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怪侠

作者:半仙算命

  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两辆车上连上胡安,还有和他之前在阿比林小镇逃出来的三个人,都在这两辆宝马越野车和那辆全尺寸的越野车上面。随着胡安被一枪狙杀,剩下的几个人被接二连三的击中。还剩下最后一个人,想也不想的就冲进了汽车,打算驾驶着汽车朝着外面冲出去,但是他手忙脚乱的,想要发动汽车。忽然一辆皮卡车就咆哮着朝着他的越野车驾驶座的位置横撞过来,那巨大的轰鸣声,吓的这家伙连捡钥匙手都在哆嗦。

  在他的手触及到钥匙的时候,他满心的惊喜忽然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粉碎。然后整个人就从驾驶位置撞击到了车外面去了,因为急于逃命,他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系安全带,被撞出来之后,整个人就像是个血葫芦,嘴里也在吐血,眼见就活不成了。

  那辆撞击他的皮卡车也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就看到从车内走下来一个晕晕乎乎的家伙,这家伙被气囊弹得有些失去了方向,转了两下,就朝着那个倒霉蛋走了过去。这时候驾驶位置也跳下来一个人,是米仓凉子,她只是甩了甩头,然后也朝着那人走去。

  “艹——”那人对着两个走来的人试图大声的骂着,“去nmd——”他又骂了一句,估计也知道自己活不成了,索性就光棍一点,表现的有骨气一点,两眼还露出凶光,发狠的说着,只是他现在这个惨样,越发显得可怜。

  “伙计,你真该绑上安全带的!”戴维斯摇着头对着这家伙看了看,又看着一旁的米仓凉子,耸了下肩膀,“我就知道头儿会在关键时候出来的,他总是这样。”

  “你这样说过吗?”米仓凉子摇着头笑,然后看了看这个濒死的家伙,确定他不可能在活下去的时候,就懒得再管他了,就朝着对面挥了挥手。她相信,如果这一次是丘丰鱼做的话,他一定会看得见自己的。

  果然在过了十来分钟之后,那边的玉米地中,慢慢的出现了一个人影,披着一身秸秆做的伪装衣服,然后就站起来,朝着这边小跑着过来。一边走一边就将伪装扔掉,手里抱着一把狙击步枪,并不是米仓凉子的那一把。

  戴维斯就欢呼了一声,然后就朝着丘丰鱼那边跑了过去,米仓凉子四下环顾,确定四周在没有危险之后,也一边后退着往丘丰鱼那边走。等双方汇合了,戴维斯就差扑进丘丰鱼的怀里求安慰了。这家伙当时确实有点儿被吓住了。以为自己会死定了。

  “头儿,我们是诱饵吗?”戴维斯可不笨。

  “当然,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能够干掉这些人!”丘丰鱼的脸上没有往常的那种笑容,而是点点头,认同了戴维斯的话,同时看了看米仓凉子说道,“对不起,我让你陷入到了危险之中,这是我的错儿!”

  米仓凉子就摇头:“这不是你的错儿。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就算知道是在利用我和戴维斯将胡安引出来,我还是很满意这次的行动。我们干掉了他,还有他的那些手下,我想……今后应该没有人对我们不利了吧?”

  丘丰鱼点点头,然后朝着玉米地跑了几步,猛然的将狙击步枪扔进了玉米地的火海中。这把枪已经失去了它的价值了。留在手里,只会成为自己犯罪的证据。这次的行动,丘丰鱼确实利用了米仓凉子和戴维斯。

  他赌胡安一定还认识米仓凉子,因为当时米仓凉子就是最醒目的敌人之一。胡安没有让丘丰鱼失望,很快就盯上了大摇大摆的来到墨西哥的米仓凉子,而且还是进入到了他的地盘。这让胡安涌起了想要报复的*,就算不能干掉丘丰鱼,将米仓凉子抓住,就不愁引不出来丘丰鱼,这样对付他就容易的多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追捕米仓凉子和戴维斯的时候,他们没有用枪的主要原因。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没想到却如此的反转,导致自己全军覆没。

  “头儿,你用了什么炸弹?燃烧弹吗?将这些混搭们都烧成了烤猪!”戴维斯跟着丘丰鱼驾驶着剩下的那两辆越野车中的一辆,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的时候。就忍不住对着丘丰鱼说道,“这简直就是好莱坞的战争大片。”

  “现实版的战争大片,比好莱坞的来的更加的刺激!”米仓凉子就摇着头,说道,“其实,我现在有点儿不太喜欢这样的局面了。我是说那种味道,让人作呕。是燃烧弹吧?墨西哥黑帮从*的美*人或者俄罗斯武器贩子那里走私过来的,然后成为对付墨西哥武装警察和特警的利器。当然墨西哥的特警部队也有……”

  “我明白了——”戴维斯忽然就拍了一下手巴掌,然后又拍了一下额头,“我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在阿比林会出现那个杀手。柯芬警长告诉我,那个混蛋可是墨西哥特种部队的精英,原来这帮家伙已经渗透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们一定是从墨西哥的*的特种部队那里得到了这种燃烧弹,然后被头儿偷了过来,成了收割他们生命的死神之镰。”

  “真聪明,但是没有奖励!”丘丰鱼拍了一下他的后脑袋,也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些人死了,本来没什么,但是……我想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这时候,边境肯定已经非常紧张了。我们在墨西哥人封锁边境之前,争取回到美国。”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墨西哥人不封锁边境都说不过去了。所以丘丰鱼他们要尽快的在边境全面封锁之前,回到美国,不然就得在墨西哥长时间待一阵子了。

