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对于自己身体的掌控,林岩可谓真正的感觉到了如鱼得水。他睁开眼的一瞬间,直接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伸手在自己的腰间一抹,三根银针出现在自己的手中。
三根银针接下来就直接刺~入了自己的肌肤,随着自己手指的轻微的捻动,林岩就看到,本来光滑如玉一般的肌肤上面,竟然出现了点点的黑斑。继而,那黑斑随着林岩手指的捻动,渐渐地消失,最为化为一滴污浊杂物,从他的毛孔里面拍出。
“这就是所谓的自救吧!”林岩淡淡的笑道,忍不住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在自己前方,一名漂亮的女侍者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眼神里面都是充斥着一丝的惊恐,她的身体都在颤抖,似乎是见到了精神病一样看着林岩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怎么突然醒来……”
“额……我醒来不好吗?”林岩却是无奈的笑了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表现,对于一个照顾了昏迷之中自己的一天的女仆是何等的惊悚。
尤其是,林岩一醒来,竟然拿着银针就在自己的身上扎来扎去,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刚刚放下水盆,正要给林岩擦拭一下~身体的女仆顿时就吓得惊在了原地。
“咦,怎么有点冷?”林岩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丝的冰冷,顿时就发现自己现在竟然赤身裸~体的站在一个漂亮的美女面前,尤其是刚刚自己看到她对着她笑的时候,竟然从床~上站了起来。
“额……不好意思,我……我怎么……光了……”林岩也有些纳闷,他不是给韩月在治病吗?想到这里,林岩的脑海里面又是出现了韩月的身影忍不住就看着侍女说道,“你好,我的那交个朋友呢?”
“额……我先出去一下,找家主过来和你说吧!”听到了林岩的话,那漂亮的女侍者脸色绯红的冲着林岩说了一句,看了一眼林岩身上那看起来虽然瘦弱,但是里面却好像蕴含无穷力量的**,她忍不住心肝都是乱跳一番,不敢直视林岩的眼球。
虽然她看过林岩这具身体也不止一次了,但是林岩这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眼前,可比自己只是给昏睡之中的他擦拭要有冲击力多了。
女侍者慌忙的端着盆子走了出去,走到了门口差一点都是摔到了地上,看的林岩一阵的揪心,就想要上去帮一把,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还是个光身子,就只好又是躺在床~上,随意的拿着床单罩住了身体,无奈的摇了摇头。
“您醒了……”不多时,一道恭敬无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王兴祖一脸激动的看着林岩说道,“林先生,快走吧,时间来不及了……”
“什么时间来不及了、”林岩却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王兴祖说道,“我的朋友呢?”
“现在中医大会快要召开了,我这就带你过去,否则误点了就麻烦了!”王兴祖却看了林岩一眼,给林岩扔了一套衣服过去说道,“至于你的朋友,等到我们在路上再说吧!”
“好吧。”林岩点点头,然后快速的穿好衣服,跟着王兴祖匆匆的走出了红叶会所。红叶会所所在的地方算是郊区了。不过也正好,距离中医大会举办的地方也更近了一些。
“林先生,韩月小姐让我带话给您说她还会回来找你的,只不过应该在中医大会之后了!”王兴祖上车之后看了林岩一眼,急匆匆地打火,然后说道,“至于其他几位,他们早就离开了红叶会所,韩月小姐是最后一个走的!”
“哦?”听到王兴祖的话,林岩的心里面都是一沉,如果没有事情的话,韩月他们绝对会等到自己醒来之后再走,现在看来,她们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更为重要的事情。
“嗯,看时间好像来不及了。”王兴祖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手表说道,“估计要迟到半小时了,希望到时候还可以过去!”
中医大会的地点在北国市郊外的连峰山,地处偏僻,但此时车辆却并不少,很明显,都是一些大家族大势力的人物赶着去观看中医大会的。
只不过,他们却也是处罚的晚了,现在耽搁了时间,到时候也不知道可以不可以进去了。
王兴祖的汽车停在了距离连峰山开会地点还有三里地的地方,看着这水泄不通的道路,王兴祖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就跑过去把。”林岩看着王兴祖不时地看着手表,一脸焦急的模样,就笑了笑说道,“身为一个蕴气巅峰的高手了,跑这么短的距离应该不足一分钟!”
说着,林岩的身影一闪,就飞跃了几十米的距离,看的王兴祖的下巴差一点都是掉到了地上。呆愣过来之后,王兴祖才是猛的爆发,向着林岩的方向追赶过去。
“对不起,现在时间已经晚了,你们不能进去。”然而,就在林岩和王兴祖来到了连峰山的大门的时候,一个一脸阴鹫的男子看着他们冷笑着说道,“你们已经没有参加中医大会的资格了!”
“什么……”王兴祖一听,脸色就是变了变,正要说话的时候,却看到眼前的这个一脸阴鹫的男子立刻就是谄媚的笑着向着自己的旁边走了过去,将自己和林岩都是晾在了一边。
“渡边先生,您来了……”林岩和王兴祖回头,就看到这人朝着一个鼻子上面长着一小撮胡须,面目阴沉的中年男子说道,“这儿给你们留着绿色通道呢,你们这边请……”
如此说着,男子的腰都要成了九十度,看起来态度十分的谦恭,在这位渡边先生的身边就如同是一只哈巴狗一样。
而看到渡边的那一刻,林岩和王兴祖的脸色就全都阴沉下来,日本人!
并且,这位招待对待他们的态度竟然如此的无理,却对日本人像是见到了他爹一样,林岩和王兴祖突然间都是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人的弯腰,就如同是华夏的脊梁在弯曲一般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