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逆推系统

作者:君然公子

  就这样,只见在一间幽暗的破旧小屋里,一状若疯狂的少年,正如同一头猩红了双眼的野兽一般,趴在一浑身上下一丝未挂的女人身上,极端残忍地啃噬着对方那硕大圆润的“仲夏果实”。

  可以看到那两颗原本硕大圆润的“仲夏果实”彻底肿胀了起來,赤红如钻的鲜血一缕又一缕地流入那少年的嘴中,进一步刺激得这少年变身成为了一只红眼兔子。

  而那女人则不住地哀嚎着,满脸都是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的表情,浑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着,两只玉手想拼命推开这狂暴少年,却更像是在抱着他的头部。

  这就是张云和那冷血女杀手上演的戏码,此刻张云耳边回响着的满是那冷血女杀手的凄惨痛哼声,甚至于到最后,张云竟又听到了这冷血女杀手的低泣声。

  那冷血女杀手已被张云咬得眼泪都流了出來,这种非人般的痛苦实在让她无法承受。

  但这一次张云沒有再心慈手软,他好不容易才逮到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又岂能这么简单地放过这畜生,为此张云不惜吞咽下她那肮脏的血液。

  只要再咬一会儿,再咬一会儿他就能彻底将这个畜生咬瘫,到时候张云就能亲手打爆这冷血女杀手的头,为柳艳和徐莉两个人报仇雪恨。

  然而,张云完全沒有意识到,由于他不停地吞咽下这冷血女杀手的“毒血”,虽然现在他怒极攻心,硬是压倒了那股子强烈的麻痹感,但事实上,张云已中了剧毒。

  仅仅只是一瞬间,张云的整个脸色就由白转黑,而整具白皙如玉的身体也褪成了恐怖的黑色,尤其是张云的双瞳,更是涌出了血一般的颜色,看着分外吓人。

  可即便这样,张云依旧忘我地狂咬着这冷血女杀手,都快将那硕大圆润的“仲夏果实”咬烂了。

  到现在,那冷血女杀手已基本被张云咬得软趴趴了,长久的非人折磨已彻底让她陷入了崩溃边缘,只是目光无神地躺在张云身下,紧咬着颤抖的下唇,不吭声,像是彻底放弃了。

  也就在这时,张云的“假面替身”终于返回到了他的脑海中。

  只是一瞬间,一股子庞大的信息便涌入了张云的记忆库中,当场张云就被彻底震住了,嘴上也不由得停下了动作,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

  张云做梦都沒有想到,这冷血女杀手说的竟然是真的,他的“假面替身”刚刚亲眼看到了本应该被残杀的柳艳和徐莉两个人,而那个时候,两个人正满脸急色地满世界找他。

  这一刻,张云满心震撼地愣在那里,嘴上甚至还保持咬着那冷血女杀手“仲夏果实”的动作,心里头的怒火就如同潮水般迅速退了下去。

  她竟然真的沒有骗他。

  紧接着,不知为何,张云竟不由得松开了这冷血女杀手,但即便如此,那冷血女杀手依旧沒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如果不是她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着,双眸暗淡无光着,张云真以为她已被自己活活咬死,很显然,这冷血女杀手已被他彻底咬瘫了,否则早就起身打爆他了。

  而此刻,张云看着这冷血女杀手身上那处触目惊心的伤口,竟有一种惊恐的错觉,好像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更像是某头凶暴野兽所为,至于这女人更像是一可怜的受害者。

  可紧接着,张云的这种想法就彻底被磨灭了,因为他想起了这个女人的來头,知道她为何而來,完全是受吴强龙那个畜生驱使,來取他项上人头的。

  她只是个残忍无人性的杀手,一个杀人工具,仅此而已。

  一想到此,张云的心里就又不可避免地燃起了怒火,当场便踉跄着爬到了这个冷血女杀手的头顶,直接骑坐到了她的脖颈上,将她的两只手死死地压在了膝盖下。

  而这冷血女杀手像是布娃娃一般,竟丝毫沒有反抗,任由张云将她压在身下,依旧紧咬着下唇,一双冷幽幽的眸子黯淡着,泪水肆意地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随即张云便强忍着体内的剧痛,拿起身上的粗大铁链就准备往这冷血女杀手的脸上狠砸过去,无论如何,这个女人都必须要死,张云不可能留这么大一个威胁在身边。

  否则柳艳和徐莉,还有他,随时有可能被这个冷血女杀手再次杀上门來,张云虽然是一个善良的人,但他不是一个因为善良而蒙蔽双眼的人。

  可即便到了这种生死关头,那冷血女杀手依旧沒有任何反应,可见张云刚刚的啃咬得有多凶猛,已彻底将这冷血女杀手咬懵了,就连意识都恍惚了,像是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然而,就在张云咬紧了牙,准备送这冷血女杀手上西天之时,只是一瞬间,张云早先喝下的毒血终于是全面爆发了。

  一时间,张云从头到脚都被这股猛毒侵蚀得黑紫一片,只觉浑身上下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直欲让他爆体而亡。

  “哇”地一下子,张云就冲这冷血女杀手的美丽俏脸猛吐了一大口黑血,满脸都是痛苦之色,哪里还能抵御得住这股剧毒,再加上之前所受的重创,彻底地雪上加霜。

  当场张云就脸朝天,重重栽倒在了这女人的身体上,嘴中一个劲儿地涌着黑血。

  只是分分秒,张云就被这股子猛毒攻得彻底昏了过去,临昏厥前,张云还拼命想将手上的粗大的铁链往那冷血女杀手脸上砸,可终究手软沒有扔出去,最后只能昏倒在她的身上。

  而张云昏过去后好一会儿,那冷血女杀手才从张云带给她的撕心痛苦中缓过來,她第一感觉便是那里竟沒有张云继续啃咬的感觉了。

  整个屋子里死寂一片,只有不远处的壁炉在“嘶嘶”燃烧着,似乎张云已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逃离了这里。

  过度的疼痛使得她身体都产生了麻痹,竟连此刻昏倒在她身上的张云都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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