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扔进水渠的土没一会就被冲跑了。
司机气的大骂:“特么的什么破水渠!”
刑天笑了:“我们都说了,这村里排水的!”
“草!”司机朝车上的三个人招手:“赶紧他么的下来帮忙!”
车上的三个大汉迟疑了一阵,还是下了车。
五个人拿着铁锹奋力的填水渠。
而梁鹏四个人则是装作好心的样子帮帮忙。
就在司机五个人认认真真的填水渠的时候,梁鹏四个人突然发难。
一人一记手刀砍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司机回头的时候自己的四个兄弟全都倒在了地上。
“我草泥马,怎么回事?”司机随即摸出了后腰的手枪。
枪还没拿出来,司机就被梁鹏轮过来的铁锹砍翻在地,随即昏厥过去。
“全都绑起来!”梁鹏道。
刑天立刻从汽车后备箱里拿出了准备好的绳子,给五个人绑在了一条绳子上,四个人合力将五个壮汉挂在了树上。
之后迅速打开车货车的车厢,整整一车厢全都是烈性炸药,幸亏车厢封闭的严密,要不然这些炸药都会白搭了。
滚上了后车厢盖,古晨和江立从草丛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长板架在了水渠上,两个人开着越野车现行离开。
而刑天和梁鹏则是上了货车,碾过木板,跨过了水渠。
一路开向了梁家村。
为了防止引人注目,刑天和梁鹏将货车开进了村委会唯一的车库里。
随后两个人立刻将车库锁上,将钥匙揣进了兜里。
梁超好奇的看着两个人:“哥,这车干啥的?”
“好东西!”梁鹏笑道:“你给我记住,不管谁来都不许动这个车库!”
说完,刑天和梁鹏迅速离开了村委会,回了家。
晚上的时候天空晴朗了一阵,但随后又是一阵瓢泼大雨。
在接下来的三天,雨一直没有停。
梁家村干枯了十几年的河水已经涨到了和路边齐高,大街上都是水,仿佛整个城市都在水中一般。
电视台又一次发布预警,将会有更大的暴雨来袭,希望市民做好防范。
关掉了电视机,老爷子梁振天叹了口气:“城市公交瘫痪,大水都冲到楼里了!”
梁振天笑着摇了摇头:“让你们城里人享受,现在舒坦了吧!”
“哈哈哈!”刑天笑了:“你这是典型的仇富心理?”
“什么愁富?”老爷子摇头:“我愁什么?我孙子都开公司了,还不富吗?”
“哈哈哈!”梁鹏笑了:“他说你是仇恨富人!”
“哼!”老爷子气的将拐杖戳在了地上:“当然仇恨他们了,这帮有钱人就喜欢干缺德事,把有污染的场子开到村里,把城里卖不出的房子卖给村民,你说是不是应该仇富?”
“哈哈哈!”几个人笑而不语。
梁鹏看了看手表:“八点了!该出发了!”
“去哪啊?”老梁道。
“干点大事!”梁鹏笑道:“你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
说完四个人拿着装备出门上了越野车。
越野车开向了村委会,刑天打开了车库,将货车开了出来。
越野车开道,货车在后,两辆车浩浩荡荡的开向了沙铁山。
今夜既然有有更大的暴雨,这就是几个人行动的最佳机会。
因为在今夜金矿的人很可能找到龙山镇政府,要求开闸泄洪,否则洪水决堤肯定会冲毁整个金矿的。
而在另一头,沙铁山深处的矿山上,坐在办公室内的九纹龙焦躁不安,本来应该上周六送到的炸药到现在还没送来,虽然说雨天不开工用不着炸药,但炸药从来都是风雨无阻的。
“老大!”一个小弟急匆匆的跑进了办公室。
“怎么了?”九纹龙慢条斯理的道。
“那个那个!”小弟指着门外,“运炸药的那几个兄弟来了!”
“把炸药放进仓库里!”九纹龙不悦道:“找我干什么?”
“不是不是····”小弟急的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不是,那是什么?”九纹龙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给我好好说!”
小弟还想说话的时候,运炸药车的五个人已经进了办公室。
五个人好似从泥里挖出来的一样,不是一个脏字了得。
“怎么回事?”九纹龙感到一丝的不安定。
“龙哥!”司机道:“货被人抢了!”
“我草泥马!”九纹龙气的直接将一杯热水砸向了司机。
司机站在原地,任由热水瓶在自己的脑袋上砸响,浑身烫出了泡,也没敢躲避。
另一个大汉道:“龙哥,我们被人绑在了树上三天三夜,要不是咱们矿山的兄弟路过,我们五个都死在外面了!”
“哪个王八蛋抢我炸药?”九纹龙气的挠头。
“大哥!”又是一名小弟进了屋:“兄弟们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去开闸放水吗?”
“滚滚滚!”九纹龙摆摆手,完全没心思理会泄洪的事。
另一头,大货车越野车在泥泞的马路上艰难的行驶,一路颠簸,总算是将车开进了沙铁山上旁的龙山大坝上。
梁鹏几个人先后下了车,大坝上已经是水漫金山,多年没有启动的水闸也已经变成了死闸。
古晨迅速开始了科学测量,但测量的结果并不乐观,大坝建筑十分的敦实,他们只能采用将车开到大坝上来引爆汽车的办法。
大坝没有任何的薄弱点,除了水闸一处,最后四个人商议了一番还是将爆炸点定在了水闸处。
位置选好之后,四个人躲进了大坝旁的小屋里避雨。
“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古晨道:“我快忍不住了!”
“抽完这这颗烟就干!”梁鹏靠在地上有限悠闲的叼着烟。
“要不要快点!”刑天道:“要不然泄洪的人来了就不好干了!”
“好!”梁鹏随即掐了烟头,“行动!”
四个人迅速出了小屋,梁鹏立刻将货车开向了大坝的水闸前。
随后下了车的梁鹏赶忙跑回了岸上。
而停在水坝上的汽车立刻被大坝上的洪水推动,一点一点的朝水坝下移动。
刑天喊道:“必须要快!再晚货车就掉进了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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