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们很放得开,坐下主动要求大家自我介绍一下。
轮到王勇介绍自己,他笑眯眯朝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娃娃脸美女说:“我姓交(****),靓女你贵姓啊?”
娃娃脸美女显然也是身经百战,愣了一下捂着嘴儿哈哈大笑,娇滴滴道:“我姓福(性福)。”
众人听罢,都笑弯了腰。
尚东海说:“都坐开,都坐开,别挤在一起了,美女配英雄才对,男的挤一堆女的挤一堆成何体统!”
王勇接茬起哄:“对对对,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一共来了四个美女,于是插花式坐开,人人不落空。
林安然身边坐着一个瓜子脸的长发美女,身上香味扑鼻,不知道是体香还是香水的味道。
出于礼貌,林安然也问她:“美女,你姓什么呀?”
瓜子脸美女咯咯笑道:“我姓冷,叫性冷淡。”
众人又是笑得东倒西歪,林安然被将了一军,顿时接不上茬,又觉得有些丢脸,于是油腔滑调说:“那你给哥抱抱,看看是不是性冷淡,我啥都不厉害,治疗性冷淡有一手。”
这算是回将了一下,他料想这美女总不会真让自己抱吧。
没想到众人马上起哄:“抱!抱!抱一个!抱一个!”
瓜子脸美女顿时也有些脸红,不过片刻之后就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抱就抱,好歹也是一个帅哥,妹妹我不吃亏!”
说罢一把将林安然抱了个结实。
美女入怀,林安然顿时觉得清香扑面,对方胸前两座险峰压在林安然结实的胸膛上,柔软又不失弹性,耳边被女孩如兰的呼吸弄得酸酥麻痒四味俱全,一种温香软玉的感觉油然而生。
瓜子脸美女还轻轻在他耳边用接近****的声音呢喃道:“忘了告诉你,我也是治疗性冷淡的高手哟。”
林安然大窘,在泡妞方面,他绝对是初哥,毕竟多年来都是在军旅里生活,令行禁止的日子过惯了,也很少和女孩子接触,怎么也没想到一句话玩笑话,这水灵灵的美女还玩真的了。
不过他终归也不是什么柳下惠,大家都高兴,于是也顺势一揽,将瓜子脸美女抱了个结实。
大家见状纷纷鼓掌,口哨吹得震天响。
正爽着,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冷冰冰的娇叱:“林安然!好****快活呀!”
林安然一惊,下意识推开怀中的瓜子脸美女,转头一看,果然是钟惠。
忽然感觉很是怪异,钟惠并非卓彤,可自己却有点做贼心虚的尴尬。看到钟惠一张俏脸冰冰冷冷,林安然顿时有点失措,不知道该请她坐下来好还是站起来跟她解释一下好。
愣了一阵,尚东海在边上憋着笑说:“安然,你还不请人家钟家丫头坐下来?这绅士风度都哪去了呀?”
林安然朝着憋了一肚子坏水的尚东海呲呲牙皱皱眉,狂打眼色,尚东海这才揣着明白装糊涂地说:“呃……小惠,坐呀,站着干嘛?”
林安然赶紧也连声说道:“对呀,坐嘛。”边说边站起来,装疯卖傻说:“呀,谁招你惹你了呀?鼻子都气歪了……”
钟惠一双大眼死死盯着林安然,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出,什么人呐!刚才还跟女孩子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这一转眼就装起白痴来了。
哼了一声说:“林安然我可真没看出你来,这么能装,真是天生当官的料,赶明儿我得向我爸好好推荐推荐你才行。”
梁伟华和王勇在边上早憋坏了,听钟惠这么一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倒是那个瓜子脸美女很是大方,站起来伸出手说:“这位妹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男朋友,刚才开玩笑呢。”
这下轮到钟惠脸红了,想想自己也是失态,见了林安然跟别人搂搂抱抱,无缘无故就发火了,这算什么事呀?人家林安然又不是自己男朋友,更不是自己老公,凭什么朝他发火?
想到这里,急忙解释道:“你弄错了,我才不是这种狼心狗肺小白脸的女朋友呢!”
毕竟是有教养的人,看到瓜子脸美女落落大方,钟惠也只好伸出手去握了握,以示友好。
林安然心里多少感到可惜,如果钟惠不来,今晚和瓜子脸美女肯定会玩得很开心,虽然不一定要有什么超友谊接触,最起码和放得开的女孩子一起,气氛都会好许多。
现在算是完了。钟惠像个监狱看守一样边上盯着,虽说这丫头一点不输瓜子脸美女,可是大家太熟,有时候倒不好开过分玩笑。
正如王勇经常说的一句情场名言——太熟,反而不好下手。
林安然讪讪笑道:“你咋来了呀?”
尚东海抢答道:“我叫来的!”
