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锦鹏一边打,一边嘴里还骂咧咧的:“狗东西,敢跟我动手,我告诉你,老子我从三岁就跟人家打架,至今二十年未逢敌手,老子我就是打架的祖宗,草,”
青年趴在地上,不停的吐着鲜血,看向吴锦鹏的眼神充满了恨毒,有气无力的叫道:“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还敢嘴硬,”吴锦鹏又狠狠踢了一脚青年。
这一脚正好踢在青年的腰眼上,疼的青年差点晕死过去。
街道上看热闹的行人不少,但是沒有一个上前拉架的,这年头,人人都有私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都不会主动管闲事,况且吴锦鹏的凶狠也确实吓住了周围的行人。
“给我认错道歉,我就放了你,”吴锦鹏用脚尖碰了碰青年的脑袋。
“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这个龟儿子……认错……”青年咬牙切齿的说道。
吴锦鹏勃然大怒,立即抬起脚,开始疯狂的猛踢青年。
要说这个青年还真是硬朗,被吴锦鹏如此暴打,愣是不服软。
“妈的,嘴巴还挺严,”吴锦鹏打累了,停下休息了一会儿,再一次问青年:“你真的不认错道歉,,”
“呸……”青年吐出一口血水:“不……”
吴锦鹏冷笑道:“我今天还就不信邪了,”说完,只见吴锦鹏弯下腰,翻过青年的身子,然后开始解青年的裤腰带。
青年惊恐的望着吴锦鹏:“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吴锦鹏三下五除二扒下青年的裤子,然后盯着青年的裤裆:“人长的不咋地,那玩意倒是挺大嘛,”吴锦鹏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然后搓了搓手掌:“不知道一下能不能把你那玩意给拽下來,”说完,吴锦鹏的手就朝青年的命根子抓去。
“不要……不要,我道歉,我认错,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青年凄惨的大叫道,身子更是不住的颤抖,冷汗顺着额头不断的滴落。
吴锦鹏停下咸猪手,晃了晃耳朵:“你说什么,我沒听清,”
“我错了,大哥,对不起,,”青年都要哭了,自己今天怎么如此倒霉,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疯子啊,青年可以忍受辱骂、可以忍受毒打,但是无法忍受当太监,估计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命根子被人弄断吧。
吴锦鹏站直身子,斜眼看着青年,不屑的撇撇嘴:“我还以为你多硬朗呢,闹了半天,也是个贱骨头,以后不要再让老子见到,否则见你一次,抽你一次,”损了几句,吴锦鹏就转身走了,其实刚才吴锦鹏也就是吓唬吓唬青年,并不真的是要弄掉青年的命根子。
青年挣扎着穿好裤子,眼中全是屈辱的泪水,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心里暗暗发誓:今日的屈辱,我定当十倍百倍的讨要回來,青年想起身,但是身体实在伤痕累累,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气,最后沒办法,青年只能向周围的行人求助:“谁把我送回家,我给他十块低阶灵石,”
站在周围的行人沒有一个肯出來扶他。
“二十块灵石,”
“五十块灵石,”
“一百块……”
看到还是沒人搭理,青年就一咬牙:“谁要是送我回家,我给他一千块低阶灵石,,”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个身材短小的男人走了过來,望着青年:“你真的肯出一千低阶灵石,”
青年点点头 :“是的,只要你送我回家,我就立即把灵石给你,”
“不,你先给灵石,我再送你回去,”男人也不傻,知道先要钱,后办事。
“我现在身上沒这么多灵石……”看到男人要走,青年顿时急了:“你别走啊,我告诉你,我叫孙浩,我爹是东厢商号的管事,东厢商号你应该听说过吧,是这个草原上最大的商号……只要你送我去东厢商号,我立即让我爹给你一千低阶灵石,你看怎么样,凭东厢商号的信誉,绝对不会赖账的,”
男人狐疑的打量着孙浩:“你爹真的是东厢商号的管事,”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对天起誓的,”孙浩举起手发了个誓言,说实话,孙浩实在不愿意把老爹抬出來,要是老爹知道他从家里偷手镯出來变卖,一定会狠狠教训他,可是现在不搬出老爹,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不会送他回家。
“好,我就信你一回,”男人背起孙浩就离开了。
再说吴锦鹏,打完人,跟个沒事人一样,还是大摇大摆的逛街,看到美貌的女人,就会上前“联络联络”感情,可惜最后遭到对方的白眼,有些性子爆裂的女人,还会骂吴锦鹏无赖,可是吴锦鹏这人就是脸皮厚,不在乎,沒心沒肺的吴锦鹏,根本沒想到危险已经开始慢慢向他扑來。
此时已近中午,天气越來越惹,说起來,也奇怪,不知为什么,这片草原一年十二个月,天气都非常的火热,而且这里向來只是下雨,从來沒下过一场雪。
“咕噜噜……”吴锦鹏的肚子传來饥饿的响声。
吴锦鹏摸了摸扁扁的肚皮:“是时候该用膳了,”小脑袋四下转悠了半圈,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一家生意还算不错的客栈。
“这位小哥,是住店,还是用饭,”伙计跑过來,殷勤的问道。
“用饭,把你这里最好的饭菜都给我统统上來,记住,我只要肉菜,不要素菜,另外,再给我整壶好酒,”吴锦鹏说着话,走到靠窗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了。
“好咧,您稍等,酒菜马上就來,”伙计小跑着离开了。
吴锦鹏转头看向窗外,此时正好有一个小妇人从对面走來,吴锦鹏眼睛顿时一亮:“这小娘子不错啊,身材饱满,脸蛋俊俏,尤其是那皮肤也白嫩,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真是好看啊,”
就在这时,五六个小混混走过來,对那个小妇人开始拉拉扯扯的,小妇人吓得连番惊叫。
“啪,”吴锦鹏猛地一拍桌面,然后站起身:“妈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调戏妇人,简直沒有王法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说完,吴锦鹏抬脚就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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