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一个混蛋,阳叶盛听了顿时大怒,这不是故意来搅『乱』吗。
阳叶盛真恨不能马上就给这小子一个小铁球,让他老老实实地闭上嘴,但阳叶盛也明白,这小子肯定不是故意的,肯定是受到社会上的一些毒害太深,本能地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只是,这个学生本能地喊了一句,却是跟阳叶盛的真正目的不吻而合。
如此看来,接下来肯定是要费一番唇舌了,只是这也就罢了,若是被夏侯芸误会了,那么对于阳叶盛的大计就会产生一定的影响了,或者说会多了一些困难。
果然,那个男生的喊声刚落地,***就冷哼一声道:“姓阳的,听到我的学生说的吗,母女通吃,嘿,难怪啊,你比夏侯芸只大了***岁,她妈妈又只比你大了十岁,原来竟然有这个目的,真是世风日下,如此卑鄙之人竟然靠一些铜臭而违背如此的伦理道德,社会之悲,还是人伦之悲啊。”
阳叶盛哈哈大笑道:“***真是霄城市一高水平最高的老师啊,教出来的学生也是这样厉害啊,别的本事没有,造谣的本事却是很高明啊。***,我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说明吗?如果有,请你罗列出来,如果没有,我就可以告你诬陷。”
“我……”***顿时说不出话来,刚才她只是顺着那个男生的话继续往下说的,哪里有多想,现在却成了一个大大的漏洞了。
阳叶盛见状,得理不饶人,冷笑一声道:“***,你还是为人师表,教书育人呢,连凡事必须要讲究证据都不知道,看来你只能是误人子弟了。再说了,这些学生本来一个个都是朝气蓬勃,生机盎然,可在你的『淫』威之下,个个都是惧怕不已,哪里像是十六七岁的花样年华。”
“这个年龄的学生,都是处在青春期,都有着对异『性』的吸引和爱慕,你作为班主任老师,有责任和义务假意善诱引导,让他们正确地认识这一个年龄阶段。纵然是有些学生忍不住,要谈朋友,你也不应该阻止,应该是密切关注,多给他们讲一些道理,将很多不必要的事情加以控制。”
“但是你呢,整天一副冷冰冰的面孔,看着哪一个学生不顺眼,就会加以训斥,抛以白眼,让这些青春期的年轻人个个都是动若寒噤,作声不得。你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吗,哼,恰恰相反,非但没有任何的效果,反倒是让这些年轻人背着你肆意妄为。”[
“哼,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些学生因为惧怕你,背着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更是不敢对你讲任何的消息,这才使得你对这些事情丝毫不知,否则的话,若是知道得早,及时对他们劝慰或者引导,怎么会导致今天这样的情况呢。若非我今天恰好来到,只怕再过一段时间,你的这些学生,全都成了精,变了怪,你这个老师也成了一个只会教授精怪的老妖婆了。”
阳叶盛一番话,侃侃而谈,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却又没有任何依据,完全是他自己的一番感受,不建立在任何事实依据之上。但是,没有人说,让阳叶盛提供证据,只是靠着刚才的刘翠莲和张巧云的事情不足以就完全颠覆***的教学成绩的。
但是,这一番话之后,所有人都鸦雀声,哪怕是刚才正在趴着桌子上哭泣的那个被砸碎眼镜片的女生,也停止了哭泣,抬着头,惊讶地看着阳叶盛。
***也是在愣着,眼珠不带转动地望着阳叶盛,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心中是一番怎样的感受。
夏侯芸则是吓呆了,阳叶盛的这一番话,简直像是一记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的脸上,让她颜面存了。
“噗”的一声,从***的嘴里突然吐出一大口鲜血来,接着就看到她用手指着阳叶盛,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阳叶盛也没想到,***的心理素质这么差,竟然能一句话被他说得吐血,急忙一个箭步上前,将她的身体扶住,缓缓放倒在地上。
“啊……”惊讶声此起彼伏,更是有不少的学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惊呆地看着阳叶盛扶着***的身体倒在地上,然后又站了起来。
阳叶盛淡淡说道:“放心,你们***没事,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晕了过去,一会儿就能醒过来。”
最担心的人就是夏侯芸了,她急忙走上讲台,蹲在***的跟前,用手指在她的鼻下探了探,发现她的确还有呼吸,这才放下心来。
