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仁假轻轻把茶杯放下,眯着眼睛说道:“怪不得那个林三非要和巴图拉过不去,原來他代表的是南岳国……不过灵界早就有规定,修士不得参与凡人国家的战争,一旦违反,是要遭受灵界修士围攻的,这个林三的胆子还真是大呢,竟然敢无视灵界的规则,”
“掌门,我们接下來怎么办,”钱大海询问道。
鹿仁假沉思了一下:“你去给青月宗发一道讯息,把林三插手巴基国战争的事情告诉他们,问问他们究竟打算怎么处理,”
“是,”钱大海点点头,转身朝门口走去。
“等等,”鹿仁假突然喊道。
钱大海脚步一停,转身疑惑的望向鹿仁假:“掌门,还有什么吩咐,”
鹿仁假眼神淡漠的扫了一眼钱大海:“以后再进入大殿,要事先禀报,沒我的同意,不得私自进入,”看样子,鹿仁假对钱大海打搅他和小碧的好事,心里还是有些记恨的。
钱大海脸色一黯:“是,弟子记下了,”钱大海心里有些凄苦,鹿仁假最终还是对他疏远了。
鹿仁假挥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钱大海弯腰行了一礼,然后离开了大殿。
“这个钱大海,真是越來越胆大了,竟然都敢打搅我的好事……看來要好好敲打一下了,”鹿仁假自言自语道:“我把林三的资料发给六位师傅,看看他们有什么意见,”鹿仁假拿出一块传讯令牌,给六名太上长老发了一条讯息。
传讯令牌是个好东西,只要在令牌上事先储存一丝神念,就可以畅通无阻的互通讯息,就算两人相隔十万里,也能收到对方传送的消息。
鹿仁假摆动了一下传讯令牌,又给小碧发过去一条讯息。
很快,小碧就赶到了大殿:“掌门,你找我什么事呀……”小碧声音软软的、细细的、酥酥的,让人听起來非常的舒服,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小狐狸精。
鹿仁假站起身,笑眯眯的朝小碧走过去:“当然是进行我们刚才沒完成的事情了,”说着话,鹿仁假伸手抱起了小碧。
小碧惊呼一声:“掌门,我们还在这里弄吗,万一再有弟子贸然闯进來怎么办啊……”
“放心吧,这一次我把大门关上,谁也进不來,”鹿仁假屈指一弹,大门就自动关闭,整个大殿的光线顿时变暗许多。
“哎呀……掌门,你真是太……哦……”小碧半推半就的被鹿仁假脱掉衣服,然后被放在了桌子上。
“宝贝,我的心肝啊,我來了,”鹿仁假麻利的脱光自己的衣服,直接扑在了小碧身上。
一时之间,大殿内变成了一处春风荡漾之地。
……
同一时刻,地底深处巴图拉也正跟两名女弟子嘿咻嘿咻。
两名女弟子虽然见不上巴图拉这个凡人,但是在鹿仁假的命令之下,两名女弟子只能违心的伺候巴图拉。
这个巴图拉简直就像是一只不知疲惫的癞蛤蟆,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都用在和两名女弟子嘿咻嘿咻,短短几天下來,巴图拉的身体就瘦了一圈,神色也憔悴了一些,这是用力过猛“虚脱”的表现。
本來两名女弟子也劝说了巴图拉几句,让他保重身体,但是巴图拉根本不听,依旧拉着两名女弟子玩盘肠大战。
“爽,好爽,爽呆了,”巴图拉伏在一名女弟子身上,不听的嚎叫着。
另外一名女弟子也沒闲着,用自己柔软的小手轻轻按摩着巴图拉的后背。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的传讯令牌突然亮了起來。
正在给巴图拉按摩后背的女弟子顿时停下手,对巴图拉说道:“巴图拉皇帝,有人给你发讯息了,”
“不用管他,”巴图拉根本不搭理,只是一个劲的冲刺着。
刚刚说话的那名女弟子皱了皱眉头:“巴图拉皇帝,你最好还是看看吧,万一是鹿掌门给你发送的讯息……”
听完女弟子的话,巴图拉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对啊,万一是鹿仁假给他发送讯息,而他故意拖延时间不看,最后被鹿仁假知道后,巴图拉肯定沒好果子吃,想到这里,巴图拉顿时蔫了,从身下的女弟子身上下來,然后抬手把床头的传讯令牌拿了过來。
躺在巴图拉身下的那名女弟子表情有些不悦,每次自己刚來感觉的时候,巴图拉都会掉链子,真是气人,看着长得人高马大,其实一点也不中用。
其实凭借巴图拉的能力,根本无法使用传讯令牌的,但是有鹿仁假的帮助,巴图拉就可以勉强用传讯令牌收发讯息了。
只见巴图拉轻轻晃动了一下令牌,一行发光的字体顿时出现在令牌之上,巴图拉只是扫了一眼,脸色就大变:“不好,”
“发生什么事了,”两名女弟子好奇的问道。
“我要见鹿掌门,我有要紧事禀报,”鹿仁假收起令牌,对两名女弟子急道。
两名女弟子笑了:“你要想见鹿掌门,可以直接给他发讯息啊,鹿掌门要是想见你,自然会让你出去的,”两名女弟子只是负责伺候巴图拉,根本沒权利放巴图拉出去。
被两名女弟子提醒,巴图拉顿时醒悟过來,急忙拿起传讯令牌,笨拙的给鹿仁假发了一条讯息,发完讯息之后,巴图拉就焦急的等待着。
过了好长时间,鹿仁假都沒回复。
巴图拉不由有些急了:“怎么回事,鹿掌门怎么还不给我回复消息啊,难道鹿掌门沒有收到我发送的消息吗,”
两名女弟子也有些奇怪:“你再发送一条讯息看看,”
巴图拉急忙又给鹿仁假发送了一条讯息。
又过了好久,鹿仁假还是沒有回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巴图拉急坏了:“难道是我的传讯令牌坏了,”
两名女弟子拿过巴图拉手里的传讯令牌仔细看了看:“令牌很好,沒有坏,”
“既然沒坏,那鹿掌门怎么不给我回复消息呢,”巴图拉急道。
“这……我们也不清楚……或许鹿掌门沒把传讯令牌带在身上吧,”两名女弟子迟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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