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要化神期。不过。你即使进入了化神期。也顶多能使用化血刀两次。两次之后。你的法力估计要就消耗一空了。”司徒景铭慢慢说道。
“化神期。”牛天狂沉吟了一下。等我把这里的魔气全部吸收了之后。估计就能进阶到化神期了。
司徒景铭接着说道:“至于天魔眼……是我用无数的灵魂和魔气凝练出來的。天魔眼可以释放出三种不同的光线。第一种光线叫做迷幻光线。可以制造幻境。让敌人永远的沉沦下去。第二种光线叫做灭灵光线。此光线很是霸道。一旦使将出來。可以瞬间吸空对方的法力。使对方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到时候。就可以随意灭杀。不过使用此种光线有个隐患。就是耗损神识。使用的时间越长。耗损的神识也就越大。可以说。灭灵光线是有使用时间限制的。”说到这里。司徒景铭突然停住了。
牛天狂正听的过瘾呢。看到司徒景铭突然停住不说。顿时有些着急:“前辈。第三种光线是什么。”
司徒景铭叹了口气:“第三种光线是一种灭绝人性的光线。就算是我。一生之中也只使用过三次。就是因为这第三种光线。我才被数名魔界始祖围杀的。”
牛天狂越听越是好奇:“到底是什么光线。”
司徒景铭扫了牛天狂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毁灭光线。第三种光线叫做毁灭光线。一旦使将出來。方圆千里的生物都会灭绝死亡。就连树木花草也会枯萎致死。”
“嘶……”牛天狂倒吸一口冷气:“世上居然还有如此……霸道的神通。”
“唉……”司徒景铭苦笑道:“当年。就是因为我使用毁灭光线。灭杀了数以万计的魔修。惹到魔界怨声载道。好几位始祖担心我危险他们的安危。就一起围攻于我。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我最终还是肉体被毁。只剩下一丝残存的元神……”说到这里。司徒景铭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來:“哼哼。虽然我的肉体被毁。但是围杀我的那几个魔界始祖也沒得到好果子。全不被我的毁灭光线击中。就算他们修为高深死不了。但是也会修为大损。就是寿命也会大大的缩减……哼。想杀我。也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等司徒景铭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后。牛天狂问道:“前辈。使用天魔眼发出三种光线有限制吗。”
“当然有限制了。其实说白了。就是要求你的修为。只有你的修为越高。才能更好的控制天魔眼。比如你化神期。就能控制天魔眼发出迷幻光线。等你进阶到渡劫初期之后。就能发出灭灵光线。等你到了渡劫后期的时候。就可以发出毁灭光线了。你的修为越高。使用天魔眼的次数也就越多。假如有一天。你能达到仙人的境界。那你就能更好的控制天魔眼了。”司徒景铭不愧是魔界始祖。就是惊才艳艳。连天魔眼这种逆天宝物都能炼制出來。
“闹了半天。还是要求修为境界啊。”牛天狂脸顿时耷拉了下來。
“好了。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接下來。你就安心留在这里修炼吧。等你进阶到化神期之后。我就传授你使用化血刀和天魔眼的法决。”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司徒景铭真的有些疲惫:“我有些累了。先回塑像内修养一下。你慢慢修炼吧。有不懂的地方再喊我。”说完。司徒景铭就直接窜进塑像不见了。
牛天狂找了一个平整的地方坐下。开始打坐吸收周围的魔气。不过牛天狂还是留了个心眼。在打坐之前。他释放出了护体光罩。虽然司徒景铭说的义正言辞的。但是牛天狂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司徒景铭趁他打坐的时候偷袭他。虽然护体光罩不用一定能阻挡住司徒景铭的攻击。但是却能给牛天狂争取一点时间。只要给牛天狂一点时间。他就能做出有效的反击。到时候。绝对不会让司徒景铭轻易得手。
说实话。牛天狂真是白担心了。如今司徒景铭的元神非常的虚弱。根本沒能力偷袭牛天狂。要是换做数万年前。司徒景铭元神还强大的时候。说不定司徒景铭还真会袭击牛天狂。进行元神夺舍……但是冥冥中已经注定司徒景铭这辈子是无法夺舍了。既然无法夺舍。那就退而求其次。选择一个衣钵传人吧。
牛天狂真的挺幸运的。居然能碰到魔界始祖。而且这个魔界始祖还沒有丝毫杀伤力。等吸收完四周的魔气、再得到司徒景铭的两样宝物。那牛天狂就真的要崛起了。到那时候。不知道灵界会掀起何等的血雨腥风。
……
一间不知华丽的房间内。
林三不停的來回行走着。嘴里嘟嘟囔囔的:“这都过去三天了。红娘子怎么还不回來呢。真是急死人了。也不知道嘉兰怎么样了。”这三天。林三简直是度日如年啊。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去妖后宫殿找古嘉兰。可是一看到外面巡逻的大批侍卫。林三最终还是忍住了。他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忍耐。一定要忍耐。忍得一时。享受一世。
“咚咚咚。”门口传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红娘子。林三脸色一喜。快步冲过去打开了门。当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林三眉头顿时皱了起來:“怎么是你啊。”外面站着的赫然是忘情藩王。他本來以为是红娘子呢。
“呵呵……怎么。你不欢迎我來。”忘情藩王笑道。
“哦。不是。不是。我只是惊讶……大师。快里面请。”林三瞬间就调整好了心态。邀请忘情藩王进入了房间。
忘情藩王坐在椅子上。大袖一挥。桌面上就多出一坛酒和几盘肉菜:“我來找你喝喝酒。聊聊佛法。”
林三抽了抽嘴角:“大师。你现在对酒肉还真的挺热衷呢。”林三现在真的太佩服自己了。几句话愣是把一个修行佛法多年的和尚。变成了一个酒肉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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