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张,你就压根选错了人,看来你可是要白送我们钱喽!”吴焰山得意的笑道,“这钱可真好赚,我现在都在打算第三场是不是还要和你赌一赌外围了,哈哈哈…”
“吴焰山,你少在这得意!就算我输了一千万又如何?现在也不能证明这钱就一定是属于你的,你得瑟个什么劲!”张文魁吹胡子瞪眼道,“评比还没结束,你狂什么狂!”
“好好,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咱们就瞧瞧这些钱到底归谁吧!”吴焰山信心满满的冷笑出声,根本没把张文魁放在眼里。
“好,所有五名选手已经全部挑选好了选择的物品,既然这些物件都是来自与龙宝集团旗下的温柔阁,那么我们就有请最懂行的夏总前来为大家分析分析这些物品的价值,以及最终的获胜者吧!”主持人笑着朝台下夏国航做了个手势。
在嘉宾们的掌声中,夏国航微笑着挥手上了台,充满风头与气势。看样子龙宝集团这打的还真不错。
夏国航来到台上,略有深意的朝萧强看了眼后,这才来到主持人身旁的物品旁开始进行评比。萧强被夏国航这一眼看的有些发虚,这家伙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自己选那破旧旗帜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啊?
“好,夏总已经鉴定完毕,现在我们就让夏总来给我们分析一下五位选手的挑选的物品中,到底有没有真正的正品古董。”主持人笑着出声,将话筒主动递到了夏国航的面前。
夏国航倒没有任何怯场,直接出声便道,“第一位选手选择的是青花瓷瓶,我可以告诉大家,这是一样赝品,是仿造宋代青花瓷耕牛图。但是无论工艺还是技术水平,都是属于高仿之列,做工考究,不是真正的大家绝难看出。当然,这造价也不低,市面价为两万八千元。”
“第二位选手选择的是件云游图的古画,典型的华夏风格画卷,虽然真品也不是极其出名,但也无疑给此画增添了成为真迹的可能性。不过很可惜,这画也是赝品,是温柔阁专门为了喜爱山水画的收藏者提供的高仿画,价值一万三千元…”
夏国航将几样物品统统将价值和来由都叙述了一遍,包括刘雨珊,郝紫嫣和张国伦挑选的物品,全部都被鉴定为赝品。四样赝品中,张国伦挑选的青花瓷瓶貌似价格最高,现在就只剩下了萧强挑选的那破旧旗帜还没有被鉴定。如果萧强的旗子也被鉴定为赝品的话,那么张国伦无疑就可以再次获得第一胜出。
如果是这样的结果,那么张国伦就算不比第三场比赛,都已经稳操胜券成为这次斗宝大赛的获胜者。
“夏总,您说了四名选手挑选的物品都是赝品,那能不能告诉大家,那件真品到底在那?”主持人笑着询问道,“我想台下的嘉宾们一定很好奇,到底台上哪样物品是真正的古董?”
萧强一听主持人这询问的话语就有些哭笑不得,感情这家伙直接把自己挑选的破旧旗帜给无视了啊?说的好像四名选手挑选都是赝品,那真品就一定藏在未被选中的物件中一样。其实他此时也有些紧张,对自己挑选的这破旗帜并没有绝对的信心。
夏国航听见主持人这话露出一丝笑容,淡淡出声道,“我好像记得,还有位选手挑选的物品没有鉴定吧?主持人你怎么就这么肯定,真品在未挑选的物件里面呢?”
“呵呵…这个…”主持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这旗子这么不起眼又普通,我看应该没有什么价值吧?”
“古董玉石的最大魅力往往就在不确定性上,用现代人的思维来强加与古代物品上,是完全不切实际的。”夏国航轻笑道,“华夏国经历百年沧桑,战争不断,旗帜往往是一个军队和民族意志力的体现与代表,军魂在旗帜在,人可亡旗不倒,这些都是用无数鲜血事实来铸就的。所以不要小看一面破旧的旗帜,往往越是不起眼的东西,就越是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过去!”
夏国航这话一出口,不光台下的嘉宾们纷纷傻眼了,就连台上的三老也都露出惊讶无比之色。主持人目瞪口呆的失声道,“夏,夏总…您,您的意思是…这不起眼的旗帜,难道就是这些物品中唯一的…真正古董?”
“其实…早在我接到高老板的通知,愿意替斗宝大赛准备比赛道具的时候就有个想法,为了提高鉴别难度,我挑选了件最难被发现,也是最难被鉴定出是古董的真品混迹在这些高仿的赝品中,本想是来考验考验三老的水平与能力,可令我意外的是,这样高难度的挑战,竟然会被一位年轻人所战胜。”夏国航缓缓开口说到这,将那面破损老旧的旗帜高高举起道,“让我们恭喜选手萧强吧,他找到了这三十样古董玉器中唯一的正品古董,黄龙旗!所以第二场的获胜者是萧强!”
“哗…”这下全场顿时被夏国航的话给炸开了锅,顿时大跌眼镜!恐怕谁都没料到,那看上去丝毫不起眼破烂老旧的旗帜,居然真的是样古董!还真被萧强给蒙对了!
萧强瞪大双眼,胜利来的有些太突然,他有些傻眼的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看来他带有赌博性质的选择果然起到了效果,他的分析没有错,不能吸收天地灵气的物品中,最有可能是真品的正是这枚旗帜!
“哈哈,哈哈哈!”张文魁欣喜若狂的大笑出声,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让他完全难以置信,不过无论如何,夏国航最有权威,他说萧强挑选的是真正的古董那就一定是!这下可真是好好扬眉吐气了一把,不但赢了比赛,而且还能进账两千万,最最关键的是,能让郝燕生和吴焰山认输,狠狠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解气,真他娘的解气啊!
“哎,真是不好意思啊老吴,所以说人啊不能太嚣张太自信太得意,这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张文魁大笑过后故作惋惜状叹息道,“我都叫我干孙子手下留情,不要太显摆了,可惜人家胡乱选了个破旗子居然都能赢比赛,还让你们破费,真是承让,承让了啊!”
吴焰山震惊过后脸色铁青的瞪着张文魁,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没办法,谁让他输了呢?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相信,那不起眼的破旧旗子怎么就成古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