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我不是黑社会
“老大,可是我们的人——”暴龙郁闷的说,整个龙组就剩他一个人了,拿什么和别人斗。
“人手不够,可以去外面请吗,你忘了朱雀堂了吗?”杨智道。
朱雀堂,华夏十大地下黑帮。
它有着严密的组织机构,成员遍布黑白两道,主营业务是赌场、码头以及暗杀。
朱雀堂的杀手作风硬朗,当年华夏的黑帮大佬鬼头得罪了朱雀堂,被一群杀手从西北沙漠追到了海上。
追杀了一万多里,在公海上用炸药将鬼头的炸了个四分五裂。
这一仗之后,无人敢惹朱雀堂!
杨智咬牙道:“不管花多少钱,也要给弟兄们报仇,你这就去联系——”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了喧闹声。
杨智奔了出去,只见两名保镖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他们怎么一回事?”
“老大,鬼!有鬼啊!”手下惊慌失措的说。
杨智走过去给了这家伙一耳光,怒斥道:“胡说八道,这世上哪里有鬼?一定是你眼花了,快把弟兄们送医院。”
世上不会有鬼,有的是人装神弄鬼!
杨智这一晚上都没睡,安排了不少人警戒,可还是有不少兄弟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一晚上折腾的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杨智也坐不住了,去医院请来了知名的神经科专家,替兄弟们看病。
“他们没病,可能是中了毒?”专家也不太肯定。这种症状很怪,有点像癫痫发作,又像是神经毒素引起的中毒。
“会死人吗?”杨智问。
“死不了,但什么时候好不一定。”
杨智头大如斗,从昨晚到现在有三十多人中毒。
作为老大,不能见死不救。
可在医院住一天,花销就高达几万啊。
一个社团能有多少收入,承担这天价的开销。
“是谁干的,是谁!”杨智暴躁的大吼,回答他的只有冰冷的墙壁。
就在他六神无主的时候,一旁的暴龙颤了一下,嘴角抽搐,吐出大片白沫。
“暴龙,你醒醒啊――”杨智慌了神,拍打着暴龙的脸。
环顾四周,除了几个佣人老妈子之外,手下全部中毒了,这一刻他成了不折不扣的光杆司令了。
“我草你妈——”
杨智怒不可遏,拔出砍刀一把砍在了墙上。
“骂得好!”一个声音响起,杨智惊出了一声冷汗,原地站着不动。
对手进了屋,就在自己的身后,而自己却一无所知。如果是杀手,足以让自己死上十次了。
杨智感觉一道无形的绞索套在了脖子上,他握紧手里的砍刀,深吸一口气,霍然转身劈下。
没人!
可自己听见声后明明有声音的啊。
砰!
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射入对面的墙壁。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分别擦着头皮、手臂、大腿掠过,在对面的墙上打出了一个“人”形。
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如此之近,杨智濒临崩溃,他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对方的子弹就会穿透自己的身体。
死,并不可怕,怕的是死亡之剑悬于头顶。
杨智感觉有一座巨山压在心头,毛孔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咚、咚!
脚步声响起,一道人影出现在楼梯口。
“萧劲?”杨智面如土灰,看着手拿狙击步枪的萧劲一步步的走下来。
“杨智,你好啊!”萧劲邪魅一笑,手里的狙击枪顶住了杨智的裤裆,这个不可一世的红圈帮堂主当场吓尿了。
“看你这点出息,还他妈的跟我斗!”萧劲倒转狙击枪,用枪托将对方砸的跪倒在地,枪口向上顶住对方的眉心。
“杨智,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萧劲的手搭上扳机,扣动了一半。
“啊――不要――”杨智终于崩溃了。
他吓得不住磕头,一口一个“萧总饶命”。
“要我饶了你可以啊,不过你的命要用钱来换。”
这是敲诈勒索啊!
“犹豫什么,这只是一场交易,用钱换名很公平,我又不是黑社会——”萧劲冷笑了一声,手指再度搭上扳机。
千古艰难唯一死!
所谓的尊严与骨气,在死亡面前一文不值。
杨智乖乖的打开保险箱,将钱全部交了出来,萧劲看了一下道:“才一千万,这么少?”
“我还有几家商铺,可以全部转给你。”
“那好,你写一个转让合同,我可不是黑社会。”
萧劲一口一个“我不是黑社会”,把杨智给气昏了。
拿着枪逼人签字,还说自己不是黑社会,让杨智这个社团大佬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一个黑道老大被人逼到了这个份儿上,真让人无语。
萧劲拿了钱和合同,扬长而去。
就在杨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霍然转身开枪。
砰!
子弹擦则杨智的大腿根飞过,在墙上打出一个碗口大的洞。杨智以马步姿势站着,半晌低头看了一眼下身,已经湿透了。
他抓着自己脑袋,神经质似的大叫:“萧劲,我草你祖宗,祖宗――呜呜――”――
雪后初晴。
辜振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又用手抹了一下刚打了发油的头发,细心的理清鬓角的乱发,神采奕奕的转过身。
“辜校长,您真有气质!”刘白江忍不住赞了一句。
作为书香世家的子弟,辜振轩骨子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儒雅气息,让任何一个见了的人都为之心折。
书香世家,祖上出过好几位进士,这份书卷气怎都抹杀不掉。
辜振轩呵呵一笑,很受用的说:“都准备好了吗?”
“教育界的领导、名流都到齐了,就等您出场了。”
“今天我不是主角,吴思思才是。”
“辜校长,这话怎么讲?”刘白江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照新北大学如今的状况,吴思思应该哭才对。
周密云走了,校内人心惶惶,不少青年骨干教师都在另谋出路。
“吴思思是丑角啊—――”辜振轩呵呵一笑,弹了一下西服,神采飞扬的出了门。
来到校庆的礼堂,他准备入座,扫了一眼会议桌,突然面色一沉:“这怎么一回事?”
刘白江看了一眼,也愣了,连忙叫来了主办方经理:“这怎么一回事,怎么没有辜校长的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