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们也要花钱,只不过他们都把钱花在,如何买通樱花酒店财务上,把一个盈利的集团,弄成亏损的企业,甚至是负债累累的企业,用不到十分之一,甚至不到百分之一的价格,拿到他。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陈浩然依旧没有回头,而是摆了摆手指,“大家都不是傻子。”
语毕,陈浩然继续往外走。
廖书记看着陈浩然的背影,恨得直咬牙,“年轻人,在天国,你钱再多,也无法抗衡顶级的政治家族,只要他们一句话,就可以让你所有的一切,付之东流。”
唰!
陈浩然陡然转过身来,眼底陡然绽放出一道寒光,“威胁我?很好,你成功了。”
语毕,陈浩然再也没有停留一秒钟,直接走出了,临时指挥部的大门。
“无法无天!”廖书记气得一张脸哆嗦个不停。
“廖书记,你没有必要生气,这种人只有真正撞得头破血流之后,才懂得收敛。”常副市长沉着一张脸说道。
至此,陈大队长和纪师长,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里,他们看到了无奈。
今天这事还真是一波三折,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廖书记他们会不要脸到这种地步,而陈浩然性子也竟然如此爆烈。
不过现在这事,已经不是他们能插手的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别闹得太大。
相比他们,疤哥却是完完全全地站在了陈浩然这一边。
看着厚颜无耻的廖书记他们,疤哥嗤笑连连,“无法无天?撞得头破血流?呵呵,现在只希望你们的屁股,比较干净吧!否则,呵呵……”
疤哥说完,也直接往外走。
“楚少龙,你什么意思?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廖书记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拿长辈的架子。
“长辈?”疤哥扭过头来,看着廖书记冷笑不已,“用你的观点,说实话,你还不配,你们廖家,还差了点。”
“你……”廖书记被气得直哆嗦。
他怎么也想不到,疤哥会这么不给他面子。
廖家虽然比楚家差了一个档次,但是怎么说,也是帝都一流家族,现在被疤哥这么说,自然受不了。
“怎么,不舒服了?刚才你们怎么说我陈哥的?”疤哥嗤笑一声,直接往外走,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看着廖书记说道:“看在你的屁股,还算干净的份上,你最后打听一下,陈哥嫡系。”
看着走出临时指挥部的疤哥,廖书记突然皱紧了眉头,他绝不会简单的认为,疤哥最后那句话,只是为了威胁他。
难不成,这个陈浩然,真的有他们惹不起的背景?
一念至此,廖书记直接对着陈大队长和纪师长,挥了挥手。
陈大队长和纪师长对视了一眼,然后疑惑的,带着工作人员,走了出去。
现在他们心里,也在纳闷,除了表面上这些,陈浩然难不成还有别的身份?
廖书记和常副市长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走到一个角落里面,拿出手机,拨通了他们老领导的电话。
“什么?陈浩然?等一下我给你打回去。”
听着对面,明显有些凝重的声音,廖书记心里突然感觉有点不妙。
常副市长那边也差不多。
当两人看到对方的反应之后,脸上也不禁泛起一股凝重之色。
而此时,刚刚走出临时指挥部的陈大队长和纪师长,却是看着眼前这一幕,彻底傻眼了。
只见平日里,连廖书记他们,都要小心对待的富商们,此刻竟然全都围在陈浩然身边。
特别是藏蓝色西装中年人,和身穿黑色中山装、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更是笑呵呵的跟陈浩然称兄道弟。
“陈老弟,我眼睛是不是花了,那藏蓝色西装中年人,是不是科万集团的万先生?”纪师长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没错,就是他,那个穿黑色中山装、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是大恒集团徐先生。”陈大队长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先前,陈祸害不是刚敲诈了他们一笔吗?怎么现在,看起来跟忘年交似的?”
“我也在纳闷呢?”纪师长抓了抓后脑勺,突然恍然大悟道:“是不是刚才那张金色会员卡的关系?”
“金色至尊?”陈大队长眼睛陡然一亮,“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万先生和徐先生,都是信义山庄的常任理事,而陈祸害拿着堪比黄金会员的金色至尊,他们之间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一下,要玩大发了,虽然万家和徐家,都是商业家族,但是他们的影响力,并不比王家差多少。”
“嘿嘿,这一次,还真是有好戏看了。”眼见如此,纪师长彻底把小心肝,放回原地。
原本他还担心陈浩然吃亏,现在他反倒是需要担心一下廖书记和王家了。
“嘿嘿,谁说不是呢。”陈大队长也对先前廖书记的作法,有点不满。
当下,两人便靠了过去。
可是还没有等他们过去,就见被全方位检查了一遍的,国外观光团的元首夫人们,走向了陈浩然,一个个向着陈浩然道谢。
看到这一幕,两人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毕竟陈浩然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不是。
可是就在这时,陈浩然突然说道:“几位夫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不能说?”
“哦?不情之请?”为首的黑人妇女,跟其他元首夫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万先生和徐先生,也是面露好奇之色。
而陈大队长和纪师长,却是脸色微微一变,因为他们猜到陈浩然要说什么了。
“陈祸害,等一下。”纪师长慌乱之下,直接喊了陈浩然的绰号。
不过现在他已经顾不上了,如果真让陈浩然把话说出来,那他们魔都,丢人就丢大发了。
纪师长一边喊着,一边跑了过去,而陈大队长也赶了过去。
“陈老弟,不得不说,你的名声还是真的,有点大。”一身蓝色西服的万先生,站在陈浩然身边,笑道。
徐先生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揶揄的笑容,却也让陈浩然,有点无奈。
这还不算,黑人妇女,更是用英语问道:“陈祸害?陈先生,他们是在说你吗?难不成你有两个名字?还有,他们为什么会笑?你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呃……”陈浩然瞬间无语了。
其他人也有点尴尬,毕竟这个绰号的由来,他们还真不好解释,实话实说的话,那岂不是把人丢到国外去了?
毕竟,陈浩然一直在国内祸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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