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名同姓,这个陈璐就是承诺的红颜之一,那位重情重义,一怒为君可杀人的璐儿姐。 )
这帮王八蛋背地里竟然敢编排璐儿姐,提前默哀吧!
就见璐儿姐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一双眸子暗藏杀机盯着施安。
施安终于有所觉悟,自己闯了多大的篓子,但是已经太迟了。
女人身后那个年轻一点的少年已经动了,这少年身子灵活的闪动一下就到了近前,抡圆了巴掌狠狠的抽在白贤那张臭不要脸上。
施安被打得原地转了三圈儿,两颗槽牙带着一句国骂冲口而出,“曹泥马,你敢打……”
啪!
那少年甩手又是一巴掌!
然后冷冷说道,“我姐问你话呢,酸爽吗?”
施安捂着肿胀老高的腮帮子,身形倒退几步,眼中狠戾的神色一闪而过,怒道,“小子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啪!
又是一巴掌,又是同样的问题,“酸爽吗?”
“你特么的……”
啪!
又一巴掌,还是同样的问题,“酸爽吗?”
我……
啪!
你……
啪!
这……
啪……
打一巴掌就问一句,几个呼吸的工夫正反四十个大耳帖子就抽了出去。 .
刚开始的时候,施安的态度还很强硬,想要自报家门;但是那少年却根本不给他机会,一下接一下紧凑的抽下去。
每抽一次都伴随着相同的问题。
终于,强硬变成了软弱,软弱变成了哀求,施安痛苦的惨叫起来,“大哥我错了,别打了,姐,我错了,我不该……”
只可惜那少年连求饶的机会都不给,狠狠的一巴掌甩了上去,还是那几乎让施安抓狂的三个字,“酸爽吗?”
酸爽吗?
施安真的不知道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要怎样回答。回答酸爽?恐怕会被当场打死;回答不酸爽,天知道对方会有什么幺蛾子等着自己?
说不定他会立刻反手一耳光抽回来,然后义正言辞的反问道,“为什么不酸爽?”
被人抽耳光是一件郁闷的事情,被人没抽一下耳光就问一句相同的问题,而这个问题还是自己不好回答的,那这种感觉就不是蛋疼了,而是,蛋碎!
现在的施安就是这种感觉。
如果不是出于对生命的爱惜,他早就已经破口大骂:酸爽你麻辣隔壁,你特么的就不能问一点有诚意,有技术含量的问题?
哪怕你只是抽一巴掌骂我一句,我也认了,可是你……
这种折磨不光是身体上,还有精神上——施安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
还好,就在这时,施安的救星来了。
白贤白大少已经朝着这个方向飞奔过来了,一边飞奔一边高声叫道,“杜少,杜少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杜少,还请看在小弟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呀!”
杜少……
在南都城能可以称呼某少的人不少,但是能被称呼杜少的,却不多,或者说绝无仅有——因为南都城目前所知的,姓杜的狠人就只有一个:东城杜绝。
没错,动手打人的这个少年,正是杜绝的独生爱子,杜子春。
而另外那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少年,就是杜子春的贴身玩伴,名为主仆却亲如兄弟的,欧朋。
东城杜绝被承诺招安,改邪归正之后,一些白色的生意渐渐成为主流;非但如此,一些年轻点儿的帮众,头脑跟得上时代的年轻人,还开发出不少新的产业。
就好像欧朋,他拉着杜子春,把自己的嫡系手下收拢起来,开了一家安保公司,生意不要太红火。
前两天,陈璐的晨露大厦接了一单承租的生意,要将顶楼租出去用于一次慈善展览。
这次展览来自世界各地五百多位收藏家的珍藏,随便挑出来一样都是价值连城,安保工作必须要高度重视;陈璐准备来个竞争上岗,从南都城这些大大小小的安保公司中找一家最靠谱的,负责这次展览的安全保卫工作。
这个消息传到了欧朋的耳朵里,于是哥们儿带着杜子春一溜烟儿的跑过来求合作。
陈璐对于欧朋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这是承诺的徒弟,手头上有几撇刷子,承诺一身本事学了七七八八。于是双方一拍即合,相当愉快。
眼下,合同刚刚签订,双方正准备找个地方庆祝一下,喝点儿小酒联络一下感情,结果了,竟然在停车场遇见这样一只恶心人的苍蝇。
背后这样说陈璐,真心是不可原谅!
另外,陈璐和承诺之间的暧昧,两人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这王抜蛋竟然连陈璐喜欢的那个男人也跟着编排,那特么的不是承诺吗?
背后这样说承诺,真心是作的好死!
忍无可忍之下,杜恶少一怒出手,才有了施安的悲剧。
如果在大街上有一只狗窜出来咬你一口,如果只有狗,那你能做的也就只是抓住这只狗打一顿出气。
但如果狗的主人及时出现,那恭喜了,你不但能打一顿狗出气,还能有机会跟狗的主人谈一谈索赔的事情。
所以杜恶少很给面子的停手了,等待着狗主人到跟前,然后开始讲条件。
“杜少,不知道我这位兄弟是怎么得罪杜少您了,杜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跟小弟说,小弟……”白贤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东城杜绝的掌上明珠,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招惹的。
要知道杜绝说是改邪归正,也只是放弃了最坑人的海螺音生意,根本的运营并没有超出一个江湖门派的套路。
据说这段时间因为提纯剂的原因江湖大乱,西城,北城已经全部被杜绝并入旗下,东城势力蒸蒸日上。
别说他白贤表面身份只是一个影视城的太子爷,就算他将白家的底蕴亮出来,在南都城这一亩三分地也不敢轻易跟杜绝叫板。
强龙不压地头蛇,就是这个道理。
杜子春似乎也和满意白贤的低姿态,淡淡说道,“好说,白少您太客气了。家严跟令尊也算相识,多少有些生意上的往来,白少求情我当然要听。一切好商量,不过在这之前,你这位兄弟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杜子春说到这,又是一巴掌甩在了施安的脸上,然后淡淡的语气反问道,“酸爽吗?”
施安哭了。
白贤的脸上顿时升起一片黑线,有些尴尬的说道,“杜少……”
杜子春冷哼一声,“白少,你的这位兄弟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一个令我满意的交代。”
说着话,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抽拉上去,然后问道,“酸爽吗?”
施安哭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