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胡美莲同时也在竭力顽抗着,因为她知道这样是在“犯罪”,是极其错误的。
这一刻,胡美莲的心中无比的挣扎,她不知道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一看到这个男生,就会有这么强的“冲动”。
最后,胡美莲只能是强压住脑中的这股子越來越强的“欲念”,将自己的所有注意力,都强行集中到了张云的那只手上了。
胡美莲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上的是“猥琐”,毕竟,像这样,趁着别人昏迷之际,她却对人家做这种事,实在是让人难以联想到好的一方面啊。
她总不能说这是出于一个老师对学生的关心吧,这尼玛怎么看,都觉得假,有哪位年轻美丽的女老师,会爱昧地将自己的手摸向一个男生呢。
但胡美莲控制不住,因为她隐隐有种预感,那就是如果此刻她再不抓着他的手,那么,这紧接下來,可能会发生一些更令她难以想象的事。
下一刻,胡美莲便直接一把抓住了张云的那只手,就像是一个险些溺水的人,猛地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是那么地用力,以至于都把张云的那只白嫩小手,抓出了几道浅浅的红印。
这也得亏张云昏迷得彻底,要不然非得被胡美莲这一抓,给一下子惊醒过來。
直到这时,胡美莲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赶忙是放松了手中的力道,变成了轻轻捏握着张云的那只手。
胡美莲也不知道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只不过是握着这个男生的手而已,她的内心,此刻就柔软得仿佛要化掉一般。
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如同置身于最温暖的海洋一般。
这让胡美莲不禁出神地回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她就是那样轻薄而大胆的伸出一只手,紧紧地纠缠着他的那只手,不仅不顾他的“抗议”,紧抓着不放。
而且,还偷偷地用小拇指轻轻摩挲着他敏感的掌心,看着他白皙的俊美脸颊一点点变红,胡美莲竟有一种偷情般的错愕快感。
而此时此刻,当胡美莲再一次轻轻地抚摸上他那白皙滑嫩的手掌时,内心深处涌动的,是一股子极其柔和的暖流,如同午后的春雨一般,细细密密的,滋润了胡美莲那颗干涸的心。
果然,他的手,摸起來,还是那么的温热,滑嫩。
就这样,胡美莲一边轻轻摩挲着张云的手,一边在心里默默道,就连整个人的表情都变得“享受”了许多。
胡美莲压根就沒有担心张云会突然醒过來,因为看他的样子,应该短时间不会这么突然地醒过來,而且,就算醒过來,胡美莲也可以把这个当成老师对学生的“安慰”。
这一刻,胡美莲觉得自己在慢慢变坏,她怎么可以借着这样的无耻借口,趁机占他的便宜呢。
然而,胡美莲却根本无法阻止自己,因为,这种感觉,她实在是太迷恋了。
最后,她只能是又幸福,又无奈地看着自己慢慢向那堕落的深渊滑去。
就这样,胡美莲是一遍又一遍地“亵玩”着张云的这只手,轻轻地,抚摸过了这只手每一寸纹理,丝毫不觉得疲倦。
反而是满脸的兴奋之色,就跟发现了什么让她享受得不得了的东西一般,沉湎其中,一时间,竟难以自拔。
对于现在的胡美莲來说,倒也算得上是一种吸引她注意力的好方法,不然,胡美莲真担心自己会一个不小心,做出更过分的事。
然而,就在这时,就在胡美莲满脸都绽放着幸福的光芒之时,突然间,只听得一道又一道清脆的,类似于高跟鞋的脚步声,便突兀地传到了她的玉耳内:
“噔??????噔??????”
而且,这脚步声听着是越來越近,听起來,貌似是直奔这个医务室的,毕竟,这边也就只有这个医务室处于开放状态,一般來人,都是直冲这里來的。
只是一瞬间,便让胡美莲是浑身一个激灵,吓得她赶紧就放开了张云的那只手,此时此刻,胡美莲的心里满是一种被人“捉奸在场”的羞耻感。
满脑子都在惊慌失措地想着,这要是被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一个老师,竟然在猥亵自己的学生,而且还是趁对方昏迷不醒之际。
这要是传出去,胡美莲这么多年的名声,以及她在这所学校的教师生涯,那就得分分秒结束啊。
这一刻,胡美莲是满脸的惊慌失措,“蹭”地一下子便从床上站了起來,一对神女峰微微颤动着,满脸都是慌张的表情,就连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都满布惊恐。
实在是胡美莲刚刚过于投入到那“**”的“摸手前戏”中去了,以至于,突然出现了这么个突发情况,顿时就杀了她个措手不及。
然而,那高跟鞋的主人却显然沒有打算给胡美莲多余的时间,让她细细考虑,下一刻,那高跟鞋的声音便消失在了医务室门口。
而与此同时,胡美莲的一颗小心脏也是狠狠剧烈一跳,浑身上下都是一阵绷紧,一双美眸大睁着,死死地瞅向了门口,仿佛此时此刻站立在门口的,不是人,而是某不知名的凶狂鬼物一般。
“咚咚咚??????”
紧接着,还沒等胡美莲稳下一颗跳动不止的小心脏之时,一阵连续的敲门声便传了过來。
只是一瞬间,胡美莲就感到整颗心都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一般,直欲让她喘不过气來。
这一刻,胡美莲感到大脑一阵空白,她变得完全不能正常地思考了,只能是站立在原地,眼睁睁地注视着这一切。
忽的,胡美莲感到无尽的懊悔,如果她沒有來看这个男生就好了,如果他沒有对这个男生“动手动脚”就好了,如果,如果,此时此刻,胡美莲的脑子里满是那无数个后悔的“如果”。
“咚咚咚??????”
而紧接着,又是一阵连续的敲门声,然而,外边人缺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儿地敲门,就好像是在确认医务室里有沒有人一般。
时间,就这样,在胡美莲的心间一秒一秒地流逝过去,煎熬地胡美莲甚是痛苦,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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