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有看到,我刚刚在上山的时候,看到一个大个子长得很壮的男人,扛着一个穿裙子的小女孩走下山,我以为是被蛇咬了,我还问他用不用解蛇毒的药嘞!”砍柴的中年男人,很朴实的说道。
毒鸩快速的冲上来,一把抓住中年男人的肩膀,激动的大吼道;“在那?他们去那了?”
“你这个小伙子,看着瘦瘦的,但手臂很有力气啊,我看到的时候,那个大汉背着小女孩下了山,现在应该到了明月村!”
毒鸩松开抓住中年男子的手,急忙问道:“明月村在哪?”
“你问这个明月村啊,他就在这座山的山脚下,你们从这边下去就好了。”
得到樵夫的指点,毒鸩便像山下,飞奔而去,苏醒等人连忙跟上跑下山的毒鸩。
只有夜天子在下山前疑惑的看了一眼樵夫,在苏醒耳边小声道:“大哥,有点不对劲啊?毒鸩他就是个毒人,浑身上下都是毒,平时接触我们都会小心翼翼,并且在身上尽量用秘法把毒暂时封印,但刚才毒鸩的情绪已经失控,毒鸩绝对不会在自己身上下封印,这名樵夫为什么会没中毒?”
“这个~可能是天天上山砍柴,所以身体素质和普通人强吧?那也不对啊,难道这樵夫有问题?”
想到这苏醒与夜天子连忙朝向樵夫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还有樵夫的踪迹。
苏醒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大喊道:“都停下!不要跑了!老花快去把毒鸩追回来!”
众人连忙停下脚步,疑惑的看向苏醒,花易醉出于对苏醒百分之百的信任,也没有多问几下朝向山下跑去,追逐精神快要失控的毒鸩。
很快花易便用树枝挑这昏迷不醒的毒鸩跑了回来:“这毒鸩简直就是疯了,我只能把他打晕,但他现在昏迷不醒,不能控制身上的毒,我也不敢碰他,只能用树枝把他挑回来。”
就在这时,在不远处传来几声枪响。
众人对视一眼,苏醒点头道:“去看看!”
当众人来到枪声响起的地方时,只见几名兵王的成员,正在与一群半人半兽的基因战士打斗,因为人数对方很占优势,所以几名战斗中的兵王组成员,情况很不妙。
一旁十多名神秘人,保护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只不过铁笼被黑色的帆布罩住,苏醒等人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只不过铁笼中时不时传来野兽一般的怒吼,以及距离敲砸铁笼的声音来看,里面应该是个活物。
苦苦支撑的兵王组一方,美女蛇丢掉手中的狙击步枪,在腰间拿出两把银色手枪,对着四周攻过来的神秘人,以刁钻的角度勾动扳机。
“这娘们开枪的手法我好像在哪见过!”尘穂看着美女蛇的开枪手法,不由得朝向众人问道。
夜天子指了指阴阳神,对尘穂笑道;“你当然见过,这不就是小神的开枪手法,看样子这个美女蛇很崇拜小神啊,不光学习他的手法,就连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她都学习了。”
苏醒拍了拍阴阳神的肩膀;“咱们是正常的男人,总不能老单着啊,你心中的锁头也是时候打开了,让新的人住进来。”
“哎~”阴阳神长叹一声,苦涩的道:“打不开了,钥匙我早在几年前就丢了。”
“别什么钥匙锁的,有些事就让它顺其自然好了。”尘穂说完看向东方晓美:“老婆,刚才边防检查的时候,你没看到你老公我的英姿飒爽,神武非凡,我马上就让你再看一次。”
尘穂在腰间掏出两根架子鼓的鼓锤,摇头尾巴晃的走向战局,扯着公鸭嗓子大喊道;“都给我住手!你佛爷来了!”
还真别说,尘穂这一嗓子还真好使,两边打斗的人全部停止攻击。
“邪佛大人!”兵王组的几人,看到尘穂以后,顿时喜出望外。美女蛇小跑过来:“将军呢?他来了吗?”
“那边呢,自己去找。”尘穂扫兴的对美女蛇摆摆手,指着兵王组的其他几人;“我是你们教官的事都忘记了吗?嗯?”
尘穂在怀中掏出红色小本,丢给一名兵王组的战士:“大声念出来!”
一名兵王组的战士,翻开小红本,尴尬的念叨“浪里小白龙,邪佛—尘穂。”
尘穂拿着鼓锤,对着那名手拿小红本的兵王组战士脑袋就是一下,怒道:“中间那两句话呢?你不认识天朝字啊?别给我漏下一个字,念!”
“是~是~!”那名兵王组的战士连连点头:“浪里小白龙,相貌赛~赛……邪佛教官,我爸小时候不让我撒谎,我要是念出来,这就是昧着良心说话了。”
“放屁!我咋地!我不帅吗?”尘穂一把抓住战士的衣领:“我就问你小子,我帅不帅!”
“教官,我能不能不回答?”
“不行!必须回答!”说着尘穂还用鼓锤威胁着兵王组战士,打有一丝如果你小子敢说出我不帅,今天我就弄死你的摸样……
最后尘穂活活把这名铁血硬汉,逼得说出:“邪佛教官,你比不唱歌的狗哥帅一点。”
噗~
徐昭盈与李允儿几女听到这话,顿时笑喷出来。
尘穂扭头看向李允儿:“大嫂,狗哥谁啊?”
李允儿想了想,组织一下语言对尘穂解释道:“我整容国的hiphop皇帝,人气和‘都敏俊’最巅峰的时候差不多。”
尘穂松开抓住兵王组战士的手,开心的点点头:“那这狗哥必须得是帅哥了,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啦。”
东方晓美小跑过来,拿着手机翻出一张照片;“你被他玩了,狗哥是丑萌,但是他在舞台上的时候,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变成一个魅力四射的男人,平常的时候吗……最多算个暖男。”
“废话,他长得就是暖男样!”尘穂看到狗哥的长相后,差点把手机摔了。
“邪佛,你不要闹了,你长得本身就丑!”一名神秘人把蒙在脑袋上的斗篷摘下来,对着尘穂残忍的冷笑道:“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