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行!”沈万军对花易醉赞扬道:“花兄弟真是懂酒的人啊,正常来说,第一批的酒头,都会参最后一批十多度的酒,让它四五十度,这就是为什么一个粮食酿的酒,要分高中低档,当然这其中还有酿酒的工序问题。”
“希望这酒可以让我喝醉!”花易醉一口喝下去小半杯。
“真是爷们!”沈万军一仰头,也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看你们喝酒脑袋疼,我出去接我手下小弟!”尘穂拿着电话,走出包房。
哈曼做到苏醒身边,不屑的道:“这就样还有小弟?”
苏醒换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和哈曼两人倒上红酒拉菲;“应该是夜天子他们到了吧,不用管他。”
包房门开,白狼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夜天子,与阴阳神等人走了进来。此时的花易醉已经与沈万军喝了十多杯,两人说话也变得有些大舌头。
苏醒满头黑线的指着夜天子;“你太过分了,竟然把白狼欺负的两条腿走路……”
“我可没有欺负它,给它买一只烤全羊,它就这样了。”
苏醒看了看众人:“怎么没有看见小风?”
夜天子解释道:“小风和东方凝霜练剑呢,今天都练一天了……”
花易醉对阴阳神招手;“来来!当初在监狱的时候,咱们都没喝过酒,这次喝个痛快。”
阴阳神拿起酒杯闻了一下;“呃……这是什么酒,呛鼻子都,怪不得我第一看到花易醉喝成这样。”
众人落坐以后,服务生给每人倒上一杯拉菲,就在这时候包房门再次打开,尘穂带着一名二十三四岁,满脸猥琐相的青年走了进来:“各位介绍一下,我手下小弟张双全,今天来投奔我!”
苏醒看着张双全,对尘穂笑道:“他是在徐氏集团,经常听你吹牛逼的那位吧?”
“这不是徐董的女婿吗?苏总你好。”张双全在江城的徐氏集团当保安,自然知道苏醒与徐昭盈恋爱的消息。
夜天子优雅的喝着红酒;“尘穂,看不出来你这样还能收到小弟。”
尘穂双手掐腰,一条腿和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得瑟起来:“我堂堂雇佣军之王邪佛!凭啥不能有小弟?来小弟告诉他们,你都会啥绝活。”
张双全双手放在裤线上,整个人站得笔直:“我能知晓明天是不是阴天下雨。还在金融反面有很高的造诣,我曾经拥有自己的精英团队,在龙腾财团任职高层,每年为财团带来万亿的收入效益……”
“哈哈~”除了正在拼酒花易醉、沈万军两人,包房众人无不大笑。
夜天子指着张双全;“你小子真有意思,看你的摸样胡诌的话,自己都相信了吧?”
张双全不好意识的挠挠脑袋。
苏醒举起酒杯与夜天子撞了一下;“其实他第一个说自己能知晓天气是真的。”
“看不出来,他竟然真的有有推算天气的能力。”
“不是,我听他说过,小时候看邻居大娘上厕所,结果在房上掉下来,所以现在阴天下雨他就腰疼。”
噗~~
夜天子一口红酒喷出来,溅了哈曼一声,要不是苏醒早有准备躲得快,估计也和哈曼一个样子了。
夜天子捧腹大笑;“对不起啊哈曼,刚才没忍住。”
哈曼脸色十分矛盾,一会郁闷一会笑:“没事,我如果正在喝酒也会这样。”
“老板!有人来砸场子!”包房的门被推开,酒吧的经理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对哈曼到:“老板,老板!有人来砸场子!”
“砸场子?”哈曼站起来对经理疑惑的问道:“谁啊?”
“咱们这片的老大,铁头盟的人。”
“我自己一个人去,保证把他们所谓的铁头打爆!”人高马大的杀拳站起来。
苏醒也起身:“叫老花和军子喝吧,我们下去看看。”
当苏醒等人下楼以后,只见十多名小混混正在殴打着几名服务生,还有几名手持钢管的小混混,对来往的客人嚣张的道:“这逼地方有啥玩的?去别人家玩去,我们铁头盟办事,你们还敢看?”
“都不用走!”苏醒大喝一声,带着众兄弟下楼。
一名光着膀子,后背满纹一只吐宝金蟾的中年男子,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叼着烟斜眼看着苏醒;“你们谁是老大?”
“我!”苏醒抱怀轻笑道。
“有种,看到我癞子还敢承认,说明也是在这道上混的。但是你打我弟弟,非礼我弟妹这个账,咱们得算算!”
“癞子?你斗地主还玩配牌的啊?”尘穂大笑道。
一男一女小跑到癞子身前,正是被杀拳打断几颗牙的壁虎和被尘穂调戏过的啵啵。
壁虎指着杀拳;“就是那个黑大个,打掉我的牙。”
啵啵跑到癞子身边,不停的用胸前柔软磨蹭癞子的胳膊;“癞子哥哥,就是他们几个欺负人家。看人家长得好看,就要把人家带走开房。”
癞子把烟摔在地上,指着苏醒;“哥们,听到了吧。你们欺负我弟弟妹妹,一百万!给我拿一百万,要不然老子让你的酒吧开不下去。”
“谁和俩老子呢!”尘穂一脚踹在癞子的胸口,把癞子踢飞数米。
“敢指我大哥!”二傻露胳膊挽袖子,也要上手,但却被哈曼拦下:“傻哥别闹,你出手没轻没重的,别把我酒吧拆了。”
癞子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老血,颤抖着手指着尘穂:“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多啥……”
没等尘穂动弹,张双全站了出来,指着癞子道:“我是龙哥的朋友!打你怎么了?赶紧滚蛋!”
“龙哥?”癞子想了想;“哪个龙哥?是金龙?还是辛龙?不对啊,金龙去年就进去了,辛龙早就金盆洗手不干了……”
张双全连忙退到尘穂的身后,尘穂转头问道:“龙哥谁?”
“我也不认识,就是随便碰运气胡诌一个……”
“看大哥的!”尘穂走到癞子身前,一个大嘴巴抽了上去:“我就打你,你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