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鹦哥这么的闹了起来,曾富良只是淡定看了看他,然后一声令下:“把带走!”
于是,两位公安便将鹦哥给带走了。
然后,曾富良看了看周青,问道:“鹦哥曾经找你帮他做事,说得就是贩|毒事件吗?”
听曾富良这么的一问,周青看了看他,回道:“你什么意思嘛?不相信我呀?”
“不是。”曾富良回道,“我只是想知道他还有什么罪行,一起治了他。”
“那?”周青暗自怔了怔,忽然说道,“其它的我不管,我只是想知道他开车撞死于静,然后潜逃,这件案子怎么判?什么时候能判了?”
曾富良回道:“这个罪行已经成立了,无需怎么判了,直接就可以送他入狱了。明白了吗?”
“哦。”周青应了一声,然后问道,“于静什么时候火化?”
曾富良回道:“等明天法院正式宣判了鹦哥之后,于静就可以火化了。怎么啦?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周青答道:“没什么。只是快要过年了,我想带着于静的骨灰一起回老家过个年。”
听周青这么的说,曾富良忽地一怔,打量周青一眼,说道:“细佬,你怎么突然变得死气沉沉了啦?你小子不是很活跃咩?不是对女人从来都不在乎咩?”
“嘿,”周青淡淡地一笑,回道,“没什么,只是忽然有了些感触。于静虽然跟着我没有多久,但是当我知道她出事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忽然崩裂了一般。或许她是老子第一次感觉到爱的女子吧?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也知道,可能过一段时间之后,我心情就会好起来了?”
说着,周青忽然又是嘿嘿地一笑:“嘿,好了。我该回去了。你忙吧。明天法院正式宣判鹦哥罪行是什么时候呀?我得听听。”
“明天上午9点。”曾富良回道,“你直接去法院吧,我就不通知你了啦。”
“嗯。”周青点了点头,“那好,我先回去了。”
“嗯。”曾富良也是点了点头,忽然,莫名地冲周青说了句,“唉,关于他贩|毒的事情,我们又得忙活一阵子啦。”
“……”
……
当周青从审讯室出来之后,路过公安的大厅时,王倩又是惶急朝他迎了上来,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周青的跟前:“周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就救救鹦哥吧!”
周青同情地看了看王倩,但是他也是无奈,忽然说了句:“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想,起来吧。”
“既然你理解我的心情,那你就救救鹦哥嘛!”王倩忙道。
周青又是同情地看了看王倩,回道:“对不起,我不是法律!”
“周大哥,你不要这样说嘛,我们都是认识的嘛。我们在江渔村的时候就认识了嘛。所以这次你一定还要帮帮我嘛。”
“我可以帮你。但是哪个来帮于静嘛?”说着,周青一着急,家乡话开始出来了。
“人死是不能复生嘛。但是活人虽然做错了,你总得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嘛。”
“格老子的,按照你的说法,那杀人犯就是没得事情撒?”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鹦哥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所以他愿意出1oo万来私了的嘛。1oo万,这个数字不少了。难道1oo万私了,你都不愿意吗?”
“我给你1oo万,你把于静还给我嘛。”
“你……”王倩没辙地瞧着周青,“你真的就不愿意帮鹦哥了么?你真的就忍心看着我王倩守|寡么?”
“柒!”周青忽然不屑道,“天下又不只是他一个男人,他入狱了,你还可以找另外的男人嘛。”
“你也知道,像我这样子的女人,现在还有谁愿意要我嘛?只有鹦哥把我当成一个宝,爱我,疼我嘛。所以没有了鹦哥,你叫我怎么活嘛?”
