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旁边的薛娜也是一脸的尴尬。
一秒钟以后,杨浩反应了过来,苦笑着解释道:“阿姨,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叶楣也只是见过几次的,是才认识的朋友,而且我可是……”
杨浩的声音陡然一下子卡壳了,暗呼好险,自己刚才差点就说漏嘴了。
因为之前薛娜和周曼媛都问起过叶楣,杨浩也都解释过,而解释的一条理由便是自己是已婚,而叶楣也知道这一点的,刚才差点顺势又说出来了,还好话到了口边,杨浩一下子回过神来了,否则这话要是说出去了,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林圆圆正认真的听着杨浩的回答,杨浩忽然闭口不说,让她觉得有些奇怪,追问道:“什么,你想说什么?“
杨浩脑子中飞快的转悠着念头,脸上露出了笑容,随口回答道:“如果我要是喜欢上叶楣,娜娜估计会把我给拆成零件吧。”
薛娜听了杨浩的话,没好气的拍了杨浩一巴掌:“说啥话呢,我有那么暴力吗?”
薛娜自然也从杨浩的忽然闭嘴,想到了什么,心中也是暗自吃惊,如今看到杨浩把话题扯开了,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林圆圆听到薛娜如此一说,顿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想着叶楣那过人的容貌,心中终究还是有着几分不踏实,自己的女儿虽然一样很漂亮,但是女儿性子大大咧咧,要说对男人的诱惑力,恐怕比那个拥有大胸部的叶楣要差很多吧,嗯,那是肯定的,那对饱满圆润的大胸,就算是身为女人的林圆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啊,更别说男人了。
情义千斤不敌胸脯四两啊!
虽然林圆圆很想再叮嘱一番,但是毕竟杨浩已经开口解释了,如果自己再多说什么,则显得自己不够信任杨浩了,所以林圆圆很明智的停住了这个话题,只是心中却已经暗下决心,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叮嘱一番薛娜,让她把杨浩给看牢了,不是有句俗话吗,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杨浩这样的优质男,可是非常吸引女人目光的。
好女人,男人会抢,好男人,女人一样会抢的,而且像叶楣那样充满诱惑力的女人,要是真想抢男人,恐怕杨浩未必抵挡得住啊。
林圆圆在病房里呆了一会儿便先行回家了,薛娜还要上班,陪着杨浩说了会话,也便离开了,杨浩在床上想了想,决定去隔壁看看叶楣。
杨浩拿起一根拐杖,杵着拐杖到了隔壁叶楣的病房,叶楣看到杨浩进屋,脸上露出了两分笑容,阳光落在杨浩那受伤的腿部,轻声问道:“杨浩,你的伤势如何?”
“没什么大问题,就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一样,倒是你,感觉怎样?”
叶楣微笑道:“没什么问题,就是不能动,这般躺着,人都快僵硬了。”
杨浩安慰道:“嗯,你的伤口在心脏附近,还好子弹顺着一个罅隙穿过去了,否则,后果严重,这次可真是谢谢你了,不过如果以后你遇到这样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再像这次那样了,应该先保护好自己,脱离危险,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叶楣轻轻嗯了一声道:“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那人枪口瞄准了你,就脑子一热,把手里的包给砸过去了。”
杨浩笑道:“你真的很勇敢,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恐怕早吓到了,哪里还敢像你那样。”
叶楣脸蛋略微有着两分红润:“我也是脑子一热啊,其实后来想起来,我还觉得很后怕呢。”
杨浩没再过多的说这事:“学校那边需要请假吗?”
叶楣嗯了一声:“我已经请好假了,说起来也是托你的福,现在学校那帮人对我态度可都好了很多,我一说请假,也是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杨浩笑笑,上次收拾那个谢主任的时候,学校的校长都亲自出面了,想必这件事情传出去以后,那些人自然也都知道叶楣背后有人这事,态度自然会好很多,只是他们心里怎么想,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杨浩一个人在病房里也很无聊,想着叶楣因为动了手术,需要卧床休息,也挺无聊的,所以杨浩便呆在叶楣的病房里,和叶楣作伴。
……
医院对面的咖啡厅。
一个三十多岁身穿夹克的男人坐在是椅子上,手轻轻的搅拌着面前的咖啡,眼光却落在对面的医院大门,他的神情很冷漠,眼光也有些冷,整个人浑身都仿佛散发着几分冰寒。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从对面医院大门走了出来,径直的走进了咖啡厅,来到他的面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很随意的向侍者点了自己要的东西后,风衣男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靠在了椅子上。
夹克男目光盯着对面的风衣男,声音低沉的问道:“怎样,打听清楚了吗?”
风衣男轻轻点头:“他在204病房,是单人病房,和他一起的那个女人在205病房,两个病房是挨着的。”
“有什么人守着吗?”
风衣男低沉的说道:“我上去远远的看了一眼,没敢过去,不过他的那个兄弟好像在,就是绰号蜘蛛那个。”
夹克男皱起了眉头:“那小子也是个硬茬,看来有点麻烦。”
风衣男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他们也没有配枪,要干掉他们,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再怎么厉害,也终究是血肉之躯,挡不住枪弹。”
夹克男瞅了瞅风衣男,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的喝了一口:“那通知他们,晚上动手,连同那个女人,一并给杀掉。”
风衣男蛮不在乎的耸耸肩:“你说对付他,需要用到服用三倍剂量的‘昙花’吗?我觉得只要抱着枪去,一阵狂扫,就能干掉他了。”
夹克男冷笑着盯着风衣男,声音冷硬的说道:“以前有很多人也和你一样的想法,但是最后他们都死了,而他还活着,三倍剂量的昙花,这是上面的命令,一方面是必须确保要干净利落的干掉他,二来想必也是有试试三倍剂量的昙花到底会带来多大的破坏力,到时候你可得把录像录清楚一些。”
风衣男吹了个口哨道:“小意思,我现在已经很期待,那家伙被磕了药的狂暴大块头给打成肉饼的画面了。”男瞅了瞅风衣男,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的喝了一口:“那通知他们,晚上动手,连同那个女人,一并给杀掉。”
风衣男蛮不在乎的耸耸肩:“你说对付他,需要用到服用三倍剂量的‘昙花’吗?我觉得只要抱着枪去,一阵狂扫,就能干掉他了。”
夹克男冷笑着盯着风衣男,声音冷硬的说道:“以前有很多人也和你一样的想法,但是最后他们都死了,而他还活着,三倍剂量的昙花,这是上面的命令,一方面是必须确保要干净利落的干掉他,二来想必也是有试试三倍剂量的昙花到底会带来多大的破坏力,到时候你可得把录像录清楚一些。”
风衣男吹了个口哨道:“小意思,我现在已经很期待,那家伙被磕了药的狂暴大块头给打成肉饼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