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看着四周兄弟秀恩爱,各种无精打采的杀拳,听到夜天子这话,猛的一拍桌子;“现在就去,老子不想看他们在我面前秀恩爱……不对,我早就看那些黑榜的杀手不顺眼了。”
夜天子对杀拳点头答应道;“这样也好,那我们就分配一下任务,全部女眷留下,有金鈊和美嘉保护她们,咱们也放心。这个黑榜必须除去,要不然我们的仇人太多,如果花钱雇佣杀手的话,我们不怕,但是这些女眷可不行。”
杀拳虚空挥舞这铁拳;“没错,打下黑榜以后,让世界所有地下势力知道,我们这些人没有死,这样也能震慑那些宵小之辈。”
尘穂瘪瘪嘴,对杀拳不屑的道:“你一个臭打黑拳的,谁认识你谁啊。你要是说雇佣军之王,你佛爷我的名声,那可以说是响当当的人物,让不少敌人闻风吓破了胆。”
“你吹牛逼的技术是响当当。”夜天子嘟囔一声起身,对众人道:“哈曼你联络一下飞机,咱们准备前往中海,另外麻烦各位弟妹,照顾一下醉酒的江城和凌小柒。”
二傻喃喃道:“咱们去黑榜不是打架吗,我想拿我的金人,行不二哥?”
夜天子拍拍二傻的肩膀;“当然可以,一会我让人给你空运去中海。”
二傻顿时喜出望外:“谢谢二哥。”
当所有人来到机场的机场的时候,只见苏醒与黎茜、黎罗父女早已等候多时。
苏醒把黎罗介绍给众人,对对黎罗说了夜天子等人的身份。
虽然夜天子等人都是后起之秀,十八年前都是默默无名之人,可是黎罗也不傻,听到夜天子等人的名头也知道,都是一群绝世凶人。
尘穂看着黎罗手上的六色铁轮:“黎叔,这是啥啊?”
黎罗笑着回道:“这是我当年的武器,六道轮回。”
“那是什么东西?能不能借我看看?”
苏醒猛推一把尘穂:“不得对伯父无礼,你尘穂不管怎么说也是高手,不可以看别人的武器,这是行走江湖的大忌。”
尘穂委屈的低下头:“我也不知道这些啊,毕竟我是混欧洲的……”
夜天子充当起来和事老,对苏醒劝道;“大哥,你也别埋怨尘穂了,他一个连武德都没有的人,你和他说什么也没有用。”
说着夜天子指着黎罗手中的六道轮回:“传闻,二十年前江湖第一杀手—阎罗,手持六道轮回,天下高手无人敢与其一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阎罗前辈手中的六道轮回应该是血滴子的一种吧?”
阎罗大笑一声,爱惜的抚摸手中起色铁轮:“没错,虽然我的六道轮回与血滴子不同,但也相差不多。”
“血滴子?”众人不解的看向夜天子。
苏醒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天下武学与武器没有我不知道的,但这血滴子我却没有听说过。”
夜天子对苏醒笑着解释道:“血滴子是天朝冷兵器时代,最后出现的一种机关冷兵器,它可以说把冷兵器发挥到了极致,可远攻取人项上人头,也可近身对敌。大哥不知道也很正常,因为它发明之明末清初。”
苏醒半知半解的点点头,小声嘀咕道:“原来是我死后才发明出来的兵器,怪不得没有听说过。”
众人上了飞机,飞往中海。
途中坐在苏醒身旁的黎茜,抓住苏醒的手,轻声道;“在我家的时候,你为什么对黎波出手那么血腥?我记得以前的你,是不会这样的。”
“哎~”苏醒长叹一声:“你听说过邪帝,周邪月吗?”
黎茜点点头:“宋代邪教第一个高手,传说他已经突破了最后的一个境界,并且会一种邪门武功,好像叫做邪帝拳。我如果没有记错,他好像最后被天下英豪围攻致死的。”
“没错,我的第二世就是邪帝,虽然现在还没有觉醒,但我现在发现我的性格越来越阴暗,出手也越来越毒辣,有时候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已经被邪帝的思绪所影响。想我洪梦禅一生光明磊落,没想到前世竟然是邪帝这种人。”
黎茜无所谓的笑了笑;“心狠手辣又如何?只要能活下去就好,你曾经被你引以为傲的光明磊落,差点害死多少次?如果你真的能和,邪帝那种卑鄙小人,融为一体,说不定你的性格会正常一点,不会像现在这样吃亏。”
苏醒轻轻在黎茜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你的逻辑好混乱,难倒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还不如一个手段用尽,心狠手辣的枭雄?”
黎茜捂着额头,一口咬在苏醒的手腕上,冷哼道:“哼!英雄除了能活在小说之中,往往现实中第一个死的就是他,枭雄有什么不好,至少能活的长久一些。”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的相貌和前世一样,小风虽然之前毁容,但是现在恢复容貌以后,我看也和以前差不多,为什么你的……”
黎茜对着苏醒翻了翻白眼,拿起一旁的毛毯,盖在自己身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困了,睡觉。”
苏醒看到黎茜故意回避话题,只能无奈的摇头苦笑,转头看向漆黑的窗外。
很快众人来到了中海市的机场,黎罗看着四周高楼耸立,以及车水马龙的道路,不禁感概道:“十八年,没想到我黎罗还能有一天,可以回到中海。”
夜天子忽然想起了什么,对黎罗弱弱的问道:“黎叔,你知道我们现在哪吗?”
听到夜天子发问,黎罗呆呆的回道:“中海市啊。”
“我是说这里是中海市的那里。”
黎罗摇了摇头:“不知道,十八年没回来,变化太大了。”
“那我们怎么去找黑榜总部?”
“这个……”黎罗顿时一阵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有啥!”尘穂摸了摸头发像胡渣一样的脑袋,拉住一名路过的穿着时尚的美女:“黎家怎么走?”
“有病!”美女白了尘穂一眼,扭头就走,仿佛多看尘穂一眼,就会侮辱自己的审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