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敢骂老子,信不信老子给你就地正法了!”尘穂要不是杀拳拦住,估计就要冲上去调戏人家一番。
夜天子伸手拍拍尘穂的肩膀;“习惯就好了,在中海市女人的眼中,除了中海,天朝其他地方都是农村。还有你的口音是东北,在其他地方没什么,中海这地方特别是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最反感的就是东北。”
尘穂不可置信的道:“不会怎么自负吧?看她一身名牌,而且还都是假货,有资格瞧不起人?”
“你还没看到,一身地摊货,骑着电动车,瞧不起外地开奔驰的呢。”
哈曼悄悄在尘穂耳边道;“我估计二哥,应该是被中海妹子伤过……”
尘穂点头赞同道:“估计是。”
夜天子脸一红,情绪激动的指着尘穂和哈曼道:“妈的,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有能耐大点声说出来,看我不给你们俩腿打断。”
苏醒打断不停咒骂尘穂与哈曼的夜天子道;“好了,别骂他们两了,尘穂这个办法也行,如果说黎家是资助黑榜经济的家族,那么一定也会知道黑榜总部在哪,只要找到黎家就可以知道黑榜的下落。”
“哦。”夜天子心不在焉的回答一声。
苏醒悄悄搂住夜天子的肩膀:“咋了,到中海你就情绪萎靡,不会真的被哈曼和尘穂这俩货说中,你被中海妹子伤过?”
夜天子推了苏醒一把;“大哥,你怎么也跟着他们胡闹,没有的事,就是最近感冒了脑袋有点疼。好了,被说这事了,我现在就调查黎家在中海市的地址。”
因为黎家在中海市为第一大家族,无论商、政、军都有涉及,可以说除了燕京苏、游、沈、叶四大超级家族外,算是天朝一等一庞然大物。所以想要找黎家,还是很简单的。
没过两三分钟,夜天子便调查到黎家的位置。
知道了黎家的位置,众人便上了早已在机场外准备好的房车,前往中海的一所私人庄园外,看着占地面积辽阔的黎家庄园,苏醒一阵感叹,怪不得黎家可以资助起黑榜这样的烧钱的组织。
能在这寸土寸金中海市,拥有怎么一大块地皮,不算其他估计就这房子和地皮的价钱,就能买下好几家上市公司了。
“把车开走,这里是私人地方,不可以停车。”一名身穿制服的保安,拿着橡胶警棍,敲打一下苏醒等人所在的房车窗户,大声叫嚣道。
尘穂露胳膊挽袖子就要下车,揍这嚣张的保安一顿。
黎罗沉声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管怎么说黎家也是我的本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可不可以不要杀人。”
不杀人我也又都是办法弄他!”尘穂跳下车,一把抓住保安的脖领:“你这个看门狗,敢和你佛爷叫嚣?”
保安对着尘穂的脑袋,就是一警棍。
尘穂没有想到保安竟然会,不打招呼就出手,连忙侧头闪过警棍。但脑袋是闪过去了,身体却没有,尘穂被保安一警棍砸在肩膀上,虽然只是疼了一下,但尘穂的脸可挂不住。
尘穂扭头看了一眼,嘲笑自己的哈曼等人,一巴掌拍在保安的手腕上,保安手腕一疼,警棍掉落在地上,拖着保安走到房车旁。
“哈曼,给我空档踩油门。”尘穂对着驾驶室中的哈曼大汉一声,把保安脑袋按在车轱辘下面:“尼玛的,竟然敢打我,你佛爷今天不给你玩出尿,我他妈和你一个姓。”
“你要给谁玩出尿?这话说的好暧昧啊,特别是在你这个‘移动的污秽物’口中说出来。”哈曼笑着对尘穂打趣完,拉上手刹,挂上空档,连踩油门。
轰~轰~轰~
发动机响起巨大的轰鸣声音,因为房车中坐了不少人,所以随着哈曼狂踩油门,车子也跟着来回轻微的晃动。
在车轮下的保安,感受的也是最清楚的,脸部与轮胎的来回摩擦,已经隐隐有些破皮出血,出言对尘穂威胁道:“你们知道这是那吗?这是黎家,中海黎家,你们怎么对我,黎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坐在车中看热闹的苏醒一阵轻笑道:“这保安比那时候的张双全胆子大一点,尘穂曾经在徐氏集团,就怎么对待过张双全。”
当苏醒提起张双全,在场之人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一张猥琐至极的脸,不由得心中产生一丝丝内疚之心,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张双全也不会死。
“我要是怕你们黎家,就不来了!”尘穂一脚踩在保安的脸上,对哈曼大喊道;“哈曼,你们玩车的是不是经常烧胎?这小子怎么装逼,咱们就不弄空档了,直接改成烧胎怎么样?”
烧胎指的是,车辆在原地同时踩刹车和油门,导致轮胎空转,因为轮胎与地面摩擦,产生大量的烟雾。这样做使得轮胎迅速达到最佳摩擦力热熔温度,从而提升抓地力。
当然只限与前驱和后驱的车辆,四驱的烧胎只能原地画圈。
但烧胎也是烧自己兜里的银子,普通的车,因为动力和离合等装置不够,所以只能用豪车,而且还需要特质的轮胎,毕竟民用车的轮胎,是侧重于城市舒适性。
这还没有算车辆的磨损与包养,所以烧胎也就是等于烧钱。但哈曼差钱吗……
哈曼听到尘穂的话后,把头伸出窗外:“这车也不知道能不能烧胎,但我试试吧,大不了就当不小心压死一个倒霉鬼。”
还没等哈曼有所动作,保安看出他们不是开玩笑,这是真的要在自己脸上烧胎……
“这位大哥,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嘴贱得罪了您,您就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保安连连对尘穂求饶道。
尘穂用脚抽了保安一个大嘴巴;“你他妈也知道自己嘴贱?你他妈叫我大哥,你有这个资格吗?”
“没有,没有,我叫你大爷。”
啪~
尘穂用脚又给了一巴掌:“看你那满脸老褶皱,跟他妈五毛钱一卷的卫生纸一样,全是褶皱,你叫谁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