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魔女怔住了。她没想到郑芸还死缠着这个问题不放。要说尴尬。更尴尬的则是李小芳。偏偏郑芸还不肯罢休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李小芳都有了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想法了。陈霞看不下去了。她走到郑芸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郑芸起初愣了愣。她回头看了眼李小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郑芸打趣道：“这么说我们都得谢谢小芳咯？要不是她我们就被那混蛋糟蹋了。”
李小芳终于呆不下去。她摆摆手。“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找叶涛。我是无辜的。”说完她就逃出房间。郑芸不依不饶地追了出去：“那家伙是情人。你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在苏杭会所吃早饭的叶涛毫无证照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嘀咕道：“最近身体怎么这么虚弱。还没怎么降温就着凉了。”坐在叶涛对面的卫月淑是过来人。她调笑道：“年轻人别仗着身体好就乱来。节制一点。否则年纪大就后悔莫及了。”
叶涛尴尬异常。等卫月淑喝完杯中的茶叶涛主动过去为她添满。叶涛问道：“卫阿姨一大早过来不会就为了蹭我这点茶吧。老实说。这茶是我从地摊上买的。几十块钱一斤。”
卫月淑并不介意。她又低头抿了一口茶。看她享受的样子似乎这是顶级大红袍。卫月淑喝完茶起身。她饶有兴致得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很小的时候就听家人说起苏杭会所。今天终于一窥真容。果然雅致。”叶涛满脸微笑接纳了卫月淑的奉承。谁知她话锋一转：“就是这茶太次了。”
叶涛理直气壮地说道：“苏杭会所也不接纳普通客人。就是个免费的休憩之所。有茶喝就不错了。”卫月淑玩味地打量着叶涛。“我听说今年古武大会还要收门票。有没有这回事？”
提到这个话题叶涛一下来劲了。他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份收费单。“以前古武大会管理太松散了。乱糟糟的跟集市似的。我吸取去年的教训改革了一下。你看，我按照入住客房的档次制定了三个价位的套餐。白银套餐是最基本的套餐。只有一个单人客房和免费早茶。黄金套餐提供双人客房，并且免费提供三餐。白金套餐最厉害了。有一个独门独院的客房。还有五星级酒店直接供应的三餐，以及免费的古武大会入场券……白金套餐只要一万八千八百八。便宜吧？”
叶涛推销完满含期待的目光看着卫月淑。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你这么有钱难道不来个白金套餐对得起你的身份吗？卫月淑哭笑不得。古武界的盛会居然被叶涛“改革”成这个德性。她问道：“参加古武大赛还要门票？”
“那是当然！”叶涛说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举办古武大赛开支那么大。还要承担安全风险。不收门票怎么行。1888一张门票。每个成人可以最多带一位一米四以下的儿童。货真价实的童叟无欺。卫阿姨你不来个白金套餐吗？可以免门票观看古武大赛哦！”
卫月淑八成是为了故意戏弄叶涛。她摇摇头。“我就住在苏杭。吃饭也不会在这里吃。白金套餐对我来说太浪费了。给我来个最便宜的白银套餐就可以了。对了，白银套餐多少钱来着？”
“一万七千七！”
“刚刚不才两千多吗？”
“涨价了！”要说耍无赖谁能比得上叶涛。“卫阿姨你看这里写的什么。”叶涛将价格单递到卫月淑眼前。“最终解释权归叶涛所有？”卫月淑彻底服了。“行了行了。就来个白金套餐吧。回头我让管家给你钱。”
生意做成，叶涛笑容满面。就差没哼个小曲儿了。卫月淑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古武大会，多么神圣的活动。被你弄得满是铜臭味。要是最早创建古武大会的古人知道不知该作何感想。”
“卫阿姨。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收钱也不是给自己。卫阿姨你知道为什么古武界现在跟一潭死水一样吗？”
卫月淑反问道：“不是因为战乱导致古武失传吗？”
“错！”叶涛心情好。于是决定好好科普一下自己的生意经。“古武之所以止步不前。其根本原因是缺乏激励。古武修炼者很多都是世家子弟。他们掌握了资源但是对进步却非常无所谓。只把古武当成强身健体的运动。这样下去古武怎么会进步。”
卫月淑起了些兴趣。她扬了扬手示意叶涛继续说下去。
“对于古武这种局面我非常痛心疾首。所以才冒天下之大不韪把古武大会商业化。其目的就是激励所有习武者。”
“等等等等。”卫月淑不得不喊停。她问道：“你收钱对古武进步有什么帮助？”
叶涛摆摆手示意卫月淑等会儿再提问。“你看过任何体育运动吗？足球？篮球？不管哪一种体育运动，想要发展都依赖成熟的联赛机制。要构建这种机制第一步就是要商业化。我收钱正是这个目的。这届古武大赛会进行积分排名。第一名积100分，第二名80分，第三名60分……每年积分前十的人进行季后赛。决出当年的华夏第一高手！未来我还希望把这种比赛机制推广到全球。举办古武世界大赛。角逐天下第一高手！”
卫月淑目瞪口呆。她本以为叶涛只是随便小打小闹。没想到他居然想的这么长远。“这……听上去还蛮，蛮激动人心的。”
“那就对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收钱！”叶涛说了这么久还是回到了钱上。“你以为我想当推销员呀。我这么辛苦推销还不是为了古武的未来。收的这些门票和其他盈利都将用于保障古武联赛机制。卫阿姨一看就是热心古武发展的有识之士。你看，我这里有一个捐款计划。”
叶涛又掏出一份捐款单宣传起来。卫月淑被叶涛忽悠的找不着北。莫名其妙就捐了一大笔钱。等签完字卫月淑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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