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的极品房东

作者:笔仙

  赤重霄不亏老奸巨猾,已经算准楚大小姐也会蛋疼。

  精心培养的势力,瞬间被抹杀大半,光是准玄阶高手,除了楚天聋一家五口,还有楚家暗卫之中的几个——全都断送在南都城。

  这对楚大小姐来说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这个时候是楚大小姐一生中最期盼外援的时刻,因为她需要自保。防备来自承诺的疯狂报复。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牛家就是承诺坚实的盟友之一。

  相信承诺只要动动嘴角,牛家就会向楚家发动最致命的攻击。

  牛家和楚家不相上下,说的是金钱和商业方面而绝不是战斗力方面。牛家二十八位镇楼准玄阶,一走一过就能将楚家灭好几个来回。

  他不能奢望承林的帮助,因为她做的这一切包括杀承诺,都要有一个先决条件,跟承林无关。她要帮助自己的男人而不是伤害他。

  所以赤重霄选择在这个时候扔出橄榄枝,楚大小姐果然牢牢地抓在手中。

  赤重霄又问,“牛家有什么举动?”

  显然他也知道,如果承诺要对付楚家,牛家一定会是前部先锋。

  白欢喜说道,“牛家目前还没有举动,很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诡异。”

  赤重霄冷笑,“不变应万变,就算他们想动,有两位准地阶镇楼,相信他们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

  话说到这,该聊的也差不多聊完了,就听白欢喜话锋一转,问道,“赤老,不知道白贤这几天过得可好?没有给您惹麻烦吧?”

  看过前文书的您可能还记得,自从白贤设局想玩施全,被达达尼亚和承诺先后打脸狂虐差点给弄死。后来这货被他白色控发配到重霄府,受赤重霄亲自监督,过着半软禁的生活一直到今天。

  此刻听白欢喜提起白贤,赤重霄一脑门的官司。心的话你不提这小兔崽子我还不生气,提起这小王抜蛋,老子真恨不得嚼了他。天底下就没见过这么不省心的玩意儿,要不是白色控之前苦苦哀求让我帮他教养这熊孩子,早特么地扔井里淹死省心了。

  心中这么想着,但白贤毕竟是白家唯一的骨血,所以说话有必要客气一些,至少要照顾对方的面子。

  于是赤重霄就说了很多很多赞美的话,说得自己都快吐了……

  ……

  三天后,南都国际机场……

  承诺,沈琳,叶宽,带着思乡情切的感觉,步入机场的候机大厅。南都,终于又回来了!

  曾金和小兔没有跟来,他们听取了承诺的建议,直接去了发国这个吃货国度,帮助小翟发展药膳阁去了。

  天仰和赤八斤同样没有回来。

  承诺不想让曾金介入这场争斗,同样也要保护赤八斤。把他留在轮蹲,显然是最好的选择——承诺特地为这事儿找了个借口,那就是请三大家族的几位高级玄阶传授两人一些功夫。

  当时承诺对赤八斤说得明白:好好练功,等你的功力什么时候达到玄阶中期三品巅峰,再来南都找我。我送你去困牛村,你就可以好好的保护朱思玖,永远跟姐姐杂一起。

  不得不说,朱思玖是赤八斤的软肋。本来是不想留下,但听说留下二次学艺是为了保护姐姐,赤八斤当场就同意了。

  不过赤八斤不是一个安分的孩子,呆萌属性发作说不定干出什么事儿来。所以承诺才会将天仰一同留下,有了天仰,相信赤八斤会老实很多。

  承火也没有跟着回来。他乘坐专机直飞天堂岛,去找承先人。有些事情,是应该挑明了。而有些事情,承先人必须在场。比如说清理门户。

  至于肖成方和四位玄阶保镖,则是中途改道,返回佳兴。他要将贾怀贞的骨灰好好安放,可至于怎么安放,还需要一番商量。

  书中交代,最后贾怀贞的灵位进了铁家祠堂,而他的骨灰,则安葬在了铁贞洁和肖图豪合葬的坑位旁边。

  纵然不能介入,但让他可以陪在最心爱的女人身边;这是一种折磨,却也是一种恩赐。

  眼下,回家了,承诺心中不免伤感:去轮蹲的时候,一群人暗中组团;回来时候就只剩下承诺孤零零一个人——叶宽和沈琳事后赶去的,不算在内。

  看着候机大厅的玻璃门,承诺忍不住想到了他第一次返回南都,跟凌雪初次见面时候的情景。

  那一次,他本以为是最后一次出现在机场这种地方。那一次,他本以为落叶浮萍终归根,就在南都宅一辈子,安安静静,平平淡淡,再也不用跟四海飘零,再也不用跟飞机这种远程交通工具打交道了。

  但是事实,却不尽如人意。他的生活相比之前,变得更复杂了。多了很多的仇恨,多了很多责任,多了更多的牵绊。

  沈琳似乎看出了承诺的心思,上前轻轻的抱住承诺的胳膊,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简单的一个安慰,这是一个女人给心中最爱男人的一种无声的支持。

  承诺回头看着身边这个出水芙蓉一样美丽的女孩,他叹了口气,喃喃说道,“有时候我会想,冒充你男朋友去你家做客,咱们没有中途离开,而是一直陪着胖子还有你爹喝酒聊天;又或者咱们出门之后没有去纸金山,而是去夜市打牙祭,玩玩套圈儿,夹几个娃娃什么的,是不是……”

  沈琳很显然知道承诺在想什么。

  如果那天他们没有出现在纸金山,也就不会遇见赤六抢劫严松,也就没有后边赤六爹为了儿子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或许就没有了跟罚誓盟之间错综复杂的恩怨。

  回忆那天的情景,那大概是沈琳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跟自己心动的男孩一起装逼打脸欺负人,一起忽悠父母,一起爬山游玩……

  沈琳微微一叹,对承诺说道,“这就是命运。就算那天我们没有介入纸金山抢劫案,你跟罚誓盟早晚都会对上,矛盾迟早都会产生。与其那样,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前后八十个孩子得到解救,严松找回了妹妹,多少个破碎的家庭破镜重圆?如果说取得这种欣慰的效果,代价只是让宿命的矛盾提前发生,我觉得这代价绝对值得。”

  承诺笑了,淡然道,“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只是偶尔会想,如果那天没有出现在纸金山,我的生活会不会轻松一些。”

  沈琳知道承诺是在压力很大的情况下产生的一些牢骚和感慨,所以只是笑着看着承诺,反问道,“你说呢?”

  承诺摇头,脸上坏笑更浓,“扯淡,怎么可能轻松了?树欲静风不止,只要我还活着,他们绝不会让我轻松愉快…这就是命!是命呀!”

  就在承诺感慨的时候,突然一股巨大的危险笼罩心头,然后就是叶宽一声提醒,“小心!”

  紧接着,一个肥胖的身体轰然飞了出去,正是叶宽。

  再看叶宽鼻口窜血,胸前凹陷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手掌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