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方鹏不免摇了摇头,知道当年武林的追剿,对这个神秘之极的奇门艳派,应该是没有任何的影响了。赵明所以感叹,估计他后来接触了这个门派知道许多内情。
他正在沉吟,就听赵明果然说道:“我们后来找到这个门派的传人,据说这个门派己经去国外发展了一个分支,形成一个颇为庞大的支派。因此,当时参加奇门会的首先还是东南亚的某个分支,由她们再联系到国内的总坛,在第二年参与了聚会。不过,总坛的弟子修为,还真跟国外传人不是一个档次的,可谓高下立判,一点也掺不了假的。”
方鹏正在好奇,就听赵明接着又说:“我记得,当时参与的那几个中土的‘艳尸门’弟子,一个个脸色惨白,但是嘴唇却抹得绯红,而且为了掩饰肤色,不至于太惨白还抹了点腮红,一个个完全就跟化完妆的僵尸一般,一出现在现场简直令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不仅方鹏,就连邓猛也惊讶的瞪着赵明,就听他接着又说:“可以想象,这样一些形貌另类,完全都整得不像人的传人,夜晚出来肯定是要吓坏人的,就凭她们的形貌,受到当时的武林中人追剿,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说的也是,按照赵明的描述,这个门派己经近妖,别说她们所修的功夫如此邪异,就算是外表都足以令千夫所指、这种另类的门派,受到武林各派的追剿也在情理之中了。
方鹏听了,不免奇道:“这个‘艳尸门’确实挺古怪的,看来受武林同道们的追剿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另外还有几个门派,又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赵明笑道:“紧排第二的,应该就是‘玉灯笼教’了。说实话,所有的门派之中,应该只怕这个门派是最应当被武林追剿的。因为,当时正是这个门派的一个倍受瞩目的门规,引发了一些执耳武林的大派反感,最终才发起了这次追剿活动。”
方鹏一愣,从赵明的口气中可以听出,这个“玉灯笼教”应该是罪有应得。那么,该教究竟有什么引人反感的门规,导致武林同道追杀,甚至还牵累了另外三个门派呢?
他正在狐疑,就听赵明接着又说:“‘玉灯笼教’本是一位叫做‘灯笼老母’的道姑所创,当年灯笼老母出行,必提一只红皮的铁骨铜胎灯笼。这只灯笼沉重牢固,甚至可以杀人毙敌,因此便是这位灯笼老母的兵器。灯笼老母无论走到哪儿,这只灯笼从来都不离左右。因此,这个红色的灯笼,己经成为她一个最为明显的标志。”
看来这个老道姑也算比较另类,别人用刀用枪,她却选了个灯笼来当作兵刃。而且,她最后还开宗立派,创立了一个“玉灯笼教”出来,可见她的修为,足以成为一代宗师了。
方鹏正在沉吟,就听赵明接着又说:“灯笼老母当年也算是一代名师,只可惜她先人只注重资质,根本就不在意人品,这才导致她门下的弟子在短时间之内猛增,可惜弟子们的修为倒是不错,但是品性参次不齐,可以说是良莠不全。”
方鹏清楚,这种现状无疑是宗派大忌,一旦如此,最终这个宗派便会受到致命的牵累。
果然,他正在寻思,就听赵明叹了口气,随之又说:“灯笼老母收了一个弟子,是个女性,长得花容月貌冰雪聪明,因此受到老母的喜爱,对她可谓娇纵之极。”
赵明说到这儿,就听一边的邓猛这时默默的喝了一杯酒,这时轻轻的吧了口气。
赵明见状便说:“想来邓兄弟也听说过这件事了,对吧?”