“柒!”周青又是不屑道,“难道于静走了,我就不活了吗?该好好活着的人,还是要活着的。好了嘛,你起来撒。你不要这样子跪在地上跟我说话了撒。”
“我不起来。”王倩回道,“你不答应我救救鹦哥,我就是不起来。”
“那你就跪着嘛。”周青回道,“总之,你这样子求我,是没得用嘛。你也知道,我周青不是法律嘛。”
“但是只要你答应私了,就没事了嘛。”
“这个是不可能的嘛。”周青回道,“她于静的生命,我岂能私自替她做主呢?如果你真的要求私了的话,那你就去求求于静嘛。你们俩不是好姐们嘛?那你就去求她嘛。”
“你……”王倩没辙了,“她……”
周青见她也说不出啥子话了,于是周青又是对她说道:“好了嘛。你起来的嘛。以后你生活上有啥子别的事情,你要我帮忙的话,我是绝对帮你的嘛。这个事情,我是真的帮不上忙嘛。”
“你……”王倩很是无奈地瞧着周青,也只好渐渐地站起了身来。
周青见王倩站起了身来,他伸手扶了她一把。
完了之后,周青又是同情地看了看王倩,说道:“好了嘛。你不要哭了嘛。你哭也是没得作用撒。所以我劝你还是回去好好的休息嘛。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了。关于鹦哥,你就更加不要想了,我劝你还是另外找个归宿嘛。当然,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是伤心的,等过段时间,你心情好转了,再计划一下你的将来嘛。”
王倩心情低落地含着眼泪地看了看周青,忽然说了句:“那,好了嘛,你走吧。”
“……”
……
第二天上午,周青到法院确切地听到了法官对鹦哥的罪行作了宣判之后,他这才安心地离开法院,然后打算去安排于静火化的事情去了。
就在这天上午,周青走出法院的时候,王倩便是急急忙忙地跟了出来。
当王倩“喂”了一声之后,周青便是忙转身去看了看她。
莫名的,今天的王倩却是淡定了许多。可能是她已经知道了鹦哥的下场,心里反而轻松了些吧?因为,她可以彻底去考虑她的将来了。
周青转身看着王倩,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
王倩走近周青的跟前,淡定地看了看他,忽然问道:“你现在打算去哪里?”
“去安排于静火化的事情嘛。”周青也是淡定地回道。
“那?”王倩淡定地看着周青,良久,忽然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于是,两人一道走去了。
……
下午,周青伫立在火葬场的一旁望着于静的遗体被渐渐送往那火化箱内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面无表情地看着。
王倩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早已是泣不成声了。
完了之后,周青默默地将于静的骨灰盒用一块黑布包好,然后便是拎了起来。
这时候,王倩眼角的泪已经被风吹干了。
当周青拎着于静的骨灰盒往出迈开步伐的时候,王倩也只好默默地跟他的脚步。
一道上,两人无话。
……
关于于静的死,总算是告了一段落。
周青的心情还是很低沉。
忽然间,他才晓得自己是爱过于静的。但是,这一切已经来得太迟了。
生活还是要继续,毕竟他还是要活着。
这天晚上,周青到了工棚,把一些相关的事宜嘱咐给了阿三之后,他便拎着于静的骨灰盒走了。
这晚,他去市里的旅馆住了一晚,第二天,他便是去订了当天的机票。
订完机票之后,他给谭晴晴去了个电话,告诉她,由于生了意外,所以他要提前走了。
然后,到了机场的时候,周青又给王倩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他要带着于静回江渔村了。
最后,他给曾富良打去了电话,告诉曾富良,春节后,他就回来。
当天下午的飞机,在下午5点多的时候,周青就到了他们的省城,接着,他便是赶忙乘坐大巴车赶往了他们的县城。
到了县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钟了。
他到了县城的汽车站去看没有车进江渔村了,于是他也就只好在附近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
……
这晚,当周青在宾馆的房子里的床|上躺了下去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要轻松了一些。
毕竟没在了那个伤心的环境当中。
周青在房间里躺了一会儿之后,不料,有人敲响了房门。
凭借他在城里住过宾馆和旅馆的经验,他知道,这时候应该是做服务的女的在敲门。
于是,他也就起身前去打开了门。
这时候,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伫立在门口,面1u一脸微笑,看上去,好像很喜庆的样子。
那个女子见周青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她便是冲他乐了乐:“呵呵呵,帅锅,耍一哈撒。我看你闷闷不乐的,耍一哈就好了撒。”
周青打量了那个女子一眼,忽然嘿嘿地一笑:“嘿,那就进来嘛。”
听周青忽然这么的说,那个女子便是笑嘻嘻地走了进去。
待那名女子走进房子里之后,周青便是关上了房子的门。
那名女子很是职业化的,进到房子里面,就直奔床前走去了,然后将她的小手提包往床头柜上一搁,转身就在床沿坐了下来。
周青走近后,也是转身在床沿坐了下来。
那名女子见周青坐下后,她便就是大大方方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
不一会儿,那名女子也就是啥子也没穿了,侧脸笑嘻嘻地瞧着周青:“嘻嘻嘻,帅锅,你还害啥子羞嘛?你看,我都tuo|了撒。你也赶紧的撒。”
周青侧脸看了看她,忽然回了句:“我还没洗|澡哦。”
听周青这么的说,那名女子便是笑嘻嘻地回道:“嘻嘻嘻,那就快点tuo撒。然后小女子好帮你洗撒。”
“你帮我洗?”周青问道。
“是撒。”那名女子回道,“你快点嘛。”
“嗯。”周青忙点了点头,然后也就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除去了所有的衣衫。
然后,那名女子便是催促着周青去洗手间,赶紧去洗,完了好办正事。
于是,周青也就是起身朝洗手间走去了。那名女子也就跟着他进去了……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周青已经在里面和那名女子激战了一回了。
然后,等回到了床前的时候,周青又是猴急地将那名女子给推到了……
“嘻嘻嘻,”那名女子乐了乐,“帅锅,你好厉害嘛,这次小女子真是亏死了。不得行哦,帅锅,你得给小女子双倍的钱才得行哦。”
“嘿,”周青得意地一笑,回道,“为啥子嘛?”
