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是什么?能吃吗?至少高老师从来没把自己当成君子。他刚才只不过是告诉诸位“君子”,他要动手了。
虽然蛋碎男在高鸣面前是连一脚都没躲过去,但眼光还是杠杠的。
可惜这声提醒对于干啥都比较快的非君子高老师闪电般的动作来说还是喊晚了。
于是距离高鸣最近的叼烟男就眼睁睁的看着小白脸手中突然弹出一根明晃晃的长针,之所以说是长针,那是真不短,对于顶多只看过医院的护士打吊瓶用的不过三四厘米普通医用注射针的叼烟男来说,长达二十几厘米的针,真是足够长了。
更令他蛋蛋抽筋的是,小白脸挥动长针刺向的位置却是他最要害的位置。完全不用经过大脑,就是用屁眼想,叼烟男也能想得出来,那地方若是被这么长的针刺一下后果会如何,绝对不会比一刀割了要轻。
和蛋碎的龙哥挨的那一脚相比,明显是要更惨烈一些。
叼烟男惊骇欲绝,使出吃奶的力气往旁边躲。可惜,高鸣的速度远超他的想象,身子都还没移动几分,高鸣的那根长针就在面对他的几个人骇然的眼神中刺入叼烟男的要害部位,然后拔出再刺。
眨眼的功夫,小白脸那根恐怖的长针就在叼烟男的裆下连刺三下,比他们拿刀子捅人可要麻利多了。
如遭雷击,虽然叼烟男还没感觉到来自要害处的剧痛,但被这样的一根长针像给蜂窝煤捅眼一样连搞几下,那根东西以后还能用吗?
但很奇怪,叼烟男这会儿头脑里蹦出最多的反而不是某功能受损的问题,反而是平时吃烧烤最喜欢吃得烤羊鞭的画面。
在被长针刺入的那一刻,是不是也是那样的呢?叼烟男僵立不动,眼光呆滞的看向自己的裆下。
不是叼烟男忧心自家的小弟弟遭受这非人类的重创而精神崩溃,再怎么样,去医院看看病情那也是要动的吧。
叼烟男是真的动不了,裆下其实并不疼,只是有点儿冒寒气。
可让叼烟男更加惊骇的是,他别说动手动脚了,就连眼皮想动都没办法达成心愿。所以,他现在只能摆出一副现代思想者造型,无限忧伤的看着自己的裆部。
这小子会妖法,叼烟男很想把这个发现和兄弟们分享。相比而言,小弟弟没功能了,不还有手有口吗?作为流连风月场所的老手,叼烟男完全可以想出替代的办法,可现在,那都只能成为幻想了。
这实在是太要命了。
我草,不是你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吗?我这可是刚动完嘴还没动手呢,你怎么就先开干了,完全是不讲江湖道义。金大老板也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一步,连退两三步。
他完全可以理解心腹属下的木然,谁的小丁丁被这样恐怖的长针连穿几次羊肉串,估计以后的功能也就只能用来尿个尿啥的了。
可惜了他那个长着两个大馒头的老婆了,以后就让我多帮着照顾照顾吧!也怪可怜的。想到这儿,金大老板朝还在摆阵势慢慢合围上来的属下们下命令:“给老子打,打死打残我负责。”
这也算是安慰兄弟最好的礼物了吧。
“有本事冲我来。”刘大生见围上来的保安们狰狞的举起了手中的警棍,不由肝胆欲碎,伸手从后腰上拔出猎刀,冲着一个逼近的保安大吼。
“土包子,以为有把刀就了不起吗?”逼上来的保安拿着一根长达一米大拇指粗的钢筋棍,压根儿不在乎。
一寸长一寸强,打群架的时候怕人拿刀乱扎,但群殴的时候,拿把小刀顶个屁用?那唯一的作用也就是给自己壮胆而已。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最前方的高鸣左一转右一转,手里也不知道拿的什么东西,就在保安们身上一扎,凡是被他扎到的保安都会保持同一动作。
都会像被雷击一样,第一时间倒下,继而浑身抖的像抖筛糠一般,外加鼻涕眼泪不要命的在脸上肆意流淌,搞得很是像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
几乎没用到半分钟,围过来的保安除了那个还拿着钢筋棍准备好好教训不识时务的刘大生保安以外,全部以相同的动作倒在地上。
不过,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倒下的人没有一个叫唤的,都是沉默的羔羊,包括那边还在努力保持裆下忧郁思想者的叼烟男。
至少,拿钢筋棍的保安是吓着了,见高鸣眼光扫过来,手一哆嗦,提着的钢筋棍主动性的离开了他手的掌握,直接砸在他脚面上。
但是,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保安甲仿佛把这根重达十斤的钢筋棍当成了空气,脸上还努力的挤出几分讨好的笑容面向恐怖的小白脸。
他这会儿总算看清小白脸是拿什么扎的人了,那是一根闪着银光的长针。
然并卵,这没什么鸟用,小白脸脸上恶魔般的微笑依旧,长针毫不迟疑的在他笑容僵硬的那一刻扎进他柔弱的躯体。
然后,保安甲就知道同伴们为何有那种诡异的表现了,实在是太疼了,疼还不说,还喊不出声来。鼻涕眼泪一起流绝对属于坚强的,那一刻,保安甲觉得自己连屎尿都快控制不住了。
期门穴,可截断气血流动并引起巨大疼痛,为了不让疼痛的人们惨呼声太响引起自己的恻隐之心,高鸣“自欺欺人”的顺便用内力封住了他们的咽喉穴,身上疼就好,就不要再额外的把嗓子喊破了。
高老师一直以来都是心底善良的人。
“现在,我们可以再心平气和的讨论讨论关于鸡的问题了吧,金老板。”高鸣微笑着看向一脸惊愕的金遗说道。
讨论泥煤的鸡,这里不是大宝剑的地方好吧!金老板其实很想这样喷小白脸一脸的吐沫,可现在他得明哲保身,见多识广的金老板有这个觉悟。
他没想到小白脸竟然还是个高手,十几名身强力壮的属下竟然连半分钟都没撑到就全部变草鸡了。看他们那个模样,金老板用屁股都能想,那绝对不会有多舒服。
蛋碎男龙哥看着眼前的一幕,蛋蛋再度剧痛。如果,小白脸再给他蛋蛋来这么一针,流淤血倒也罢了,就怕还有蛋黄。
龙哥第一次对自己的嘴无比痛恨,如果,刚才他只是躲在后面看戏,如果,他不出来多那几句嘴耍下威风那该有多好。
这下可好,本来只是钝器伤,还要加上锐器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