头就涌起一股难言的不喜。
必须赶紧的,找医生来把苏老师弄到病床上去看病。
“那边是谁在高声喧哗?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
随着一声压着嗓门的怒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急促的走了过来。
领头的是个秃顶且满脸阴鹫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后面跟了一帮同样是人到中年的男人。
秃顶大叔现在火气很浓,估计是昨天晚上在床上又被老婆嘲笑了。高鸣嘴角微翘,人说聪明绝顶,其实不然,那都是肾虚所致。
古人称肾为“先天之本,实为生命之根”,一旦根都虚了,这根不行的毛发自然就不怎么样了。秃顶或须发苍白无论在中医还是西医,都被认为是肾虚的临床表现。
高鸣暗叹,岁月,可以增加的是年龄,减少的却是功能,不管是大腿,还是小腿,又或是。。
马道德很不爽,尤其是现在,心里的怒气更是喷薄欲出。
作为一名三甲医院的副院长,能在四十五岁就坐到这个位置,马道德应该算是很春风得意,意得志满了。
可因为昨天白天出的一起医疗事故,分管医务工作的马道德被院长柳富治狠批了一顿,晚上听说唐书记要来,也没捞着陪同着一起去混个脸熟。
一直翘着尾巴的他这才知道原来那个老家伙才是院里的一把手,自己不过是个可以随时当替罪羊的可怜虫。
一把手的权威摆在那儿,憋着怨气的马道德今天一大早就不得不又带着几个同样灰头土脸的科室主任做早上的全院巡查。
没想到,这刚刚走到心脏病科室门口,就听到有人大声喧哗,马副院长憋了半天的火儿终于忍不住了。
“谁让你们这么大声喧哗的,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
“对不起,马副院长,是我们病房有个病人突然心脏病发,病人家属有些着急了。”沈梦辰虽然刚才跟厉胜男眼神论剑了好一会儿,但看着学妹被医院的领导说,而且是那个传说中为人很阴毒的马副院长,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帮忙解释。
一码归一码,在这点儿上,沈梦辰跟她喜欢军事的性格一样,还是有几分男儿的豪气的。
虽然沈梦辰这么喊马副院长从那儿看都没错,但偏偏就是这个副字算是又戳中了满腹怨气马副院长心中的痛楚之处。
连个实习期的小护士都敢这么直白的称呼他副院长,马副院长的脸顿时更黑了。
“有病人也不能这么大声喊那,医院是什么地方,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如果都像你们这么干,那还不得吵翻天了?”一看这几个都是年轻人,跟在他身后有识眼色的属下自然是要冲到前面给摆了一早上臭脸子的马副院长当马前卒。
身为马副院长的第一心腹,神经内科副主任胡波知道领导的脾气,一看马道德那副拉得比倭瓜还要长几分的脸,更是心领神会,领导心里很不爽,需要发泄。
那这几个看着就未谙世事的年轻人是最好的出气筒。
“我们喊医生有什么错?作为医生,你们是不是应该先救人,再来讨论其他无关紧要的事。”厉胜男也憋着气,没想到自己喊了两嗓子,医生是招来了,但没想到招来这样一帮鼻孔朝着天的医生大老爷,个个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想到尚在昏迷中的苏可然,厉胜男还是压着性子说道。
“你这个小丫头什么态度,错了还不让人说了,你们家大人怎么教你们的,你有老师没,让你老师过来给医院道歉,再说治病的事儿。”胡波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蹦了起来。
露着两条大长腿的姑娘长得倒是挺漂亮,也是属于他喜欢的类型,但这漂亮不是属于自己的,再看到厉胜男两眼露出的极为不屑的神情,胡波感觉内心受到极大摧残。
作为神经内科副主任,胡波向来都是有心理优势的,病人家属天天小心翼翼的捧着,红包伺候着,想请客吃饭都得提前一周预约,病房的小护士们也都是天天笑脸相迎。
潜规则这样的事儿,胡波也没少干,一般都用工资提级,实习转正这样的承诺给摆平了。
没想到,今天这个漂亮的让自己鼻涕泡都快冒出来的女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像看到了一坨屎,自认为已阅尽人间春色的胡波敢确定,那姑娘绝对就是这样想的,你说他能不暴跳如雷吗?
“我就是她老师,敢问这位“井”兄有什么指教?”高鸣抱着苏可然上前一步,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笑。
也只有熟悉高鸣的学生们才知道,这个时候的高老师,才是最可怕的,他这会儿估计正在心里挖坑,挖大坑。
埋胡波这样身高不足一米七的普通男人,十个八个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