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神王冷笑着,手中的小黑瓶子猛然砸落下来,一股浓烈的圣者气息顿时间弥漫了四周,所有人都无比的惊骇。
“这一下,林飞必死!”一位神王冷笑出声,看着那个小黑瓶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林飞的强,给他留下了太大的阴影。
“住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爆喝传来,两位老者联袂而至,同一时间,他们的手中也出现了一把剑,这把剑上,竟然也同样弥漫着浓烈的圣者气息,骇人无比。
“又一件圣器?”看到这一幕后,在场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竟然又出现了一件圣器。
这么多年以来,已经很少有人出动圣器了,就连圣者也不多见,可是,就在近日,竟然一下子出现了两件圣器,而且,这两件圣器的出世,竟然全都是因为一人。
“哼!一件准圣器而已,也想阻挡我们?给我去死!”那位老神王爆喝出声,在这一刻,没有丝毫的犹豫,迅速的将手中的圣器拍落下来,朝着林飞的头颅狠狠地砸落下来,想要一击致命,直接红纱林飞。
“准圣器?”听到这话后,一群人有些茫然了,什么是准圣器?难道,还不是真正的圣器吗?
一位老神王目光凝重,看着那一把神剑,又看了看那个黑色的小瓶子,吕哲白花花的胡须,开口道:“所谓的准圣器,虽然并不是圣器,但是,却距离圣器也不远了,只有半步之遥,只要用心祭炼一番,将来必定成为圣器,当然,这种祭炼,也必须是圣者本人才行!”
“原来如此,那这件准圣器和这件半圣器相比,谁强谁弱呢?”一位灵帝问道。
“不好说,准圣器虽然不是圣器,但是,却也已经有了圣器的威势,那个小瓶子虽然是圣器,可惜,却是残品,两者之间,谁强谁弱,真的很难说啊!”
众人惊疑不定,看着那一把神剑和那一个小瓶子,狐疑纷纷的看着场中,而另外一些身亡则是露出了担忧之色,害怕林飞会因此而逃过一劫。
“哼!没事,就算这一次杀不了他又如何?不败山脉越来越危险了,没有人能够继续留在这里,林飞的死,只是迟早的事情,只要从不败山脉中出来,能够杀他的人比比皆是,到时候,老夫亲自出手,定然让他魂归西天!”一位神王恶狠狠地说道。
砰!
就在那一个小瓶子将要到达林飞的面前时,那一柄神剑猛然加速,迅速的冲撞下来,狠狠地和那个小瓶子碰撞在一起,瞬间,圣者的气息开始弥漫,一股恐怖的气息出现在场中。
“多谢!”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两位老人,林飞发自内心的道谢,这两位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冯家长老和李家长老,两位老人能够在这个时候进入不败山脉,专门过来救他,让他感激万分。
“你们是什么人?城主大人曾经有言在先,这里是梵天学院学生们的试炼之地,其他人不得入内,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冯家长老和李家长老面色凝重,共同掌握着这一把神剑,对着两位神王横眉冷对。
“哼!那你们又是怎么进来的?在场的这么多神王,他们又是怎么进来的?”
冯家长老冷笑道:“他们大多都是梵天城的人,得到了梵天城的允许,而你们算什么?都不是梵天城的人,得到谁的允许了?”
“你……”听到这话后,两位神王顿时间哑口无言,当初梵天学院早就已经明说过了,这里就是梵天学院学者们的试炼之地,虽然没有明说不允许别人进来,但是,很多人都很自觉,就算是一些梵天城内的一些家族想要探索这里,也都是偷偷摸摸的,就算被逮着了,梵天学院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过去了,可是,他们在梵天城毫无根基,根本说不上话,如今,若是真的计较起来,他们已经算是违规了,按照梵天城的规定,可以直接将他们斩掉的。
“道友,如果你现在离开的话,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圣器虽然好,但是,恐怕你也使用不了几次吧,如果真的对拼起来的话,我想,我们都不会有什么好处!”李家神王开口劝阻道。
“拼就拼,谁怕谁?我们这个瓶子虽然是残器,但却也是圣器,你那不过是一件准圣器罢了,我会怕你?”那位神王强势无比,冷冷的看着冯家神王和李家神王,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
然而,另一位神王在听到同伴这话后,顿时间,眉头一皱,急忙拉了拉他的袖子,话锋一转,对着林飞开口道:“林飞,今日算你好运,有种你就不要从这里出来,不然的话,我必杀你!”
另一位神王听到这话后,顿时间大惊失色,心中狐疑纷纷,但是,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冷哼一声,跟着那位神王直接离去。
准圣器和半圣器好不容易碰撞了一次,可是,却就这样落幕了,并没有众人想象的惊天大战,不由得,有些扫兴,纷纷离开,毕竟这个地方已经不能久留了,必须赶紧探索一番,能够找到一件好东西,是一件。
“林飞小子,我们二老又救了你一命,你打算怎么谢谢我们?”危机解除后,冯家长老顿时间喜笑颜开,重新成为了那个没有正形的老头儿。
“你伤的太重了,还是跟我回冯家,好好养伤,有准圣器护送,我看有谁敢对你放肆!”
李家长老说着,就想要架起林飞,带着林飞离开这里。
刚刚想要答应下来,可是,猛然间,林飞的眉头皱起,他这一次得罪了多少人,他自己的心里面不是没有底,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冯家长老和李家长老吧自己带出去,很有可能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千思万想后,林飞始终觉得不妥。
自己只是独自一人,而冯家和李家却是梵天城的大家族,如果因为自己,给他们两人的家族带去麻烦,那他就太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