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点点头:“地点是在我以前打工的地方吗?”
“没错,没错,我和夜店的老板都打好招呼了,你放心整个夜店今天都会配合您的,您看,连工装我都带来了。”
苏醒看着张强手中崭新的阿玛尼a货,满意的点点头:“这两辆车我们就开走了,今天晚上看你们表现。”
苏醒说完,打开白色的雷克萨斯750,进入驾驶室,哈曼也上了另外一辆,等众人全部上车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缓缓启动。
在江城最大的酒店中,苏醒身穿一身服务生的服装,站在夜天子等人身前:“怎么样?像不像服务生?”
众人均是摇了摇头,沐嫒烟对苏醒无奈的道:“你这一身高仿穿在身上,竟然显得比真货还真,就你这个样子,如果说是服务生,谁也不能相信。”
苏醒疑惑的看向众人;“不会吧?我的相貌和以前也没什么变化,身材也一样,这么可能会不像?是不是我手里没有拿酒水单和托盘的原因?”
哈曼摆摆手,对苏醒笑道;“大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虽然相貌和身材和之前一样,但是你的精、气、神明显就和普通人不一样,再加上身上这气质。
你身上的气势给以人一种,浓浓的上位者感觉,甚至超过了我的父亲。如果我去餐厅吃饭,看到你这样的服务生,我还真的不敢使唤你,我宁可去自己拿餐具。”
苏醒苦笑道:“那咋办?气势这东西也不能改变。”
夜天子想了想对苏醒道;“大哥,我记得有人曾经说过,世界上追好的演员,不是那些奥斯卡影帝、影后。而是杀手,因为他们在执行刺杀任务的时候。
总是会乔装打扮成各行各业的人员,而且还不会被人看出破绽,咱们这不就有两个顶尖杀手,你可以问问他们。”
毒鸩连忙摆摆手;“我杀人往往都是一挥手的事,不用乔装打扮。”
花易醉也紧跟着点点头;“我杀人都是直接出手,因为没有人可以比我的速度更快,一招毙命。”
苏醒指着两人花易醉、毒鸩两人怒道:“你们两个废物,就这样还什么世界杀手榜第一第二呢,连乔装打扮这点事都不会。”
花易醉、毒鸩两人对视一眼,均是苦笑的摇摇头,无力反驳苏醒……
尘穂走到众人身前,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们怎么没人问我啊?我们雇佣军也经常有这种刺杀的任务,我也经常乔庄流氓地痞,而且演的可像了。”
苏醒一脚踹在尘穂的屁股上:“滚,你扮演流氓地痞,那就是本色出演,怎么可能会不像?少在这给我添乱。”
夜天子在怀中拿出一块金色怀表:“大哥,要不咱们试试催眠?”
“催眠?”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夜天子。
夜天子推着轮椅来到苏醒身前,让苏醒坐在椅子上。道;“大哥,我可以暂时把你之前苏醒的记忆放大,那样估计气质就能发生很大的转变了,但是你也要配合我,尽量去想一下你认为童年受屈辱事情,找一找曾经你自卑的感觉。”
苏醒为难的道:“我尽量吧。”
夜天子一只手插进兜里,另一只手拿出拿着怀表上的金链,在苏醒眼前晃来晃去:“大哥,你现在身体放轻松。双眼注视你眼前的怀表,把它当成光阴的刻度,你会一点点的回去你的童年……”
在夜天子说道一半的时候,忽然另一只手在兜里伸出,对着苏醒一大响指。
啪~
苏醒的深邃孤傲的双眼,瞬间变得迷离起来。
毒鸩抽动一下鼻子;“二哥,这味道好熟悉,怎么和我给你的,迷幻烟怎么像?”
夜天子一脸的苦涩:“不是像,它就是你给我的迷幻烟,你门认为大哥那么好催眠的啊?大哥的意志力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一刀插进胸膛他都能硬扛住,一个小小的怀表如果,不配合迷幻烟能给他催眠?”
夜天子朝众人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前,示意众人安静,转头看向双眼迷离的苏醒,声音愤慨的道:“为什么?为什么同学都瞧不起我苏醒?为什么我明明没有做错,老师却要惩罚自己?
难倒我苏醒无父无母,没有家人,没有靠山,就活该任凭你们屈辱吗?你们凭什么要践踏我的尊严,我苏醒并不比你们差……”
随着夜天子的话,苏醒双手握拳,表情一点点变得愤怒起来。
夜天子的声音变得微弱:“是啊,我苏醒可能真的不如他们,在这个拼爹的社会,我无父无母只能受人的欺负。那我以后不再和他们说话,他们骂我、打我、辱我,我忍着,要不然他们打骂的会更加厉害……”
随着夜天子一连串懦弱,自卑的话,苏醒表情也由先前的愤怒,变成了自卑、孤僻。
夜天子伸出手,一打响指:“醒过来吧!”
苏醒双眼微微睁开,但是还是如同前线的那般,双眼充满高傲之色。
“没有吗?”夜天子看到苏醒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
苏醒一点点站起身,对夜天子微微一笑,浑身的气势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变成了和未觉醒之前,还是服务生的自卑、内向的气质。
此时的苏醒不敢与夜天子对视,眼光躲闪对夜天子微微躬身:“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用点什么?”
众人看着如此摸样的苏醒,不由得惊的长大嘴巴,虽然眼前的苏醒和之前无论形态,还是相貌,都没有一丝差别,但现在当苏醒就给一种别样的感觉,那就是这种人一看就是天生是服务生的材料,活该让人骑在脑袋上面一辈子。
沐嫒烟拽了拽李允儿的衣服:“如果苏醒一直是这样,你还会喜欢他吗?”
李允儿如实的摇摇头;“不会,这样的男人连最基本的自信都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黎茜看着这样的苏醒,眼泪不禁流淌下来,轻声喃喃道:“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回来,让你受了二十年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