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 其他的补偿
常旭跟着老爷子走出了那个房间,大家一路上也不说话,就算是两边还有很多的古玩有欣赏的价值,可是大家也都没有什么心情了,很快就来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大家都看着入口不言语,高老头要人去把电力接上,可是被常旭给制止了。
“老爷子,你还是算了吧,这样也只是无用功而已,不用费事了。”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和我们家作对你难受啊!”高天喝道。
常旭道:“我说的是实话,而且刚才我就说了。这个佛并不是真的火佛,所以你用这样的炎热的热风来对待这个佛像,也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老头沉默不语,表示完全不相信常旭的话。
而公孙也是冷哼一声:“你不要以为你在想什么大家不知道,你分明就是完全不知道这个佛像的来历,刚才跟王老板说的时候你也是照本宣科,就是在撒谎。”
“我没有撒谎,这个佛其实我们华夏国自己做出来的,做成的年代也不是唐代,而是清朝时期,因为我刚才在佛像的莲花瓣上面发现了清朝的满文。”
众人一愣,想到刚才常旭的确是蹲在了莲花瓣的位置寻找什么,难道是被他发现什么了?
常旭道:“我对满文知之甚少,可是凭藉着这里面的材质还有建筑风格,就知道绝对不可能在唐代建造出来的建筑物。不过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话,谨慎起见可以找个专家,测试一下这个佛像的材质年限,一目了然不是吗?”
高老头愣了一下,这么多年来他的确是从来没有找人来检测过的,因为确定自己的佛像是很珍贵的东西,害怕被人知道了,觊觎宝贝,反而不安全。
如烟道:“那么这个佛像为什么见到了热量之后会冒红光呢?”
“这个嘛,因为这里面是中空的,佛像刚才落地的时候,你们也听到了声音了吧,如果是实心的佛像,恐怕现在那个房间都要被砸出来了一个大坑了,可是现在竟然是完好无损的,就知道这个佛像是空心的,里面放着半透明的物质加上一些冒着红光的金属物,自然会变成红色,和那个火佛的外观描述非常的相似。”
“可是…”
“另外这个大佛的背后的经文,我虽然认识得不全,可是却看到一些文字是清代人的书法特点,唐代的时候没有那么写字的。比如落款的时候写的大月山,便是清代人的祖先女真人的仙山,世代供奉,唐代不会有的,所以我确定这不是唐代的古佛。”
“不会的!”高老头有些虚弱的说道:“清代和唐代差了好多年,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差别!我的先祖可是专家,不会不知道的!”他虽然话还是这么说,但是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坚定语气了。
常旭道:“一个人见到这个佛像的样子,还有它的奇特现象,自然就是先入为主以为它是珍贵的古佛,另外你说是逃难的时候,发现的,显而易见应该是格外着急,考虑不周也是有的,所以不必难过。”
高天在一边只是生气,可是始终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恨平时对古玩知道的很少。
高老头半晌才说道:“你的意思是,它根本就不是有什么有价值的佛像吗!”
“不!正相反,这个古董可比你说的那个唐代的古佛要值钱多了。”
高家人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连公孙天龙都是眉头一挑。
常旭告诉他们,这个佛像的内力是空的,但是内壁却是一层层的纯金的金箔铺成,光把这些金箔撕下来就可以富甲一方了。
“这个佛像应该是女真人的建国纪念,当初他们南下,总是担心有一天被人给打败,退回关外,所以就积累了大量的金银珠宝,这个佛像名义上是纪念礼佛用的,实际上里面却是贴满了金箔,之所以会发出这样的颜色应该也是因为金箔和里面的金属互相影响而成。”
高天失声道:“啊!金子打造的大佛吗?”
“是的纯金打造的,这里面的材质我想也不是什么青铜,应该都是金子,我可是绝对不会骗你的。你们可以找个信得过的专家,哦对了,那些莲花瓣可不是一般的石头,是银子混合着铅沙打造出来的,这个分解技术不难,相信你们可以成功的分解出来的。”常旭笑着说。
当时满清入关的时候,这个统治者是有多么的胆小怕事,竟然把这个佛像里面堆积了各种金银财富。
本来是想要从它的历史价值来评价这个佛像的,谁知道竟然是从最基本的金钱上面来算,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是这么大的一笔钱对他们来说也算是有了一点补偿心理。因此脸色就好多了。
常旭之所以当着公孙的面说,是因为知道他对这些金银之物完全不感兴趣,也就断绝了把抢夺回来的意念了。无形当中保护了高家。
这时候警车咿呀咿呀的过来,高天跑过去,常旭看了看,并没有自己认识的人,便也没有过去。不多时,就把王老板和他的手下全都抓出来了。
王老板腿上受伤,要先送医院,然后在被关押审问,一路上他都在不断的骂着公孙。
“公孙天龙,你给我等着,当初抢走我的万宝楼,现在竟然还让你的孙女婿来害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常旭道:“这人倒是爱憎分明,不恨我,专门讨厌公孙。”
高家父子送走了警员,然后对常旭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送客了。他们经此一事之后,已经决定了要和公孙断交。
公孙也是完全不在意,反正他一开始就是目的不纯。
他们从高家出来之前,高家老爷子特意单独的拉住了常旭说几句话。
“我也看出来了,你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若是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但是不要和公孙来往了。不用多说,我大概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他无比鄙视那种觊觎人家财产的人,当然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