“嘻,因为你一个顶两个嘛。你说说,小女子哪里还受得了你嘛?”
“嘿,”周青又是得意的一笑,“你们女子不就是喜欢厉害嘛?”
“可你是却是太厉害了嘛。你想想嘛,你一回合,像我都能冲到两次巅峰嘛,那要是一般的女子哪还受得了你嘛?”
“嘿,”周青又是得意地一笑,“这才是实力的所在嘛。好了嘛,不要说话了嘛,我们继续嘛。”
说着,周青嘿嘿地一笑,然后埋头就是吃住了她上身的……
然后随着那名女子突然啊的一声叫声,周青的战斗又开始了……
不一会儿,那名女子的声音竟是盖过了电视的声音,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回荡着……
最后,周青累得一头倒在了那名女子的怀中,然后就是呼呼大睡了起来。
……
第二天一早醒来,周青上洗手间去冲洗了一番,晃了晃脑袋,感觉浑身轻松,像是过去的一些事情,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完了之后,他走出了洗手间。
当他回到房子里的时候,那名女子已经快着装完毕了。
周青走到了床前,拿起他衣衫,也开始穿了起来。
完了之后,周青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钱出来,点出了3张面值百元的人民币给了那名女子。
那名女子接过钱,说了声谢谢,然后便将那钱给折叠了起来,给放进了她的小手提包内。
完了之后,那名女子站起身来,笑微微地看了看周青,然后也就转身走了。
周青望着她走了之后,他感觉有些无聊地点燃了一根,抽了起来。
抽了两口之后,他也就拎起于静的骨灰盒,走出了房子。
到了宾馆的一楼,周青去前台结完账之后,便是出了宾馆,然后在就近找了家早餐店,吃了两碗米粉。
吃了早饭之后,周青也就奔汽车站走去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他坐在大巴车上,又望到了那条熟悉的江。
江面依旧是那般的宽广。只是如今在江面上建起了这座桥。
上午的太阳映照在江面上,使得江面波光闪闪的。
江的对岸还是那个熟悉的村庄,村庄的四围,还是那熟悉的山脉。
一会儿,当大巴车从大桥上驶过之后,周青忙嚷了一句:“师傅,有下。”
于是,大巴车在桥头缓缓地停了下来。
当周青从车上下来的之后,便望见了村里的宣传委员赵广庆和他的女人兰梅正在桥头等车,打算进城。
赵广庆一眼就望见了周青,欣喜道:“喂,你个龟儿子的今日子回来了哦?”
周青望着赵广庆,也是欣喜地乐了乐:“嘿嘿嘿,赵叔,要去哪里的嘛?”
赵广庆乐了乐,回道:“进城去办年货撒。”
这时,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偷偷地白了周青一眼,忽然说了句:“喂,你个瓜娃子的,见老娘咋子个就没话哦?”
周青忙是冲兰梅婶歉意地乐了乐,没说啥子,然后掏出了一包中华牌烟,朝赵广庆走了过来,取出了一根烟,递给了赵广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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