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华夏,两百块钱一盒,阳叶盛竟然说出,卫老头和老秦头两个人,要多少就给多少的话来,足见他是何等得财大气粗啊,这些从没有见过世面的云岭人不惊讶才怪呢。
他们可以想象,连烟都是两百块一盒了,别的生活呢,喝的酒,吃的菜,住的房子,开的车,能差了吗?
金龟婿,所有人的心里马上就想到了这三个字,只是,因为阳叶盛是主人,卫玉珊和秦晓晴是女仆,是以这个“婿”字就挨不上了。可是呢,虽然不能为婿,但是看阳叶盛对她们两个的确很好,再加上那么强大的物质生活,似乎大家对卫玉珊和秦晓晴是阳叶盛女仆的抵触心理,远不如刚刚听说此事的时候了。
甚至于,有些人在想,如果卫老头和老秦头不让女儿给这个姓阳的当女仆,我倒是情愿让我的女儿去。
其实呢,在接过自己女儿递过来的软华夏的时候,卫老头和老秦头的心里已经不如刚才那么倔强和反对了,但是,几千年传承下来的老思想,使得他们不能弯腰让步,对这件事情依然还是很抵触。
来的时候,阳叶盛和卫玉珊约好的,就说阳叶盛是卫玉珊的男朋友,而且在进村后,以及去秦晓晴家的时候,两人也都是这样配合的。可谁想到,就差了一个介绍,秦晓晴随着卫玉珊喊起了阳叶盛为主人,而且,阳叶盛和卫玉珊也忘了纠正,于是就一直喊下来了,被整个云岭人都知道了,卫玉珊和阳叶盛的真正关系也就瞒不住了。
不过这也有好处,如果阳叶盛与卫玉珊的表面关系是男女朋友关系,也就是云岭人认为的对象关系,那么,阳叶盛与卫玉珊的事情就会水到渠成,卫老头一家不会将这样一个超级有钱的金龟婿拒之门外的。但是,阳叶盛与秦晓晴之间呢,那就绝对是不可能了。
同样的人家,同样的女儿,同样的云岭双姝,若是卫玉珊是阳叶盛的女朋友,而秦晓晴却是阳叶盛的女仆,试想老秦头怎么能丢得起那个人。虽然,无论是假女朋友也好,女仆也罢,阳叶盛对待这两家绝对会是一视同仁的,可两家的面子上完全不同啊。
所以,老秦头肯定会死活不同意,如果秦晓晴不顾家人的反对,硬是要跟着阳叶盛离开,说不定老秦头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例如以死相逼什么的,到时候秦晓晴可就走不掉了,而且此事更会成为云岭人的一大笑柄,到最后秦晓晴还是会进赵家的门,但地位却是会差远的。
当然,老秦头如果反对的话,阳叶盛也可以对云岭人说实话,说卫玉珊也是他的女仆,不是女朋友,这样的话,卫玉珊和秦晓晴的身份完全一样了,老秦头的抵触心理就会降低很多。可是,到那个时候,阳叶盛才说出真相,云岭村有几个人会相信呢,老秦头更是不会相信。
是以,如果没有秦晓晴的参与,瞒着卫玉珊女仆的身份,是最好的方法,可现在多了一个秦晓晴,瞒着反倒不美了。卫玉珊聪明之极,先阳叶盛一步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刻意将她与阳叶盛的真正关系暴露出来,不然的话,恐怕刚才老秦头就已经上前将秦晓晴拉回家了。
既然卫玉珊和秦晓晴都是阳叶盛的女仆,虽然名字不好听,可阳叶盛太有钱了,而且还那么强大,卫老头和老秦头都没有上前领回自己的女儿,静看着事态的发展。卫老头和老秦头心中皆是在想,虽然说女仆不是什么好地位,可又不是我一个的女儿啊,看看再说吧。
“爹,您抽烟。”卫玉珊给卫老头递上一根烟,接着便又用打火机将烟点着,随即将烟和火机递给了秦晓晴。
秦晓晴接过烟和火机,也是抽出一根,递到老秦头的嘴边,然后也给他点着,轻声说道:“爹,您消消气,虽然这事我没有提前跟您商量,但您也看出来了,主人对我们很好,爹,其实您也是希望女儿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吧,所以当初您才会反对把女儿嫁给二虎,只不过拧不过赵家而已,现在女儿找到幸福生活了,您就别生女儿的气了。”
若在平时,秦铜子的媳妇肯定会再次阴阳怪气地讽刺秦晓晴几句,可这一次不同了,她心里的震动比老秦头都大,心中暗想着,妈啊,这个男人好有钱啊,如果我也能跟了他,同样做女仆,我也认了,总好过跟着秦铜子这个废物,一事无成,连床上的事都不能让我尽兴。
人啊,都是要面子的,尤其是两个人攀比的时候,谁都不会认输,所以,在酒场上,才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明知再喝就醉了,却还是非要继续喝。老秦头也一样,心里其实没那么多气了,可面对女儿的这一番话,他却是不能点头,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卫老头还没有点头。
同样是女仆,就卫家和秦家两家,谁家先点头答应下来,就是谁家开了女仆的先河,第二家自然就放开多了,面子上也好了许多。
