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间,殷红的血液便喷溅了一地,刀刀穿透后背,血流如注,都将对方体内的肺腑彻底震裂了,甚至于都能够听到骨裂的声响。
这九个杀手完全是抱着一击必杀的信念,出手极狠,哪里容得对方有一丝尚存的机会。
随后只听得“咚咚咚”一连串声音,这九个杀手中有八个人当场就惨死当场,只有那个负责从头顶刺杀的杀手活了下來。
但下一刻,一只白皙如玉的手如同地狱之手,无声无息地穿透了这个人还在颤动的心房,下一刻,这个杀手便看到了一副赤红如血的面具,流动着血一般凄艳的色彩。
这一幕,彻底吓住了不远处的笑脸面具男,他做梦都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可以从那种绝境中逃出,不,与其说是逃出,不如说是彻底凭空消失了。
他看得很清楚,这个“怪人”仿佛于一瞬间彻底蒸发了一般,完全看不到一点踪影,这才让他手下那帮杀手互杀而亡。
他是杀手,眼力极其毒辣,自然知道这不是障眼法,而是真实发生的,犹如鬼影一般。
这种诡异到不能再诡异的动作,顿时就让他明白眼前这个“怪人”恐怕就是那个第一人,当即这笑脸面具男便要捏碎手中的令牌,同时也要和其他杀手迅速带着雇主撤退。
这个“怪人”绝不是他们所能力敌的,他们的任务是保护雇主,绝不能让雇主受到一丁点伤害。
然而,还沒等这笑脸面具男果断退离之时,下一刻,又是那只白皙如玉的手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直接就朝他的心脏处贯穿而去,而他的面前只有那只手,竟连对方的身子都看不到。
说时迟那时快,这笑脸面具男索性将自己的心窝迎向那只玉手,与此同时,他已准备摁响手中的微型炸弹,他要以命搏命,否则绝不可能将这“怪人”斩灭。
这就是杀手,对待敌人杀伐果断,对待自己更加残忍冷血。
然而,还沒等他摁响手中的微型炸弹,那只白皙如玉的手又突兀地消失了,可紧接着发生的一切,才是真正让这笑脸面具男感到惊恐的。
那“怪人”竟舍他而去,直接闪身到了其他几个正欲杀到张云家里的杀手的面前,沒有人看清她是如何出现的,仅仅是几个瞬间,那些杀手就全被这“怪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手法斩掉了。
不是他们太弱,而是那“怪人”像是完全不介意他们一命搏命的杀生大术,竟与他们直面搏杀,任凭他们用刀來捅,就像刚刚杀掉那九个杀手一般。
与此同时,那“怪人”也轻飘飘地探出自己的玉手,朝对方的心脏处插去,而那个结果就是,这些人的心脏皆被贯穿,而那“怪人”的心脏处却像是一片虚无,沒有任何实感。
就这样,到最后,原地就只剩下那个笑脸面具男还幸存着,当即这笑脸面具男才猛然想起应火速捏碎令牌,通知附近所有杀手前來保护雇主,否则雇主难逃一死。
虽然他觉得即便如此做还是沒有什么卵用,因为他们面对的人不是一般的杀手,而是那个曾杀得整个杀手界无人敢言的杀手至尊,但他还是要这样做,这是身为杀手的原则所在。
可这笑脸面具男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只因为下一刻,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无比轻柔地贯穿了他的心口,当场就让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赤红的鲜血肆无忌惮地从他的胸口涌了出來。
但即便如此,这笑脸面具男还是硬撑着最后一口气,想要拼死捏碎手中的令牌,然而,随着那玉手猛烈一震,这笑脸面具男整个肺腑便被彻底震碎了。
“砰,”
只是分分秒,这笑脸面具男便如推山倒柱般重重栽倒在了地上,一双眸子满是惊惧,而那凄艳吓人的鲜血缓缓从他的身下流淌而出。
就这样,张云花高价请來的杀手保镖,就都被这“怪人”就跟挖空心菜般全部斩杀了个干净,原地只留下满地的尸体,一滩又一滩鲜血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到最后,这些杀手保镖也沒有一个人來得及将这里发生的惨剧告知张云,更沒有來得及捏碎手中的令牌,这一切都因为这“怪人”杀人的速度快到难以想象。
一场杀戮,刚开始便结束了。
紧接着,这“怪人”便从兜里拿出了一块雪白无暇的手帕,轻轻地擦净了那只玉手上的淋淋血迹,随后便又不紧不慢地朝张云家里走去,似乎刚刚的杀戮只不过是一场儿戏。
而此刻在张云家,张云依旧在强风机前进行着高强度**锻炼,虽然沒有动用“霸体”,但张云浑身上下的肌肉还是紧绷了起來,红通通的,满是汗水在流淌。
直到这时,张云依旧沒有意识到危险正朝他逼近,完全感觉不到一点杀气,一切都因为那“怪人”浑身上下沒有一点多余的气机外放,让人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而此刻,张云一边紧咬着牙打着霸拳,一边抵挡那迎面而來的上万道风眼冲击,让他倍感吃力,体力也接近耗尽了。
但这一关张云无论如何也要挺过去,这才仅是“低风档”,如果他连低风档都无法扛过去,还如何保护身边人。
而柳艳和徐莉两个人一起洗完碗后,便相继到浴室沐浴,这会儿两个人已回到张云卧室里,手牵手一起帮张云准备地铺。
两个人只要一想到今晚他们三个人将要同睡一屋,就有种莫名的激动。
只见两个人的俏脸上满是淡淡的红晕,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隔阂,看起來就如同一对姐妹一般,这都亏了那晚柳艳的舍身行为,让徐莉对柳艳的好感是一个劲儿地飙升。
此时此刻,张云的家里显得异常和谐,一边张云在强风机面前强化**素质,而另一边柳艳和徐莉两个人却甜蜜地为张云准备地铺,完全沒有意识到一个恐怖冷血的“怪人”已走到了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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