林安然朝他翻了翻白眼,掉过头去对钟惠说:“其实我也忽然想起,怎么今晚上没看到钟惠呢?!正打算给你打电话,你就到了,咳,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边说着,手别到背后去,朝尚东海竖了竖中指。
钟惠虽然明知道林安然说的是假话,可还是忍不住扑哧笑了:“林安然你就吹吧你!没见过这么睁眼说瞎话的,都赶上王勇了。”
王勇和身旁的玲珑美女刚对完一杯,听到钟惠这么说,马上搭话摻和说:“就是就是,现在林安然越变越坏了,比我脸皮厚多了!”
林安然在桌下踢了王勇一脚,大呼冤枉:“交友不慎啊!钟惠妹妹,我向**保证,我刚才真想你来着,刚准备问王勇这厮借大哥大了。”
钟惠脸又是一红,呸道:“谁让你想来着,有空多想想你那位卓大小姐还好!她今天还给我打电话来着,说在国外太思念你了,所以把她隔壁室友养的一条小鳄鱼起名叫林安然了……”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瞪大眼异口同声问:“什么?!鳄鱼?!”
钟惠眨了眨眼说:“对呀!鳄鱼,说是她一起合租的一个女孩子和他一起养的,也不知道她室友哪弄的,还是条小鳄鱼,很小,还没什么危险性……”
众人眼睛有些发直,心想这鬼佬也真是,啥都能养呀?
林安然咽了口唾沫说:“以前我还真没看出小彤那么重口味呀?鳄鱼都敢碰……”
钟惠咯咯一笑说:“怎么不敢碰,她说那条小鳄鱼挺乖的,她室友养在浴缸里了,她常常过去喂食,还经常去挠那小鳄鱼的下巴。”
挠下巴……
所有人都拿眼睛看向林安然,林安然极不自然得缩了缩脖子,挠了挠自己下巴,满脑子全是卓彤在浴缸边替那条叫林安然的倒霉鳄鱼挠下巴的情形。
挠下巴……
挠下巴……
安静了好一阵,所有人突然哇哇大笑,炸窝了一样。王勇一口啤酒喷了出来,指着林安然嘎嘎笑道:“鳄鱼林安然……哈哈哈,过来,给我挠挠下巴……”
林安然沮丧地伸出双手中指,朝这些幸灾乐祸的家伙竖了竖。
……
这天晚上,大家在伊甸园酒吧里迎完新年后终于尽兴散场,按照滨海市的习俗,这年初一一定要在家睡觉的。
离开的时候,钟惠竟然醉得走都走不动了。
王勇说,这也是自找的。谁让这丫头发疯一样找人拼酒呀,我看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尚东海笑道:“我看不是喝醉的,是吃醋吃醉的。这可都怪你,安然,你得送她回家。”
林安然一想这怎么行,大年三十,自己扶着一个女醉猫回家,这本来没什么,不过如果这女醉猫的老爹是自己所在城市的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这个就有点问题了。
他很不情愿说:“我可不敢,海哥,你们不是都住在市委宿舍里吗?你顺道就行了。”
尚东海一口就推掉:“我更不敢,老尚我在市委大院里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把钟家丫头这么送回去,明天非得引起两家外交问题,弄不好以为我跟钟丫头发展什么地下情,那就更糟了。到时候钟家强买强卖,我爹顺汤下面要我结婚,我岂不是自己找死?这只死猫,我可不吃。”
林安然无奈望向王勇。
王勇赶紧将头摇成拨浪鼓,幸灾乐祸说:“你自己的苏州屎,自己擦干净。”
尚东海把车开过来,伸出头说:“这样吧,别说我没义气,我送你们俩到大院里,你自己敲门送她进去,其他我可不管了。”
横竖都没辙,林安然只好自认倒霉,想着这算什么事儿呀,怎么老摊到自己头上。这钟丫头天天打着监督自己的旗号,净给自己出难题。
上了车,钟惠一路咿咿呀呀说着胡话,闹腾个不停。林安然只好让她枕在自己大腿上,抱着她的腰身免得摔到地上。
喝了酒的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钟惠稍有些凌乱的长发散落在林安然的身上,脸颊上绯红一片,两片圆润柔软的嘴唇此时显得性感无比,只要瞧上一眼都有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林安然只好深深呼吸一口,把头拧过去看窗外,不敢再看钟惠。
尚东海把着方向盘,时不时瞟一眼后视镜,吹着口哨,也不知道什么事那么得意。
楚楚在副驾驶上推了他一把,说:“得意什么呀,吃错药了?”
尚东海啥都不说,只是嘎嘎笑。
到了市委大院,尚东海轻车熟路开到一栋三层小楼前停住,指指那栋楼说:“钟惠就住那里,一楼,兄弟,你自己上了,我帮不了你了。”
说完了忍不住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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