邓猛点头,他说:“这事在武林之中人尽皆知,因此在下也侥幸听人提及,略知一二。”
赵明叹道:“是啊,想当初,灯笼老母也算一代宗师,她行走江湖与人为善,也算是武林中人人称道的前辈。但是,她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却险些被这个弟子毁于一旦了。”
邓猛也说:“是啊,灯笼老母的这个弟子叫做‘玉清’,被灯笼老母收在麾下,她一直对之关爱有加,并将一身绝学都传授给她。因为老母对她的垂青,玉清渐渐变得骄纵起来,她仗着老母喜爱,开始排除异己,甚至将原本是老母的衣钵传人的大师姐也用计毒杀,最终夺取了灯笼老母的掌门继位权,并在灯笼老母仙逝之后,接管了该教。”
赵明点头,他又叹道:“如果只是有野心倒也没事,偏偏这个玉清接位之后,性情乖张,并且开始纵欲无度,养起男宠和面首来了。这样一来,该教就变得乌烟瘴气,不堪入目了。”
方鹏这才明白是什么原因,看来这个玉清犯了武林大忌“淫戒”,最终才会招来杀身之祸,估计后来武林之中对该教的追剿,原因就是这一点了。
果然,赵明随之又说:“这也是当时武林之中,要对此教下追杀令的主要原因。因为追剿该派的另外九大原因,基本都是因此衍生而出的,在当时可谓罪大恶极、人神共愤了。”
邓猛这时点了点头,也说道:“还好当时武林各派及时将玉清驱逐出玉灯笼教,并在各派的干扰之下,重新选举了一位新的掌门,这才令此教步入正轨,恢复了名誉。”
赵明点头,这时又叹道:“只可惜从此之后,此门就没落了,据说灯笼老母的红皮灯笼都因此失传,不知下落了。”
他说到这儿看了看邓猛和方鹏,随之浮起一缕神秘,正儿八经的说道:“不知道邓兄弟有没有听人说起过,玉灯笼教的这个红皮灯笼的皮罩,据说是一整张人皮蒙制的。”
邓猛一愣,这时不太相信的盯着赵明,狐疑的说道:“不会吧,按赵兄你的意思来说……昔年江湖之上,关于这个红到灯笼的传闻,原来还确有其事了?”
赵明神秘的看了看他们,这才信誓旦旦的说道:“邓兄弟你说得不错,而且我也不瞒二位,这次赵某辗转反侧来到这里,就是因为这个传说……”
方鹏听到他们竟然打起哑谜来了,这时不免问道:“传说、你们说灯笼有什么传闻呢?”
邓猛默默打量着他不语,就听赵明眼波一闪,这时不无兴奋的说道:“据说这个灯笼老母曾经是北宋的一位公主,她提的这个灯笼其实是一只宫灯。而这只宫灯的皮罩是用一整张人皮蒙制的,而这张人皮上描绘着一张地图,据说是一张藏宝图。”
折腾了半天,突然折腾出藏宝图来了,这回归方鹏愕然了,他狐疑的打量着邓猛和赵明,显然不知道这个消息究竟有几分可信的程度。
正在狐疑,就听邓猛这时郑重的看了看他,相当负责的说道:“当年倒真有这么个传说,据说这个灯笼老母疯狂的招收弟子门生,是想聚力复国,重振大宋朝纲的。”
赵明跟邓猛这个时候,倒像一唱一合起来了,邓猛方才说罢,他立刻接过话岔又说:“不错,后来有好事的就分析过不少道理出来。他们说灯笼老母当年广招门人,数日之间便召集了数千弟子。每个弟子只要入门都给听给喝还给钱,因此轰动一时,四邻八乡的民众闻讯都赶来入门混吃混喝的。如果灯笼老母没有巨亿之资,怎么可能召集这么多门人呢?”
邓猛听了又是一声长叹,他接着又说:“只可惜,灯笼老母空有一腔雄心,最终却人算不如天算,她原本是硬朗的身子骨猝染恶疾,最终突然暴毙,可谓壮志未酬啊。”
赵明皱了皱眉,这时分析道:“有人说,灯笼老母其实是被玉清毒死的,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听说后来有人剖尸检验过,好像又没能查出什么异样,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邓猛叹道:“玉清狡猾之极,她极工心计,如果真要算计其师,又怎么会让人查出来?”
赵明听了邓猛的话不免沉吟了一会,他有些怀疑,不太相信的说道:“照邓兄弟这么说来……灯笼老母的那只铁骨铜胎的宫灯,也是被她的这个弟子给弄走了不成?”
邓猛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他微微一笑说道:“这些都是后话了,传说只限传说,至于这只宫灯是否真收藏着藏宝地图,谁也不敢确定。而且这么多年之后,如果当年玉清不死,估计藏宝图早就被她破解了,只怕那些被老母收藏的宝藏,也被她找到挥霍了也不一定。”
赵明听到这儿笑了,他不以为然的说道:“据说那些宝藏,可是当年北宋倾国之资,就算玉清再挥霍,估计也花不完那么多的财宝,怎么可能被她挥霍一空呢?”
方鹏默默打量着赵明,看到他说得天花乱坠唾沫横飞的样子,暗里不免想道:“说来说去,你不是想让我们跟你一起去探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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