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瓶,敬陈哥。--”虎子爷们的性子,立马激发了在场雄性生物的荷尔蒙,一个个对着虎子比着大拇指,愤愤抓起酒瓶,吼道:“爷们,汉子,我们陪你。”
陈浩然当然也不例外,拎起一瓶啤酒跟虎子碰了一下,直接开吹。
一时间,包厢里面的气氛达到了顶点,到处都是拿着酒瓶子对吹的人,无论男女。
刚走进包厢的张树伟和李伟,看到这一幕,松了一口气之余,也大受感染。
虎子一喝完,李伟直接摆了三瓶啤酒,向陈浩然道歉,陈浩然见状,二话不说陪了三瓶。
其他人,倒还好说,见识过陈浩然的威风,稍微有了点抵抗力,今天新来的编辑部的那些记者,知道了李伟和虎子的身份之后,却是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很是不敢相信的看着陈浩然。
尼玛,一个血衣党的头目,一个刑警队队长,纷纷给陈浩然道歉,这陈浩然得多恐怖。
不过一想到马家的下场,再看看他们所在的包厢,就又释然了很多,然后心里把陈浩然跟北怀玉放在了同等的位置。
一个个围在陈浩然敬酒,拉关系,甚至跟这鸡窝和黄毛他们起哄,让陈浩然高歌。
可以说,这一晚上,走进至尊年华的每一个人,都嗨翻了,还没到十点,包厢的地面上就躺满了人。
也幸好他们还有一丝理智,没忘记他们家的地址,否则负责拉他们回家的的哥,恐怕一个个都疯了。
而陈浩然这边,本来还想接着送北怀玉回家的机会,小亲密一下,可是谁想,北怀玉还没忘记上午的事,到这个时候还防着他呢?两个美女自己手挽手的走了。
有点小郁闷的陈浩然,索性跟魏锁一起溜达着往回走。
两人经过芬姨的幸福大舞台,所在的广场的时候,发现大舞台上面依旧载歌载舞,周围人群密布。
陈浩然愕然地看了看手表,“这都十点多了,怎么还闹的这么欢实?”
魏锁兴奋地看着大舞台说道:“陈哥,今天是周末啊,结束比平时晚点,咱们也上去耍一把怎么样?”
这话说得陈浩然直翻白眼,晚上就是这牲口起哄,让他唱了好几首歌,还都是高难度的那种,什么青藏高原啊,什么山路十八弯啊,也幸好他的嗓子给力,当初为了执行任务,也特别培训过,否则今天丢人就丢大发了。
想到这儿,陈浩然直接给了猥琐一脚,“尼玛,要撒欢,你自己滚上去,我给你鼓掌叫好!”
“好嘞!”魏锁闻言,直接挤进了人群,台上那唱歌的刚一结束,魏锁也不等主持人上台,直接就窜了上去,然后抱着话筒一声狼嚎:“兄弟姐妹们,我是猥琐,极度猥琐的猥琐,你们想我了没有。”
“想!”台下猛然爆发出一阵高兴的欢呼声,然后紧接着就是哄堂大笑。
“好!今天,我猥琐给你们来一段最癫狂的机械舞,要不要?”
“要!”
“大声点!”
“要,我要!”
陈浩然一脸古怪的看着,撒欢的魏锁和台下爆笑的人群,也慢慢挤到舞台边上,正看到站在舞台边上的芬姨,一脸慈祥的看着台上的魏锁,眼里满是欣慰的笑意。
芬姨脸上的笑容,让陈浩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忍不住挤了过去。
看到陈浩然,芬姨一脸惊喜的喊到:“浩然,你怎么来了?”
“刚跟同事吃完饭,然后慢慢往回溜达,正好经过这儿。”陈浩然笑道。
芬姨闻着陈浩然身上的酒味,忍不住责怪的皱起眉头,“以后少喝点酒,喝多了对身体没什么好处,你现在年轻感觉不出来,等再过几年,就后悔了。”
听着芬姨如同奶奶一般的唠叨,陈浩然心里暖烘烘的,忍不住搔了搔后脑勺,点头应道:“嗯,我听你的,以后尽量少喝。”
“这才对,”芬姨说着,看了看台上的魏锁,笑道:“你们一起喝的酒吧?刚才他身上也是一股子酒味,你看看,现在跳舞跟抽风似的,真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
“咳咳……”陈浩然一阵干咳,然后连忙扫了一眼大舞台,转移话题,“芬姨,现在大舞台看起来不错啊?还多了好几件设备,唐书记怎么处理的?”
“呵呵……”说到到舞台,芬姨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这还不是多亏了你,唐书记也是个好官,不仅免了场地费和管理费,给我们配备了几台市剧院淘汰的设备不说,还给我们安排了专业的老师,虽然每个星期只能教我们一天,但是这里的人都开心死了。
对了,唐书记还给了我们特批,如果我们要去下面的镇上的话,只需要提前一个星期去市工会申请就行,到时候就会给我们安排车。”
“真的啊!这一下你就不用太劳心了。”
陈浩然跟芬姨聊着家常,时间不知不觉,就十一点了。
大舞台表演结束的时候,陈浩然和魏锁还要帮忙,但是却被芬姨赶到了一边,生怕他们两个醉醺醺的把设备给搞坏了,两人苦笑个不停。
眼见帮不上什么忙,陈浩然和魏锁索性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芬姨也没有忘记提醒陈浩然和魏锁去他们家吃饭,可惜魏锁明天有一个采访,去不了。
两个人刚走,就有一个身穿警服的窈窕身影,从另外一个方向走进了广场,然后来到芬姨身边,抱住了芬姨的胳膊,轻声抱怨道:“奶奶,怎么又搞这么晚,你早点回去不行吗?他们又不是小孩子,这点事还用你操心?”
如果陈浩然看到这个人的话,绝对会跳起来,然后二话不说,立马找理由,推掉明天的会餐。尼玛,吃饭的时候,身边来一个大冰块,还是一个对他有敌意的大冰块,那不是找罪受吗?
不错,这个人就是蔡薇,血蔷薇蔡薇。虽然现在面对自己的奶奶,她脸上的冰霜融化了不少,但是依旧冷的不行。
“微微啊!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更何况这样感觉挺好的。再说了,这么晚的时候也不多,一个星期也才一回。”芬姨拍着孙女的手说道。
“好了,好了,每次你都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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