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打打闹闹,许建安不觉的一笑,自语一句:“这可真是一对冤家,一见面就吵架。”
胡颖风趣的笑了笑,说:“打打闹闹也挺好的,总比见面一句话不说要好。”
“也对。”
许建安赞同的点点头,略有感概的说:“其实这样才像个家,有他们吵吵闹闹,才显得有生气。”
“小颖,你不觉得他们其实挺般配的吗?”许建安有感而发的补了一句,他们现在虽然一见面就吵架,但都无伤大雅,更多的是开玩笑。
胡颖心里突然一顿,莫名的感到一股酸意,他们挺般配,虽然的确是如此,可她似乎并不希望他们那么般配。
只是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尴尬和难堪,因此她没有再说什么。
就在他们刚回到家不久前,王诺彤也回到了警局,并且把事情都汇报给了刘正清。
刘正清听完她的汇报后,脸色一沉:“没想到崔局长竟然是这么一个人,真是没想到啊。”
“刘局,我们要不要立刻把这事向纪委举报?”王诺彤问道。
刘正清思量了一会儿,摇摇头说:“暂时不用,就按陆天浩说的办,我们也好再观察观察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王诺彤点点头,又问道:“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去把廖代明等人先拘押起来?”
刘正清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先反问她:“陆天浩怎么说的?”
“那个,我暂时没问他这个问题,他也没说。”王诺彤如实回答,想了想又悱恻了一句:“我想他可能不想管这事,不然我要去揭穿崔局长的时候,他怎么还阻拦我,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不,这一点你误会他了。”
刘正清微微摇头,分析给她听:“他说的没错,我们现在不用急着去揭发崔局长,我们要利用他和廖代明等人之间的关系,搜集到他们更多同流合污的证据,然后一网打尽。”
他顿了顿接着说:“而且你觉得我们现在有能力抓捕廖代明他们吗?没有陆天浩的帮忙,我们是抓不到那些人的。”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他过来商量。”王诺彤急切的说道。
“不用,昨晚你们熬了一晚上,让他先休息一天,明天再说,你也先回去休息吧。”刘正清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好的,那我就先回去了。”王诺彤起身离开,开车回到了家里。
她不是圳鹏市人,自己在这里买了个两房一厅的房子,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有时候一忙几天半个月都不能回家,家里有点乱。
看着这个乱糟糟的家,王诺彤自嘲的一笑,她自己都觉得这不像是个女人的家,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身为一个警察,忙起来不分白天黑夜,有时候累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哪还有时间和精力去打扫卫生。
她洗完澡,吹干头发,喝了口水,本想下去吃点东西,可实在是太困了,都懒得下去,直接上床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便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她都感到特别的困特别的累,全身都像散架了一般,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像是一个水池,又像是到了一个野外的池塘。
她在池塘里不停的游着,可是怎么也游不到岸边,忽然身后又蹿出一条毒蛇追赶。
她不停的游,两只胳膊不停的划动,直到精疲力竭也没能游到岸边。
毒蛇就快要咬到她了,就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帅哥从天而降,将她从水中抱了起来,飞到了岸边。
当她看清这个从天而降的帅哥的时候,心里不禁一喜,呢喃了一句:“陆天浩,怎么是你?”
“是不是感到很惊喜!”陆天浩带着一丝玩味的口吻说。
“惊喜个毛线,我只是感觉很累。”王诺彤感到眼皮越来越沉。
“我帮你揉揉,你好好睡一觉就不累了。”
陆天浩说着将她放在草地上,就去脱她的衣服。
她身上的衣服湿了,她感到有点冷,见他脱自己的衣服,她又害羞起来,抓住他的手,难为情地说:“按摩怎么还要脱衣服?”
“脱了衣服按的比较舒服。”陆天浩说,随即衣服就莫名其妙的全脱了。
随着他的双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按揉着,她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可到后来,不知怎么的,他的衣服也脱了。
俩人缠绵在一起,深情的亲吻了起来,她感觉到了一份惬意和浪漫,也不觉得累了。
就在陆天浩快要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她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可是已经来不及,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她只感觉有个东西霸道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一丝痛感袭来。
“啊,不要……”
王诺彤大叫一声,一下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双手还做着推搡的动作。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搞清楚刚刚只是做梦。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心里莫名的感到羞愧,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陆天浩给侵犯了。
突然,某处传来一股热流。
完了……
她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条鲜红的血流沿着腿部流了下来。
尼玛,大姨妈来了,连这事都给忘了,睡觉的时候忘垫卫生巾了,最悲催的是竟然都没穿衣服。
她喜欢裸|睡,这是长期以来的习惯,自从六年前,她从某些杂志上看到裸|睡对身体好,她就爱上这个了,而且裸|睡的确比穿着衣服睡觉要舒服。
今天是她例假的日子,昨晚熬了个通宵,又困又累就把这事给忘了。
她赶紧进浴室清洗了一下,回到卧室,穿上内裤,垫上卫生巾,倒在床上继续睡觉,可是怎么都睡不着。
她脑子里很乱,最纠结的是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她没有想过和陆天浩做那种事情啊,怎么还会做这样的梦。
越想越觉得难为情,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可偏偏脑子不听自己的使唤,想着想着,她一下就火了,猛然坐起身:“混蛋,都是那个该死的混蛋害的,不是你没事就调|戏我,我怎么会做这种无聊的梦。”
害的我睡不好,你也别想睡。
于是,她决定打电话骚|扰他,不禁要骚|扰他,还要把他约出来,让他也没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