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飞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的后的事情了。
在这个一个小时之内,唐飞不仅把司徒静给折腾的骨头都快要散了外,还攻陷了她的芳心,彻底将其占据,成为他的私有物品。
从今以后,司徒静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他的女人。
(从今天起,和唐飞有关系的女人中,就属司徒静的修为最高了,亦是以后他身边最强的一个女人。)
除此之外,唐飞还让司徒静给他找一个地方空旷,人烟稀少的空厂,好安顿那就这几天就会到来的那十几人的小队。
这个难题,本来他是打算让自己的便宜老婆,林雨溪解决的,可经昨晚之事情,显然是不可能了,还好,没了林雨溪,现在来了个司徒静,而且还风流一个晚上。
古人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句话,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啊。
离开酒店后,唐飞随意的在路边买了些吃的,就拦下一辆出租车,朝万华大厦而去。
虽然和林雨溪闹翻了,可上班还是要去了,谁让那里还有一个叫沈盼妮的大妖精,呆在那里呢。
……
万华大厦,十二层,人事部。
“唐飞,你给我停下。”
电梯打开,嘴角挂着一抹笑意的唐飞大公子,走了出来,他身穿一套蓝色的衣服,这是他在路边摊,随手买过来,不然总不能穿着那一套一看就是乡下来的衣服吧。
就算他不在乎,沈盼妮也在乎啊,就在唐飞朝他自己的办公桌走过去的时候,一道冷的没有丝毫情感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中。
听到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唐飞步伐亦是停了下来,深邃如浩瀚星空般的漆黑眸子,闪烁了几下,最终还是转过了头,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踩着小步伐走过来的叶幕蝶,他冷淡的说道:“不知叶总监,叫我这么一个小人物,有什么事情吗。”
叶幕蝶今天穿着一件半步裙,把那凹凸的身姿,展现了淋漓尽致,那堪堪一握的小柳腰,让人看了,就想伸手去搂,好好的揉上一揉。
一头三千青丝,并没有如以往那般,高高挽起,而是披散开来,如瀑般,披肩而下,一股柔美的气质,散发出来,可惜的是,那张精致的俏脸上的寒霜,把这柔美的气质掩盖了下去。
“呵呵……”
叶幕蝶冷冷一笑,莲步轻移,在唐飞的面前站定,目光诧异在唐飞身上的衣服,停留了几下,暗道:这个混蛋,什么时候穷的只能穿地摊货了,转而冷冷一笑,她讥讽的说道:“小人物,你确定你是小人物,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早上十一点了,好不好,再过半个小时,就要下班了,你怎么就干脆不来呢。”
说着,叶幕蝶拿出手机,手点屏幕,放在唐飞的面前晃了晃。
她本来是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的,刚好接到了林雨溪的电话,让她去总裁办公室一趟,她就走了出来,刚好看到了从电梯中的唐飞。
看到唐飞,她就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又联想到了唐飞这个混蛋,都快要下班了,才过来,顿时怒从心中起,俏脸布上了一层浓浓的寒霜,一股寒气散溢而出。
她便寒着一张脸,朝唐飞走了过去。
“嘿嘿。”
听到叶幕蝶的话,唐飞嘿嘿一笑,道:“我不想说你是个傻女人,都不行啊,我现在过来了,顶多就是算是,迟到,只是迟到的时间长了一丢丢而已。
而若是不来,那就是翘班,翘班和迟到,那是一个概念吗,我不想被挂上一顶翘班的帽子,就赶在最后一点时间过来了。”
呃
唐飞这一番话出来,叶幕蝶整个人都愣住了,心中那是一个无语啊,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你这和翘班还有什么区别,说的到是挺好听的。
明明就是想过来找沈盼妮那个妖精的,居然还说什么不想挂上翘班的帽子,见过脸皮厚的,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叶幕蝶想想都感觉醉了。
“叶总监,你是不是被我的这一番肺腑之言,说的无话可说了。”见叶幕蝶发愣,唐飞说出了一句极为不要脸的话。
我明明就是被你的无耻,给惊住了好不好,还无话可说,无你个大头鬼啊。
叶幕蝶听到唐飞的话,顿时回过了神,看向唐飞的目光中,满是无奈,这个男人的无耻和厚脸皮,已经无敌了,败尽天下所有敌,古今以往,无人是其,一招之敌。
“哼,你是迟到还是翘班,是我说的算,而不是你的想当然。”
叶幕蝶冷冷的说道:“因为你的缘故,导致沈盼妮大喊大叫,惊扰了办公区中所有职员的正常工作,还有今天你的无故翘班,我都会悉数告诉林总,让她决定如何处罚于你。”
我的缘故?
沈盼妮的大喊大叫?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沈盼妮大喊大叫,惊扰了办公区中的职员的工作,这他妈跟少爷我,有个P的关系啊。
叶小妞,你还能再胡扯一点吗。
唐飞心中那是疑惑,忽然一道灵光闪过,脸色就是大变,猛然抬起头,就看到了叶幕蝶走进电梯的那一幕,暗道一声:完了,这会真的完蛋了,想不离开公司都不行了。
叶幕蝶的那莫名其妙的话,唐飞现在明白了,恍然了,肯定是昨天自己说出那句极为‘不负责’的话后,又拍拍屁股的跑掉了,惹的沈盼妮雷霆大怒,尖叫出声,然后就发生了叶幕蝶说的那一幕。
而且肯定也把叶幕蝶那个女人给惊了出来,否者她就不会说出这样的事情。
唐飞还记得,他跑路的时候,沈盼妮的脸蛋,好像还残留着春意,若是和后面发生的那件事,两者间隔不长,那么叶幕蝶肯定会看出问题来的。
若是叶幕蝶把她看出的问题,告知了林雨溪,那么……就只能呵呵了。
从今无家回,就此睡大街。
哎,看运气吧。
唐飞暗叹了一声,嘴角挂着苦涩,朝他的办公桌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