  在靠近边境的地方,停下,然后将车内的痕迹抹去。这个米仓凉子很在行,然后将这辆汽车开进了一道深沟里。三人这才朝着最近的边境小镇走去。这里本来还是胡安的控制地区,但是现在胡安已经死了,他手下的人也差不多死光了。所以这里成了帮派和政府争夺的地盘,到处都能够看到地警察和黑帮分子对峙。

  有人扔石块,有人扔******,有防爆警察受伤,还有黑帮分子被抓起来,最后还有零星的枪声,有人被击中了发出惨叫声。整个街道一片混乱,还有黑帮分子在道路上燃烧了汽车轮胎,阻止警察对他们行动。

  丘丰鱼和戴维斯以及米仓凉子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只能绕道而行。这个时候,无论是警察还是黑帮,他们都会对陌生人进行严格的盘问和审讯。所以绕开他们是最合适的选择了。于是在街道上,他们尽可能的靠近民居的地方行走。

  这条街道还并没有多少人在这里。三人一闪身就过来了,避开了主街道的骚乱地方,躲进这条街,然后朝着前面走。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在前面已经有一群示威的人正提着各种土制的“武器”朝着三人迎面而来。

  汽油瓶、墨西哥弯刀、木棍还有各种石块。看起来气势汹汹。丘丰鱼一看,立即转身,戴维斯和米仓凉子也赶紧转身,但是转身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刚转身,当面有涌进来一群举起盾牌的警察,还有人拿着发射催泪瓦斯的枪支。

  好吧,现在成了夹心饼了,这条街道不是主干道,比较窄,就是两车道,所以三人顿时就傻眼了,两边街道也没有什么小巷子可以让人躲进去。

  “怎么办?”戴维斯就紧张的看着丘丰鱼。

  丘丰鱼就做了一个摊开的手势。现在就是等,等他们混站在一起的时候,趁着混乱,浑水摸鱼的冲出去,这才是上策,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站在这里,不能动,一动,就可能会吸引双方的注意力。三人就屏气凝神,等待着双方的冲撞。

  果然,这两帮人都没有注意到丘丰鱼这边。他们算是红了眼了,两房对峙,最重要的就是气势,所以他们不会轻易的让外界的因素干扰到他们,也没有兴趣去找这几个外乡人的麻烦,军警也不会无缘无故对外国人动手。

  忽然那边黑帮的带头人不知道喊了一句什么,当先将手里的汽油瓶就点燃了扔了出去。不可他扔的时候隔得太远了,汽油瓶仍在军警的盾牌阵的前面大约十米处,“啪”的一声,破裂之后,就燃烧起来。将军警步步紧逼的步伐阻止了。

  这仿佛就是一声命令,黑帮的队伍里接二连三的扔出了汽油瓶,“啪啪”的在军警们的队伍前燃烧起来,有两个飞进了军警的队伍里,引起燃烧,有两个军人身上着火了,在地上打滚,然后被同伴们就起来,扶到队伍后面的救护车上了。他们的准备还是比较全面的,随时随地的准备着伤员的救护,对镇压这类事情,经验丰富。

  既然黑帮分子开展了,警察这边自然不客气,接着就开始发射催泪瓦斯,试图将这些黑帮驱散,但是效果不叫,他们也早有准备,用湿毛巾将口鼻都捂住了。有的还带着眼罩,几乎也是武装到了牙齿。都是经验丰富的和政府斗争的“勇士”。

  两支队伍越来越近了,然后就猛然的撞击在一起,一切都来的那么自然。撞击在一起之后,军警就开始挥舞警棍,朝着前面死命的砸去。而这些黑帮分子,也拿出了棍子,开始还击。双方打得不亦乐乎。

  “有人死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军警队伍里就开始开枪。这次可不是橡皮子弹,而是真的子弹。连续短促的射击声,然后就有三个黑帮分子应声倒下。于是有人就开始逃开,前面的逃开,后面的也一涌而散。

  军警们就趁机往前赶。但是黑帮并不是逃离了现场,而是散开之后,用石块还击。然后警察们又开枪了,“砰砰砰”的连续的射击,又有两个人倒在地上,被人拖着,躲到了路边上。对于被击中的人,军警们倒是没有赶尽杀绝。

  黑帮分子没有军警们一样的待遇,他们只能简单地包扎,然后就抬到了后面,用汽车运走,最后会去哪里,谁也不知道。

  而就在这时候,因为军警们开枪,所以黑帮分子有点儿顶不住了,正要真正的涣散的时候,忽然又有枪声响了,这次的枪声响过之后,黑帮分子并没有倒下来。而是那些荷枪实弹,在一旁警戒并且准备随时开枪的军警被击中了。

  那个军警拿着步枪准备射击一个朝着他们扔******的黑帮,但是枪刚举起来,就被击中了,于是另外他身边的两个持枪的军警,赶紧的将他拖走,一边大声喊叫:“有人受伤了,有狙击手,他们有狙击手——”

  顿时那些持枪的军警们都找地方隐蔽起来。谁也不敢动了。就连戴维斯也下意识的爬了下来。但是被米仓凉子拍了一下脑袋:“别趴下啊,目标不是我们。”

  目标虽然不是他们,但是他们的处境有点儿糟糕。因为尽管他们不是目标,但是这样混战的情况之下,他们不做点儿什么,肯定是无法完整的脱身的。所以正要偷偷的溜过去的时候,忽然旁边的门开了,有人朝着他们招手。

  “我们?”戴维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那人就使劲的点点头,于是三人就赶紧的趁着他们还没有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飞快的跟着他们进了屋子里。那人四下里看了一眼,就“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进了屋子的门。

  这里是一处民居,很显然看得出来,是那种家境不太好的家庭。那人大约四十来岁,朝着丘丰鱼点点头,然后让他们坐下来。屋子里其实就只有几个简陋的凳子,好像还是自己随意钉的,不过还算稳当。而他们的屋子里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戴着头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