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院长完这话,便要下跪。
张云阳一愣,这些人都是什么习惯!求人就一定要下跪?
张云阳烦躁的摆了摆手,赶忙站起身来将老院长扶起来:“老院长,不必如此,有什么事我能尽力去办的,你就开口吧!”
老院长一听,当下便对着张云阳开口道:“除非你答应我,让我检查的你身体,要不然老头子我就不起来了。”
张云阳一阵头大,甚至有莫名的可笑,站起来开口道:“老院长,我想就算你检查了我的身体,也未必能检查出什么病症来。”
老院长听张云阳如此笃定,不由得心中有着怀疑:“那你……”
“我是疲劳过度,我自己知道,晕倒的时候没有防着,老院长,这世界上有很多事并不是唯物主义者能够理解的,如果你信得过我,不如你带我去看看你孙女,或许我还能帮上忙。”
随着张云阳的话一开口,老院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句唯物主义者不能理解,便让老院长有些不能接受。
“你……这个世界是以科学为代表的世界,我认为你身体上定然是存在某种隐性疾病,若非如此,我怎么会看不出来?”联考院长面红耳赤,他实在是不能相信张云阳所的话。
张云阳也不争辩,淡淡的开口:“老院长,依照唯物主义者的价值观,恐怕你检查我的身体真的检查不出什么,你们医院是著名的内科医院,想必医术如此出众的您,接触的怪病也不少,可你见过有哪个怪病患者像我一样生龙活虎?别的不,您孙女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起自己的孙女,老院长不由得老泪纵横:“她今年才七岁,才七岁啊!自从得了这一场怪病之后,无论是找了多少人,都没办法查清楚根本原因!”
张云阳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这就不是她的过错,更不是你们的,一味的信奉科学也要有一个限度,毕竟这个世界上千奇百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许多事用科学的道理阐述不清楚。”
老院长瞪大了眼睛,行医几十年来,自己接触过的怪病有很多,但绝对没有一个如同张云阳这般模样。
张云阳笑了笑,伸手指着窗外的摩天大楼道:“科学越发达,人们就会越发的忽略国粹精华,你们信奉医学,知道我的状态,用科学的角度看不出,不代表我真的不健康。”
着,便看张云阳动了动手,从他的手心里便渗出一汪汪的清水来,那清水透明,甘甜清冽。
老院长一下子走上前来,看着张云阳:“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云阳不过是用了一个水属性的术法,老院长就如此吃惊。
只看张云阳笑了笑,下一刻,张云阳已经伸出一根手指,“腾”的一声,张云阳的手指上出现了一个火苗。
老院长瞠目结舌,这根本就不是他所能理解的。
只看老院长狐疑的在张云阳的身旁走了两圈,这才抬起头来:“你是魔术师?”
张云阳摇了摇头,老院长一阵发愣:“那你是理工人员?”
张云阳依旧是摇了摇头,最终,老院长不淡定了,“总不会是神棍吧!”
这一下,只看张云阳的脸上露出一阵阵的笑意:“嘿嘿,算你对了一半!”
老院长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听过修士没有?”张云阳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的冲进老院长的脑海之中。
修士!老院长十分震惊,这等名词他从未听过!
张云阳好整以暇的看着老院长:“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像我一样的人,他们有着得天独厚的修炼条件,更有触碰到神奇玄妙事物的门扉,你这个老医生自然不会懂,不过它是客观存在的。”
老院长怔怔的看着张云阳:“你有特异功能!”
张云阳了头:“若是你这么也可以,只是特异功能太过单一,我们所具备的自然是很全面的。”
老院长还是不能相信,张云阳轻笑了一声:“既然你不信,那不如我让你看一看,也好让你信得清楚明白!”
着,只看张云阳信手打开了世界,前几日被张云阳抓来的飞头降还在其中,只不过几天下来未曾啃噬人的血食,飞头降已经奄奄一息。
张云阳二话不,伸出手来,直接从空间中将这飞头降抓了出来。
“南洋,飞头降,传闻可飞出头颅,喜食人血肉,对修炼大有裨益,修炼此等功法的降头师,一旦功成,便是无敌于天下,若是不成,那么必被因果所累。”
张云阳没慢条斯理的完,老院长的眼睛都直了,看着眼前的飞头降:“这……这是飞头降?”
