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可以从那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中看出这是两个女子,两个浑身上下未着寸缕的女子,沉闷的喘息声“呼哧呼哧”地回荡在这间屋子里,不难看出,这两个女子正做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禁忌秘事。
这一刻,只见那名被残忍压在身下的女子唇舌含糊不清道:
“唔唔唔,放放唔唔开我······”
然而,这女子一开口,反而进一步刺激了她身上那名女子的凶性,“吼”地一声,那名女子便加快了狂野征服的速度,在身下女子的身上是纵横捭阖,好不爽快。
虽然由于光线过于昏暗的缘故,无法看清身上那女子使的是何种手段,但隐隐可以看得到,几根白皙如玉的手指在疯狂乱舞,犹如几根捅天灭地的上古神指,将一潭净水搅得是水花四溅,蔚为壮观。
只可怜那身下女子只能凄惨地痛哼着,有心挣扎却还是被残忍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下那女子像是触电一般,一具娇躯猛然弓起,发出一声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长泣才停止了挣扎,轻喘着。
与此同时,她身上的女子也像是累急了一般,软软地倒在了她柔弱无骨的玉体上,喘气如兰,看得出这女子刚刚的一番大战是真个卖了命。
此刻,两个人身上满是淋漓的香汗,都散发着一股子如香似麝的甜蜜味道,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甚是怪异的气味飘散出來,像是母狐狸身上的**,诱惑而邪魅。
喘息了一阵后,上面那女子先是娇笑了一声,伸出手随意地摸了摸身下女子的柔滑脸蛋,见对方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不禁凑上前轻咬住她的耳朵,幽幽道:
“小惠,你看,还是你的媚姐能够带给你幸福,你说你怎么那么不听话跟那个混蛋在一起了呢,说实话,媚姐真的很伤心,毕竟媚姐还是疼爱过你的。”
可对此,身下女子却沒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从那双混有血丝的双眸中,缓缓流淌而下两道晶莹凄楚的泪水,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着。
这个“小惠”自然便是张云的现役女友宋楚惠,而那个“媚姐”则是宋楚惠之前的“老公”吴雪媚。
现在的状况是,宋楚惠被吴雪媚用张云那张羞耻小照片诱骗了过來,继而将她疯狂强*了整整一晚上,残暴到了极点。
原本吴雪媚告诉她,只要她肯过來,并且不告诉任何人,她就把张云那张照片还给她,宋楚惠本想将这件事告诉张云,可又怕吴雪媚会用这张照片毁了张云,无奈之下。只好独身一人到了吴雪媚家。
这一刻。宋楚惠的心间满是背叛张云的痛苦与煎熬。她沒有一刻恨自己如此天真。竟然稀里糊涂相信了吴雪媚的鬼话。被她骗到这里强行折辱了整整一晚上。
而吴雪梅见宋楚惠不吭声。倒也沒有动怒。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宋楚惠柔滑似雪般的肌肤。情不自禁地惊叹道:
“小惠。你可真美。媚姐我可是最喜欢你的身体了。不如这样吧。如果你肯乖乖回到媚姐的身边。媚姐就当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不存在。媚姐还是你的老公。你还是媚姐的老婆。怎么样。想不想回來啊,”
这一次。宋楚惠终于开口了。只不过。却是泪眼迷蒙地怒瞪着吴雪媚。咬牙切齿道:
“你做梦。我死都不会跟你这种人在一起。我的老公只有小云一个人。这辈子我只爱他一个人,”
宋楚惠这番话说得是荡气回肠。满脸都是坚贞不屈的倔强。
但不知为何。吴雪媚还是沒有动怒。一张天使般圣洁完美的娇颜上忽的绽放出一抹极为绚烂的笑容。如同一朵夜半盛开的昙花。散发着惊人的美丽。
直看得宋楚惠是怒火上涌,恨不得一口咬死吴雪媚,可下一刻,吴雪媚的美丽俏脸上却陡然浮现一片铁青,极其突兀,一把便重重抓在了宋楚惠柔软惊人的“仲夏果实”上,冷笑道:
“你只不过是被我玩剩的烂货,你觉得张云那个王八蛋还会喜欢你吗,我告诉你,你连给他当小三都不配,这辈子你就只能给我被人*,被人*,活得跟条狗一样,*狗,”
宋楚惠从未见过吴雪媚这般疯狂,满脸都是吓人的狰狞,哪里还有刚刚的圣洁美丽,但宋楚惠还是强忍着胸间的剧痛,恨声道:
“你胡说,张云是真心爱我的,我是他的女人,他不会不要我的,你就是嫉妒我有了男人,像你这种只会在女人身上寻求变态满足的人永远不会懂,你就是个死变态,”
宋楚惠是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从不爆粗口的宋楚惠竟对吴雪媚说出了那三个禁忌字眼,直指吴雪媚喜欢女人的事实。
只是一瞬间,吴雪媚的脸色便从铁青变为了惨白,一双美眸里更是杀气骤起。
很显然,宋楚惠是真个触到了吴雪媚的痛点,以至于吴雪媚被气得是浑身上下一阵颤抖,几乎都将宋楚惠那颗“仲夏果实”抓爆了。
但就在这时,吴雪媚却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竟将宋楚惠的头强行扳了过來,与她脸颊相碰,一边轻咬着宋楚惠的芬芳下唇,一边诡异笑道:
“对,你是有了男人,但我想问,为什么你的男人张云从來沒有碰过你呢,你能解释一下吗,貌似你和你的老公张云到现在都沒还真刀真枪地來过一次吧,我很好奇,到底是你拒绝他,还是他嫌弃你的残花败柳之身呢,”
顿时,宋楚惠就被吴雪媚反插进了心窝里,竟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來,但最后宋楚惠还是恨声道:
“我们做不做跟你有毛关系,你只不过是个从女人身上寻求安慰的可怜虫,怪就怪我以前瞎了眼,跟了你这种畜生,”
“那好,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把你心爱的男人驯化成一头听话的畜生,呵呵,不要急,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