“哼。”老秦头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但是脸色早已经不像在家时候的那般沉了。
秦晓晴也是冰雪聪明,心里明白她老爹这是拉不下面子,其实心里已经不如刚才抵触了,这已经是好兆头了,不能逼得太急,于是便转身离开,跟卫玉珊一起,再次回到阳叶盛的身后站着。
两人刚站定,刘倩云和孙伶俐的信息就回过来了,阳叶盛抬腕一看,不禁哈哈大笑道:“老赵啊,还真是让我说准了,你只是云岭村的村长,村支书却是空缺着的。”
赵铁树哪里肯信啊,对着一块手表说了一句话,然后五分钟后再看看,就认定村支书是空缺着的。
虽然说,的确,村支书的确是空缺着的,但云岭村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就连他的家人都不知道,在村长之上,还有一个村支书。
赵铁树嘿嘿冷笑一声道:“阳老弟,你的表演天分真是太高了,以为就这么一喊一看,就能把我糊弄住,你还太嫩了点。咱们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既然你提了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我认了,卫玉珊和秦晓晴两个丫头,以后跟我们赵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也不会找他们两家的麻烦。”
“但是,第二个条件,阳老弟你就不对了,我既然答应你了,辞去村长的职务,你却一直抓着什么村支书的事情不放手,什么意思啊?”
阳叶盛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意思,我第二个条件是让你辞去村长的职务,但毕竟云岭村的村支书一直空缺,权利大过村长,如果我这边选好了村长,而你却活动成了村支书,岂非是云岭村还在你赵铁树的掌控之下,这些村民什么时候才会出此水深火热啊。”
赵铁树脸色一变,怒声道:“姓阳的,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云岭村的村民什么时候才会出此水深火热,难道在我赵铁树的领导下,云岭村的村民全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吗?”
阳叶盛淡淡一笑道:“是与不是,老赵你自己心里最明白吧。”
“我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赵铁树再次怒喝一声,转过头来,问道,“卫老转,秦老歪,你们两个说说,我平时里对你们怎么样?”
赵铁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旁人都不问,偏偏问卫老头和老秦头,一个是卫玉珊的爹,一个是秦晓晴的爹,赵铁树自认,在他的淫威下,这二人肯定不敢说他对云岭村的村民不好。
可是,赵铁树忘了一点了,自从卫玉珊离家出走之后,赵铁树迁怒于卫家,两年的时间,把卫家收拾得不行,温饱都成了问题,跟别说让孩子上学了。后来,卫玉珊回家后,给卫家带了钱,赵铁树也明白卫玉珊在霄城市站住了脚,也担心她万一认识什么领导,那么他的处境就不太妙了,是以,从那时起,赵铁树对卫家的态度,才算是好转一点,但仍是不太好。
所以,在这个时候,卫玉珊攀上了阳叶盛这棵大树,而且是既定事实了,更关键的是,卫玉珊跟秦晓晴不同,她已经出去几年了,这一次的事情之后,也不会留在云岭村,肯定会继续跟阳叶盛在一起,甭管是对象也好,女仆也罢,反正他是挡不住了,为何不靠着阳叶盛这棵大树,出一出曾经的恶气呢。
于是,心念拿定之后,卫老头嘿了一声道:“老赵啊,你对云岭村的村民如何,正如小阳所说那样,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当然了,如果你非要我说出来的话,那我就告诉你,你对云岭村的村民不好,而且是很不好,除了你们赵家自己之外,没有人不骂你的。”
多年的压迫,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一次爆发,卫老头的心情也不免激动起来,说罢之后,长吸了一口气,才算是勉强压抑住心情的激动。
赵铁树听罢,心中大怒,骂道:“卫老转,你敢这样说我,你是不是不想在云岭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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