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丁坤的碎尸被林三焚化了,雪莲轻轻松了口气,这样一來,估计沒人发现是林三杀了丁坤。
林三解开丁坤储物袋的口子,直接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地上。
储物袋中的东西还不少,其中大半都是灵石,还有两把飞剑,一本功法秘籍和一个白色的瓷瓶,林三拿起功法秘籍看了看,发现只是一本普通秘籍,随手扔给了雪莲:“这本秘籍给你了,”接着林三又把灵石和两把飞剑扔给了雪莲,最后,林三捡起白色瓷瓶,打开盖子一看,顿时就愣住了,白色瓷瓶中竟然装着一截黑不溜秋的木棍,木棍大概有小手指这么粗,外表布满了坑坑洼洼,样子别提多难看了。
林三伸手拿出木棍掂了掂,还挺沉的,最让林三好奇的是,木棍上竟然散发出一种柔和的香气。
“凝神香,”雪莲突然惊叫道。
林三一愣,诧异的望着雪莲:“你说什么,”
雪莲站起身,走到林三跟前,仔细打量了林三手里的木棍几眼:“果然是凝神香,”
“你说这截木棍是凝神香,”林三眼睛瞪得溜圆。
雪莲点点头:“是的,我以前在执法堂看到过,你手里的东西的确是凝神香,估计是执法堂丁长老给丁坤的,”
我的乖乖,林三此时的心里别提多激动了,自己这次冒险潜入天山派,不就是为了弄凝神香吗,沒想到这么容易就得手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善有善报,自己要不是看到雪莲可怜,伸手宰了丁坤,怎么可能会得到凝神香呢。
“风尘,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办,”雪莲问道。
“我打算离开天山派,”林三收起了凝神香。
“啊,天山派守卫森严,你根本就闯不出的,”雪莲连连摇头。
林三一愣,想想雪莲说的也对,凭自己目前的修为,还真很难闯出天山派。
“要不你再在天山派待一段时间吧,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再走,”雪莲提议道。
林三沉吟了片刻:“雪莲,你能给我找个隐秘的场所吗,”
“怎么,你想躲起來,”雪莲疑惑的问道。
“不错,我现在已经恢复了金丹期修为,不能出去露面了,”林三这话就有些水分了,其实只要林三再动用一次自残的方式,照样可以把自己的修为降低到练气筑基期,可是林三不愿意那样做了,首先自残的后遗症需要很长时间修复,其次林三现在已经得到凝神香了,也沒必要再装下去了,干脆找一处隐蔽的场所尝试凝结元婴,林三坚信,只要自己突破到元婴期,就能够闯出天山派。
雪莲皱眉想了一阵:“我倒是知道一处隐蔽的地方,只是那里的环境太过恶劣了……”
“环境恶劣沒关系,只要不被人发现就行了,”林三急忙说道。
雪莲点点头:“那你跟我來吧,”说完,转身朝西面走去。
林三立即跟上。
一个多时辰后。
雪莲把林三领到了一座山头上。
林三四下看了看:“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
雪莲抬手指了指对面:“那里是一个低洼山谷,里面常年积雾,野兽横行,基本上沒有愿意到这地方來,”
林三顺着雪莲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大片白雾:“不错,就这里了,”说完,林三抬脚就朝白雾走去。
“风尘……”雪莲喊了一声。
“怎么,”林三停了脚步。
雪莲扭捏了一会儿:“你小心些,”
“呵呵……”林三呵呵一笑:“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说完,转身就走进了白雾中。
雪莲在山头上足足站了半个时辰,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一走进白雾,林三的鼻间就闻到一股股腥臭味,这种腥臭味貌似某种动物的大便。
“呼啦啦……”白雾中突然飞出好几只巨型蝙蝠,伸出利爪就朝林三扑过來。
林三冷哼一声,屈指弹出几道离火。
“滋……”几只蝙蝠瞬间就被焚化了。
“不知死活的东西,”林三骂了一句,抬脚继续朝白雾深处走去。
一路走來,林三总共斩杀了上百只动物,其中有蝙蝠、老鹰,还有几只狗熊。
走了数个时辰后,前面出现一座陡峭的山崖。
林三双手齐挥,片刻功夫,就在山崖上开辟出一个小型洞穴,林三纵身飞进洞穴中,然后挥手把洞口封死了。
……
自从林三藏起來之后,雪莲就仿佛丢了魂一样,做什么事情都是无精打采的。
“唉……”坐在一块石头上的雪莲轻轻叹了口气:“都过去五天了,风尘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要不要去看看呢,”
“雪莲,”管事美玲突然领着三个人走了过來。
雪莲抬头一看,急忙站起身,恭敬的打着招呼:“董长老好、丁长老好、三姨好、美玲管事好,”美玲表面上恭恭敬敬,心里却是无比的紧张:董长老和丁长老怎么会來找自己,难道杀害丁坤的事情暴露了。
丁长老阴冷的盯着雪莲:“我儿子呢,”
“丁长老说笑了,我怎么可能知道您儿子的下落呢,”雪莲平静的说道。
“哼,”丁长老冷哼一声:“你少给我装,五天前,丁坤是不是來找过你,”
雪莲点点头:“來找过,”
“丁坤找你做什么,”董汉祥在一旁问道。
雪莲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董汉祥挥挥手。
“丁坤是來打我的,”说着话,雪莲撸起衣袖,露出两条不瞒伤痕的手臂。
“丁坤打你,”董汉祥愣住了。
丁长老脸色平静,倒是沒有一丝惊讶,仿佛知道丁坤殴打雪莲的事情。
“是的,丁坤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來打我,”雪莲把最近受到的委屈都说了一遍。
听完雪莲的叙述,董汉祥沉默了。
三姨和美玲身份低微,更沒有插嘴的权力。
“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是该打,”丁长老轻哼一声。
雪莲动了动嘴角,沒有说话,一个长老的权威,还不是她能挑战的。
“丁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董汉祥皱了一下眉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