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到底是谁,如此挑衅释道巨擘,他是想死吗?”
“从来没人敢这样质问释道巨擘,就算现在释道巨擘碍于颜面不会对其动手,但是日后,他必死无疑!”
“这人和十大通缉犯有何关系,竟然敢用自己的生命来喝问释道巨擘?”
“”
萧让咄咄逼人步步紧逼连声喝问,在焦土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无数人都在心里猜测萧让是谁,到底为何做出此等胆大包天之举。
白巨擘这次没再容忍,他看了萧亿魂一眼,“亿魂,此獐,该死!送他上路!”
“死来!”
萧亿魂口中吐出两个冰冷的字来,身体在空中化作一道闪电,瞬间降临到萧让头顶。
轰!
他一掌向着萧让天灵盖轰了下去。
啪啪啪!
萧亿魂的五指之上,道道雷电在流转着,恐怖的威压萦绕其上,似乎这小小的手掌有着亿万钧的力量,一掌下去,连焦土都能生生击碎。
那些站在萧让周围的人,在同一时刻感觉一座大山当头镇压下来,所有人脸色齐齐发白,后退开来。
“萧公子不愧是太清第一高手,太可怕了!”
“那个不识好歹挑衅巨擘的狂徒,定然会在这毁天灭地的一掌之下,化作一滩烂泥!”
“不过能死在萧公子手中,也算他上辈子走运。”
“”
就这一掌,焦土中的人都已经做出了定论,认为萧让必死无疑。
然而,事实却是超出所有人意料之外。
面对萧公子这撕天裂地的毁灭一掌,那个狂徒站立不动,伴随着一阵嗖嗖嗖之声,空中突然亮起万丈金光,一个诡异图案形成,萧公子一掌轰在了那诡异图案上,竟然轰之不动!
“下来吧!”
如封似闭防御住萧亿魂,萧让口中吐出一道冰冷的死亡之音来,绝杀阵图轰隆隆碾压而去。
绝杀阵图扰乱感知何其厉害,在萧亿魂眼中,这阵图距离自己还有一尺距离,可还不等他做出相关反应,就感觉自己胸前轰一下,好像被一座小山砸中一样。
“哇!”
萧亿魂当场就喷出一口鲜血,无法继续维持腾空,身体坠落下去。
不过他终究是没有落到地上,半途,一只大手横切过来,闪电般的抓住了他的咽喉,将他给举在了那。
“什么?”
“这怎么可能?”
“十大高手之首,瞬间被对方镇压!”
“那挑衅释道巨擘的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
一个照面,萧亿魂就被人扼住咽喉举在空中,太清十大高手之首,小鸡仔一样不堪一击,这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个脸色苍白的青年,到底是谁?
“孽障,放了亿魂!”
萧亿魂被人拿住命门,白巨擘脸色变了,指着萧让怒吼起来。
“放了亿魂,否则,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敢动亿魂一根毫毛,老夫灭了你!”
又有几个释道巨擘站了起来,一身杀气。
啪!
萧让抬起另外一只手掌,劈手就给了萧亿魂一巴掌,鄙夷的看了其中一个释道巨擘一眼,“我这一巴掌,起码得动了他成百上千根毫毛,不过,你又能奈我何?”
“小子,我承认,你的实力,大大出乎老夫意料之外,不过你在释道巨擘面前挟持人质,你觉得可笑吗?老夫不用出手,一个意念,就可以将你活活压成一团肉泥!”
白巨擘脸色已经平静了下来。
“老头,既然你这么**,那你压啊,还废什么话?”
萧让耸耸肩,一脸毫不在乎的模样。
“哼,既然你找死,老夫成全你!”
白巨擘肩头一震,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向着萧让浩浩荡荡降临而下。
释道巨擘的掌控之力很可怕,焦土那么多人,他们可以做到威压只对某人释放,而其他人,不会受到半点波及。
所以,焦土中的那些人,如果两个半步巨擘战斗,他们还会顾忌,会担心被波及,会闪到一边去,但是释道巨擘出手,他们根本就无动于衷,丝毫不担心。
“释道巨擘出手,他应该死定了吧?”
众人目光都死死落在萧让身上。
不过这一次,他们仍旧错了,释道巨擘威力降临,那个胆大包天的狂徒,竟然仍旧大马金刀的站在那!
就像丝毫不受影响一样!
“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半步巨擘,也绝对不可能抵挡释道巨擘的威压,这个小子,为何还没事?”
巨擘出手,竟然都奈何不了萧让,这一幕,引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大了一圈,不可置信的看着萧让。
“为何你可以抵抗老夫的威压?”
白巨擘面色再次一变。
“白痴,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萧让嗤笑一声,扼住萧亿魂的手又紧了三分,冷冷道,“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这个太清第一高手的脖子,就要断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了,我在用这个白痴的命威胁你这个老白痴,你别瞪眼,说你白痴你别不服气,我既然敢站出来,又岂会怕你们,你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
萧让道。
“那你想干什么?”
白巨擘沉声道。
“很简单,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十大高手,真的比十大通缉犯要强?”
萧让大声道。
“那是自然,十大高手,个个天才异常,又有家族资源,要是再比十大通缉犯弱,那简直太丢人了。”
白巨擘哼道。
到现在为止,他都没认为萧让是十大通缉犯,因为萧让表现出的实力太高了,那是十大通缉犯都望尘莫及的实力。
“好,第一个问题回答的很好,下面,我再问第二个问题。”
萧让哈哈一笑。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只是想问两个问题,怎么,你想我扭断他的脖子吗?”
“你问!”
“老头,我最想问的问题是,十大家族的逼脸,到底有多厚?”
萧让一字一句,用十分严肃的口吻问出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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