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李峰,整个灵溪县的药材商人包括耿云山,唐坤,木天堂等人都在猜测,因为这个人真的太神秘了,这样猛然间就蹦出来的一个人物真的太不寻常了,至于这个李峰所说的李家,木天堂,唐坤等人早就派人到省城去打听过了,还别说,在省城还真有一个牛逼冲天的李家,不过这个李家却不是做什么药材生意的,而是做珠宝玉器生意的。
“难道,他也是幕后大人物派过来的?”木天堂猜测了许久也猜不到是怎么回事。
而唐坤则是直接给唐家打去了电话,进行询问,看看这个李峰和自己是不是一路人,两人是不是在为同一人办事,他的父亲唐平告诉他,不用管那么多,直接收购药材就行了,上面的事情没有人能够猜的清楚,也没有人知道这个李峰和己方是不是一路人。
听到父亲的话后,唐坤点了点头,觉得父亲说的有道理,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药材弄到手里再说,可是,不搞清楚这个李峰和自己是不是一路人他总是感觉心里面有些不踏实,思来想去后,他还是决定再见这个李峰一面。
林飞故作神秘化名李峰也不过是想要摆脱仇恨罢了,至于他手底下的徐三炮正是杜刚手下的三炮,这个三炮平时就喜欢戴面具,浑身冷冰冰的就像个木头疙瘩,最重要的是没有几个人见过他,和杜刚一商量后,杜刚决定把三炮派到林飞的身边,当三炮脱了面具之后,露出了一张白白净净很清秀的脸,不过浑身上下却都流露着一种冰冷的气质。
“三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坐在贵宾房坐的有些久了,但是为了保持神秘感,林飞也没有办法,无聊的他只能和这个木头疙瘩聊天。
三炮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看到三炮摇头后,林飞懂了,他没有什么家人,“三炮,你今年多大了?看你年纪应该和我的年纪差不多吧!”
三炮低头不语。
好吧!林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三炮不说话,别人还以为他是个哑巴呢,从认识这个三炮到现在,林飞还真没有听他说过一句话,要不是实在无聊透顶,他还真不想跟这个三炮说话。
突然间,低着头的三炮猛然间一个起身站了起来,如同一只猎豹一般迅速的冲到了门口。
“怎么了?”林飞狐疑的看着三炮。
“有人!”三炮的声音非常低沉,嗓子还略微有些沙哑,这是林飞认识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三炮的声音。
果然,三炮刚刚说完这句话,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三炮直接打开了房门,横在大门口,冷冰冰的盯着眼前的这位不速之客。
“你好!我叫唐坤,是专程前来拜访李峰李先生的,还请通融一下!”唐坤彬彬有礼的对三炮说道。
然而,三炮啪的一声直接就关上了房门。
“外面是谁?”林飞问道
“唐坤。”
林飞刚刚想说不见的,可是仔细一想,自己的主要目的就是收购药材,如果不见唐坤和木天堂两个人的话恐怕很难收购,所以唐坤还是应该见一下的,但是不能这么见,必须化妆一下。
在准备扮演李峰的时候,林飞就已经准备好了,直接把准备好的三七分头假发带好,然后又带了一副墨镜,接着又带了个口罩,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让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一些后,看向三炮,用低沉的声音向李峰问道:“怎么样?能不能认出我是谁?”
三炮看到林飞现在的样子后,嘴角轻轻地动了一下,摇了摇头,随后又拿出了一套西装和领带,林飞看到这里后,朝着三炮跳了一个大拇指,自己虽然经过打扮后样子变了,但是衣服还是那件衣服,通过衣服也能很轻松的认出一个人,换上一身西装皮鞋后,林飞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别说三炮认不出来,恐怕就是张玉凤罗绮珊来了都不敢相信这是原来的林飞吧!
又照了一下镜子后,林飞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三炮一仰头,三炮走过去将门打开,林飞很优雅的朝着唐坤走了过来,微笑着超唐坤握手,用低沉的声音向唐坤打招呼“你好!我是李峰,你是唐坤唐先生吧!”
“不错,我正是唐坤,听说李先生是省城来的药材商人特地前来拜访一下,不知李先生为何还带着口罩?”
对于这个问题,林飞早就想好了,“是这样的,我最近一段时间得了一种传染性的怪病,为了防止传染,所以只能带上口罩!”
虽然林飞解释的非常合理,但是不知为何,唐坤总是感觉这个李峰怪怪的,而且好像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光是觉得林飞熟悉就连三炮好像也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究竟在哪里见过,他还是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他继续试探,“听说李家是做珠宝玉器生意的,怎么也开始做药材生意了呢?”
林飞微微一怔,旋即莞尔,“我们李家世世代代都是做药材生意的,至于你说的那个做珠宝玉器的李家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但是我们李家向来低调,一般人还真不知道省城有我们这样一个家族”林飞现在也决定了,就是要编出来这么一个神秘的家族。
“噢!原来如此!”唐坤的嘴上虽然应着,但是心中却是更加的狐疑了,林飞的话语中可谓是漏洞百出,明明是做药材生意的又怎么可能会低调呢?哪里有生意人闲自己的名声大?这根本不合理啊,虽然怀疑,但是也仅仅是怀疑,他并不敢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在说假话,也同样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一个超级大家族,毕竟一个省城的人敢到这里收购药材就说明这个家族的势力不小。
随后,唐坤又开始向林飞询问省城的各种地方,林飞也一一回答,真要是回答不上来的就说自己久在家中,深居简出,这次收购药材只是一次历练,以此来搪塞唐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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