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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到一半,张伟权上了趟洗手间,回来说:“茹部长和王书记,还有市委组织部长钟山南也在隔壁房间吃饭。”
既然如此,大家也就不好不过去敬一杯酒,于是纷纷捧着杯子到隔壁去给领导敬酒。
见到曲晓红和张伟权一起过来,茹光彩和王增明自然明白事情已经办妥,很满意地看着林安然。
“这是我们鹿泉街道的林副主任,年轻干部,有能力,有魄力,山南同志,这些才是我们滨海市的未来呐。”
介绍完曲晓红和张伟权,王增明主动为钟山南介绍林安然。
钟山南握了握林安然主动伸来的手,侧过头对王增明说:“增明同志,我和小林也不是第一次认识了。”
说罢转过头来,问林安然:“对吧?”
林安然想起当初在市委大院钟惠家里的差点拧断了组织部长钟山南胳膊的那场误会,有些尴尬,赶紧说:“钟常委,我代表鹿泉街道的领导干部,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健康,家庭幸福。”
钟山南拿起桌上的杯子,和林安然轻轻碰了一下,趁着两人干杯的时候,略微靠近林安然耳边,低声道:“我就一个女儿,她不幸福,我全家都不幸福。你看哪天得空了来我家吃个饭吧。”
钟家一子一女,女儿一直受钟山南宠爱,只是尽人皆知的事,林安然没想到钟山南会在这种场合提及钟惠,耳根一热,心想,肯定是钟惠丫头不知道在家里怎么对自己父母说的,难不成把自己说成她男朋友了?
看钟山南的语气,像已经默认了,还让自己上门吃饭,这不是见家长的架势?
不过此时此地不适合解释,林安然只好含糊应着,干了一杯酒。
王增明和茹光彩对视一眼,虽然没听见钟山南对林安然到底说了什么,不过从俩人动作来看,关系是不一般的,对林安然又不得不高看一眼。觉得这小伙子不但工作能力一流,这关系网倒也撒得挺广的,显然非池中之物。
王增明这边桌子足足十几个人,除了开发区的一些领导干部,还有组织部的副部长和几个干部。这房间里的干部每一个的级别都比自己高,即便也有副科的,也是市委组织部的人,按规矩自然是自己要主动敬酒。
一番扰攘,林安然足足喝了十几杯酒,离开房间的时候,王勇说:“安然,你脸色不对,是不是病了?”
林安然身体素质极好,不过再好身体的人也会病。这几天工作上的事情多,又要办一些领导交待的琐事,跑前跑后,基本上就没回过家,有时候中午饭就找个地方自己吃个快餐,恐怕是真病了也不奇怪。
回到自己包间里,林安然到厕所里洗了把脸,觉得头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晕,一摸额头,烫的厉害。
出来对曲晓红说:“曲姐、张局,你们玩儿,我有点儿不舒服,先回去了。”
曲晓红起初不信,嗲声说要给林安然检查检查身体,可一摸林安然额头,还真吓了一跳,她当过卫生局长,医学上的事情不说十分有研究,总还能分辨出发烧的状况。
于是说:“你赶紧去吊瓶水吧,真发烧了,烫手。”
林安然摆摆手,说:“不用,每年都会例行发一次烧,排毒嘛。回去洗个热水澡,蒙上被子发发汗,明天就没事了。”
买了单,和王勇出了鲤鱼门酒店,林安然上车就靠在驾驶座位置上,觉得天旋地转。
“我不回家了,送我到开发区武装部宿舍去。”
现在,林安然庆幸自己买了房子,不然这种状态就算王勇开车送自己回家,恐怕也会被母亲唠叨一通。
到了武装部宿舍,林安然下了车,王勇探出头问:“不用去医院?”
林安然心里像烧了一团火,只想赶紧上楼睡觉,摇摇手说:“不用了,放点十滴水洗个热水澡就没事了。”
等王勇走了,林安然才摇摇晃晃往单元门楼里走去,他第一次觉得喝酒如此难受,胃里不断翻腾,脑袋发胀发晕。
刚走到楼梯口便忍不住,冲到排水沟便哇哇吐了个痛快。
吐完了发现两脚却软了,只好坐在地上歇一会。武装部宿舍目前正式入住的都是隔壁一栋楼的武装部干部职工多,这栋是王家作为商品房卖的,许多还在装修和搬家阶段,没完全入住,所以显得冷清。
坐了一阵,稍微有些好转,又硬撑着上楼。刚到自己的门前,他就支持不住了,咕咚一下坐在台阶上,闭上眼睛。天旋地转,太阳穴胀痛难耐。真是病来如山崩,他本来独自喝几瓶酒都没问题的。
不知躺了多久,越来越难受。胃里有无数个铅球在滚动,五脏六腑被坠得老长老长,深沉的钝痛像连续不断的闷雷。头像缠上了无数的铁箍,痛得想往墙上撞。
隔壁的门忽然吱一声开了,林安然忽然听见有人呀了一声,然后有个声音在问:“林大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林安然死撑开俩眼的眼皮,眼前模糊一片,依稀只看到一个穿着短袖短裤运动装的女孩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一副紧张的表情看着自己。
他忽然想起了,这肯定是余嘉雯。金地公司现在还没正式运作,余嘉雯由于在楚楚酒吧里工作,所以暂时租住在这里,等金地服装城运作了,她就会到服装城管理公司里上班。
林安然张嘴想说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反而是胸口一阵恶心,又扶着墙壁哇哇吐了起来。
吐完了想起来,还是左摇右摆的,两只脚像失去了控制,刚开门就仰面摔了下去。
余嘉雯怕惊扰了邻居,赶紧关上门,拿来一只塑料桶,上来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道:“吐吧,吐出来就舒服了。”
说完轻轻扶住他的头,由得他抱着塑料桶一通狂吐。
林安然还有些意识,觉得自己失礼了,一个劲含含糊糊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等他吐得差不多了,余嘉雯去浴室里把浴缸放满水,又过来把林安然轻轻环起,往浴室走去。
她身上的少女体香钻进林安然鼻孔里,像拂来的一阵春风,让人十分舒服。等到了浴室,余嘉雯却犯了难。
林安然一身污物,不能就这么放进浴缸里,只好给他脱掉衣服。衣服一层层剥去,余嘉雯的心就跳得越是厉害,觉得血液好像都往脑袋上挤了上去,脸上烧的厉害,胸口里像揣着一只顽皮的兔子,怎么都不肯安分下来,撞个不停。
等脱光了林安然,眼前男人身上棱角分明的肌肉和健硕的身材让余嘉雯不敢直视,只好别着头,抱着林安然,把他拖进浴缸里。然后赶紧回自己屋子里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不敢停留,又赶回林安然这边。
林安然趴在浴缸边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晚上吃的早都吐光了。
余嘉雯细心地拿过毛巾,湿了水,轻轻为林安然擦拭洗身,洗到敏感部位,总是拧过头去,羞红了一张俏脸。
洗完澡,余嘉雯用大毛巾把林安然裹住,扶着回到卧室,放倒在席梦思上。
林安然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下去,眼前一张清纯无双的脸,似曾相似,又想不起是谁,一想,头就疼得厉害。
他忽然一把抱住眼前的女子,嘴里轻轻叫了声:“小彤,是你吗?”
怀里温香软玉般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然后又温柔顺从地、安静地由他抱着,再也没说一句话。
已是初春,窗外有春风拂过,树上静悄悄地,冒出了新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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