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义平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圣依旧抱着大哥的派头,教训着自己的小弟杜义平。
“哼!”杜义平没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金杯车开向了江边,最后缓缓的停在了江滩上。
杜义平转身道:“四位大哥莫要怪我,出来混你们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啊!”四个人同时愣住了,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杜义平说完,端着,朝车内的四个人同时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
四下去,四个人彻底解决了四个人的命。
“唉!”四个人站在金杯车钱恭敬的鞠了三躬,跟着将后备箱中的汽油全都倒在了车上。
四个人在江边抽起了烟,冷风拍打着他的复杂的面孔。
“想上位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大哥?”郑龙贺摸抹了抹眼睛,明显是哭了。
卢子狠狠的瞪了郑龙贺一眼:“哭什么哭,没出息的东西!”
杜义平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将手上那半支烟扔向了金杯车。
“轰!”几乎是一瞬间,金杯车燃起了滔天的火焰,江水也被染红了。
“唉!”杜义平叹了口气,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老大就那么几个,你们不死,我们怎么上位?”
“唉!”三个人起了身,同杜义平一起的离开了江边。
加州国际酒店内,梁鹏和独狼两个人起**之后的一上午都在下棋,但是几乎每一把独狼都输给了梁鹏。
然而独狼确实不服气,他不相信自己连一把都不能赢梁鹏,于是一次又一次的向梁鹏挑战,但接过确实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哈哈哈!将军!”梁鹏落下棋子那一刻已经意味着独狼又输了。
“唉!”独狼叹了口气:“我怎么又输了?”
收回了棋子,梁鹏笑道:“你小子做事过于鲁莽,顾前不顾后,能不输吗?”
独狼笑了:“你这是借棋讽人啊!”
“不!”梁鹏摆了摆手:“一个人的棋路必定会暴漏他的性格!”
“讨论什么呢?”房间的门被推开,迈克抱着红酒走了进来。
“呦!”梁鹏眼睛盯在了迈克手上的红酒:“这是好东西啊!”
“当然了!”迈克笑了:“82年的拉菲!”
围在桌前,三个人立刻品起了红酒,有说有笑。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两个人的伤基本没什么大碍,甚至可以再来一次大战。
端起酒杯,迈克道:“这几天风头已经不紧了,各大帮派一直在抢地盘,警方早就没空调查太子的事了!”
“好!”梁鹏的嘴角扬起了笑容:“那明天走!”
“这么快?”迈克倒是有些惊讶。
“怎么?”梁鹏笑了:“你又不像让我们走了?”
“哈哈!”迈克笑了:“可惜的是我没能带你们在这加州好好的转转!”
“今晚就行了!”梁鹏笑了。
迈克当即点头:“好!就今晚!”
当天晚上,三个人吃了晚饭晚饭之后奔向了加州最大的地下**。
一进门便看到了许多穿着西服的黑人保镖,他们庄严肃穆,维护着**的安全。
三个人进了**内,立刻能感觉无处的嘈杂声,许许多多的绿眼睛大鼻子的人在赌桌前发了疯。
可以说加州**的规模,比齐景山赌船的规模打出十倍甚至是二十倍。
迈克当即在前台买了三千万的筹码,三个人各拿一千万尽情的玩耍。
独狼握着手上的筹码激动的都快哭了,他这一辈子最喜欢做的是就是**,此刻怎么会不激动。
抱着一千万的筹码,独狼穿梭着各大赌桌前,不到一个小时一千万全都打了水漂。
无奈的独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鹏和迈克在赌钱。
“怎么,输没了?”梁鹏回过头时候已经看到了一脸沮丧的独狼。
独狼惭愧的点了点头:“嗯!”
“拿去!”梁鹏立刻将自己一半的筹码递给了独狼。
“谢老大!”独狼立刻兴奋,转身就要走。
但是一直冰冷的口却对准了独狼的腰间:“别动!”
“怎么了?”梁鹏才开口,同样有一支顶在了他的后背。
“我们老二想见见二位,不知道能不能行个方便?”西服男人小心翼翼的在两人耳边道。
“你们老大是谁?”梁鹏道。
“马库斯!”
男人说完的那一刻,梁鹏的脸上明显变了色,这马库斯正是迈克对他说起的加州教父。
迈克捏着刚迎来的筹码朝梁鹏走来,“那边赌桌的美女很漂亮,大鹏要不要去看看?”
梁鹏没回话,只是斜了斜眼睛。
迈克自然机灵,立刻明白了,但是一把口却顶在了他的腰上。
“跟他无关!”梁鹏道:“我们两个去见马库斯!”
带头的男人使了个眼色,几个男人立刻压着梁鹏和独狼离开了**。
“哦?”迈克愣住了:“天哪?是马库斯?”
迈克虽然在加州有那么一点能量,甚至和黑道一些帮派有一点交道,但是以他的地位却不能结交马库斯这种大人物,他的存在如神一般,即便是十大家族都未必干动这个马库斯。
另一头,梁鹏和独狼两个人被带塞进了车中,当两人纲要反抗的时候,几个男人毫不客气的将电棍捅在了两人的身上。
“次啦!”电棍发出了蓝色的火花,两人一阵哆嗦瞬间晕倒了。
“哼!”男人将电棍扔到了地上笑道:“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
汽车缓缓开动,最后一支开进了郊区一出超大的庄园内。
而梁鹏两人依旧在昏厥状态,可见这电棍的威力之大。
几名大汉将梁鹏两个人硬是拉扯进了庄园内,穿过庄园的树林穿过花园和泳池,这才进入了大厅。
大厅中央端坐着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脸上依旧英气逼人,气势不减当年。
这就是加州人称教父的马库斯。
“马库斯,这两个人就是你要找的人!”男人恭敬的道。
“嗯!”马库斯点了点头。
男人立刻会意,端来了两盆水将梁鹏两个人婆醒了。
“啊!”睁开了眼睛,梁鹏发现自己居然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自己居然被对方五花大绑。
“这什么地方?”独狼甩了甩头。
梁鹏注意到端坐在他面前的老人,几乎是下意识的道:“你就是马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