“怎么?老院长听过?”张云阳看着一脸震惊的老院长。
老院长了头:“听过,听过……”
张云阳的手里出现一抹蓝光,转瞬之间身子已经飞到了半空中,原来就在适才,张云阳使了一个风属性的术法,借着着一股强而有力的风劲,飞了起来。
老院长再一次震惊。
张云阳依旧是那一副我那世不恭的模样:“怎么样?老院长,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老院长此生行医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玄妙的事情发生。
下一刻,张云阳已将飞头降抓在手中,重新扔回世界里,毕竟世界中的灵气足够雄厚,飞头降没有血食,但以这里灵气作为补充,苟延残喘是不成问题的。
当张云阳只是一挥手的功夫,所有的东西瞬间消失不见,老院长的眼睛好似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
“这……这……”惊讶的不出话。
张云阳轻声一笑:“老院长,现在你还一味的相信科学吗?”
老院长满头大汗,眼前见到的景象实在是太过诡异,只看老院长舒了一口气,刻意的压制着心中的惊诧,再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不由得长吁短叹。
“是老头子孤陋寡闻了,竟然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如此玄妙神奇的东西。”老院长摘下眼镜,轻轻地擦拭着。
张云阳也是微微一笑:“不知者无畏,老院长能够恪守医道,治病救人几十年,已经胜过我们许多了。”
老院长看着张云阳,眼神之中的震惊溢于言表:“我孙女难道也是……”
张云阳摇了摇头:“那也未必,如果是中了术法,也可能会是这样,老院长,贵家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老院长低着头,仔细的想了半天,几乎快要把这一辈子遇到的人都过了一个遍,这才慢慢的开口:“不曾有,我这一生都没有什么敌人,除了文革时勉强算得上还有一个之外,剩下的就已经没有了。”
张云阳沉吟了片刻:“带我去看看你的孙女,看过了之后我才能断定到底是因为什么。”
老院长十分感激,眼看着天色已黑,老院长不由得与张云阳亲切了几分:“张先生,你如此年轻,老头子我托大一声,叫你一声张?”
张云阳了头:“合该如此。”
老院长话不多,直接从院长办公室下来,到了停车场后,一路更是风驰电掣,紧赶慢赶。
张云阳知道为人长辈者的痛苦,面对着自家的孙女,怎么能不心疼?
老院长开着车,猛然想起:“唉哟!你看我这记性,张你还没有吃饭吧?”
张云阳摆了摆手:“不着急,先看过了您孙女,再吃也不迟。”
老院长感激的看着张云阳,在现今这样的社会,似张云阳这样的年轻人,可是不多了。
时间一的流逝,当张云阳和老院长赶到六环外时,已经是晚上九。
老院长的家就在这里,一幢老单元房,也不知是何年何月建造的。
老院长看着张云阳一脸诧异的眼神,解释道:“这是我来医院参加工作之后分到的老房子,已经住了快三十年了。”
张云阳了头,对于这样的老人家,张云阳是保持着绝对的尊敬的,这样的老人可不多见。
当老院长伸出颤巍巍的手打开房门时,一股中药汤的味道扑鼻而来。
张云阳的心里有数,这是白术,当归和黄芪,是滋补养生汤。
“来吧,张,我孙女就在这。”老院长推开自家孙女的门,只看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面容枯槁,完全没有孩子的灵动劲,睁着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好似十分没有神。
这时,从里屋走出来的老太太歉意的朝着张云阳笑了笑:“老头子!来了客人怎么也不一声!”
老院长心中着急自家的孙女,眼看着怪病的谜底就要解开,只要是为人父母者都有这个感受。
“老婆子,快去弄饭!”老院长吩咐了一声,随后便亲切的拉着张云阳,走到床边。
张云阳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第一感觉便是这女孩的身上肯定有什么古怪的东西!
一切都太不正常了,若是女孩被人下了蛊毒,那么至少也应该是局部最先出现异常,而现在看这个女孩,周身瘦弱不堪,骨头纤细柔软,而且眼底带着一团死气。
张云阳看了一眼,随后拉着老院长走出房间:“老院长,你跟我来。”
到了客厅中,张云阳坐在沙发上,看着老院长亲自倒茶,叹了一口气。
老院长心中一惊,好似连茶壶都端不稳当了,急忙问道:“张,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快呀!”
张云阳脸上露出一抹难堪:“老院长,您孙女身子里面有东西。”
老院长一愣,连连摆手:“不可能,不可能,我早就带她去检查过,光片和ct都没有查出来什么。”
张云阳摇了摇头:“不是那种东西,我的东西是蛊毒,而且是有着连带关系的蛊毒。”
老院长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张云阳竟然将自家孙女的怪病扯到了蛊毒身上。
“如何医治?”老院长“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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