“爸爸,这可怎么办呢?”夏侯芸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呢,除了对阳叶盛更多的崇拜之外,更多的是担心***,担心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阳叶盛笑道:“能怎么办,本来就没出事,这个老妖婆一会儿就会醒过来。”其实,刚才在阳叶盛蹲下去的时候,他已经快速地用手指在她的人中『穴』上掐『揉』了一会儿,***也已经醒过来了,但是她却没有睁开眼睛,不然的话,她将法面对这个窘况。
装晕『迷』不醒,显然是***应对目前局面的最好办法,一来可以博取大家的同情,二来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想一个对策。
阳叶盛对自己的手法有足够的信心,知道***已经醒过来了,却又故意装昏『迷』,心中不禁一阵好笑,好面子害死人啊。
“那……”对阳叶盛的话,夏侯芸还是深信不疑的,可她心里也是为难,想马上离开这里,却又担心***会出事,担心她醒过来之后会是如何暴怒。[
阳叶盛淡淡一笑道:“小芸,你先去你的座位上,把你的书包拿过来,等你们***醒了之后,咱们就离开。”
“哎”,夏侯芸应了一声,快步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收拾起书包来。
“咦,我的钢笔呢?”收拾了一阵之后,夏侯芸忽然发现,她的钢笔不见了,不禁一惊,大声喊了一句。
“钢笔?”阳叶盛一愣,随即笑道,“算了,不就是一支钢笔嘛,找不到就算了,回头我再给你买一支。”
夏侯芸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快,说道:“不行,这支钢笔对我而言有重大的意义,这是我爸爸以前送给我的钢笔,也是我爸爸送给我的唯一的一样学习用具。”
夏侯芸这么一说,顿时把同学们都说『迷』糊了,既然是阳叶盛送的,那就再送一个不拉到了吧,至于这么简直嘛。
阳叶盛却明白夏侯芸说的是她的亲生父亲,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虽说心里有一丝嫉妒,但人家毕竟是亲生父女,夏侯芸的心情绝对是可以理解的。
阳叶盛喊道:“各位同学,有哪一位借了小芸的钢笔忘了还给她的,请马上归还。”
但是,话音落了之后,全班的同学都是鸦雀声,倒是有不少同学声地摇了摇头,意思是自己没拿。
夏侯芸急声说道:“上午放学的时候,我就将钢笔放进文具盒里了,却是忘记所在抽屉里了,我一共有两支钢笔,另外一支是备用的,这支还在,但我爸爸送给我的那一支钢笔却没有了,肯定有人拿了。”
只是,虽然夏侯芸确认她的钢笔是有人拿了,但却没有直接的证据,不可能一个一个人排队搜查座位和搜身的。
见夏侯芸急得快哭了,阳叶盛心里一阵不忍,转首向下面的学生们看去,然后又转首对夏侯芸说道:“小芸,你放心,爸爸帮你把钢笔找到。”
夏侯芸一听,心里马上就紧张起来,急忙说道:“爸爸,你可别很为难他们,毕竟他们也是我的同学们。”
阳叶盛笑道:“你放心,小芸,我只会找那个拿了你钢笔的人的麻烦,其余人我是不会为难他们的。”
夏侯芸一愣,问道:“爸爸,你知道是哪一个同学拿了我的钢笔?”
阳叶盛笑着点了点头道:“当然了,你爸爸我可是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哪一个人拿了你的钢笔,怎么,看起来你并不相信,要不要跟爸爸打一个赌?”
“还打赌?”夏侯芸愣了愣,笑着说道,“刚才的赌注我还没有兑现呢,现在再打赌,我拿什么跟你赌啊。”
阳叶盛来到夏侯芸的身边,笑着说道:“这好办,如果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就行了。”
夏侯芸想了想,红着脸点了点头道:“行,不过,你可不能为难我。”
阳叶盛笑道:“傻丫头,我怎么会让你为难呢,我提出来的要求,肯定是为我的宝贝女儿好,是要让你幸福的。”
“那就好。”夏侯芸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毕竟她也担心,阳叶盛到时候会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来。
本来呢,夏侯芸接受阳叶盛,更表现出对他很亲昵,是因为夏侯卉子,因为她们这些做女儿的,对阳叶盛越是接受,夏侯卉子就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会很高兴地跟阳叶盛在一起。可是,表现出亲昵,是她刻意让自己将阳叶盛当做爸爸对待,只是想慢慢培养父女的感情,并没有别的任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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