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麦吉走进了火焰山酒吧。
几个毛利人正在吧台前打牌开玩笑,看到他之后眼睛一亮便想迎上去。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麦吉一直饰演着冤大头的角色,好多毛利人的酒钱都是找他给解决掉的。
因此,这会看到麦吉出现,毛利人们又高兴起来。
不过其中一人比较冷静,伸手拉住一行同伴摇了摇头。
“怎么,卡卡布里塔?”另外一个大胖子古怪的问道。
卡卡布里塔低声道:“他不是蠢货,他已经知道我们不会给他投票,别上去找无趣了,咱们还是老老实实打牌吧。”
其他的毛利大汉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也对,点头附和道:“对,如果是我这会也不会再请客了,打牌打牌。”
结果随后麦吉走了过来,颓然坐在他们旁边道:“嗨伙计们,想喝点什么,我请你们!”
卡卡布里塔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坦诚说道:“麦吉先生,马上就要开始镇长投票选举了,我们是支持你的,可是你知道的,我们这几票……”
“你们支持我个雪特!”麦吉狠狠一拍桌子,“喝酒吧,我今天只想一醉解千愁,不去想什么该死的选举,就是喝酒,喝酒!”
毛利大汉们听了这话,顿时兴奋起来,嘿,这次又逮到冤大头了。
麦吉可以不用考虑选举的事,王博得考虑,他还想将所有选票都拉回来呢。
但是哈尼告诉他,百花齐放才是新西兰选举的风格,他不必过于担心这件事,现在威胁最大的是土豪金,而他是土豪金的主人。
名义上来说,土豪金即使当选镇长,实际行使镇长权力的依然是他王博。
老王很不满:“那老子岂不是成了垂帘听政?老子才不当慈禧不当武则天!”
哈尼劝说道:“也不光只有她们这些老娘们这么干过,前几年的俄罗斯,普京就干过这种事,梅德韦杰夫的总统还不是傀儡?”
王博摇头:“我不要傀儡,我就要做实权派的镇长!”
要达到这个目的,后面一顿时间他就得好好对待演讲竞选了。
九月下旬是候选人答辩会,这是选举中非常重要的一环,选民会到达现场和候选人们进行面对面提问与回答。
早上开始,王博就细心挑选衣服和化妆,这是他来到新西兰后第一次正儿八经化妆,是伊丽莎白和塞丽娅在帮忙。
至于伊娃,她在忙着给壮丁和土豪金打扮。
前几天伊娃将老王的一件西服给改掉了,改成了狗狗西服,给壮丁套上之后,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小萝莉给壮丁带上一个白色领结,伊娃看了看摇头,然后换成了一条白色领带。
老王过来看到了顿时大笑:“玛德这太土气了,要是腋下再夹个公文包,活脱脱就是一个乡镇干部啊。”
小萝莉奇怪的问道:“你们不就是在争夺乡镇干部的席位吗?”
笑声戛然而止,老王想了想,然后杯具的发现还真是这样,如此一来,壮丁就显得很有派头了。
这让他很忿忿不平,便拿了个墨镜给壮丁带上了。
壮丁感觉视野突然变得昏暗,很不舒服的甩甩头,王博警告它道:“不准甩头,不准丢掉眼镜,否则你今天哪里不准去。”
壮丁憨乎乎的眨眨眼,立马老实下来,接受了现状。
王博打量了一下,满意的点头:很好,壮丁又乡镇干部变成保镖了。
土豪金也进行了化妆,长长的鬃毛编成了一条条小辫匀称的排列在脖子两侧,额头上贴了个十字绷带,此外身上洒了金粉,阳光照耀,褶褶生辉。
王博觉得这打扮逊毙了,结果到了镇上之后,人群忽然对着土豪金开始鼓掌,披着袍子的主教鲁尼还对着它在胸口画十字。
进入答辩会现场,一张桌子上,王博和麦吉一人坐一边,壮丁趴在中间,旁边还有拉着长脸的土豪金。
土豪金站在桌子后,它的面前摆放着厚厚的《圣经》,大群基督教徒倒戈了,都跑去支持了土豪金。
王博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啊?”
哈尼笑道:“摩西过红海的故事知道吗?《出埃及记》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当时先知摩西就是骑着一匹额头上有着十字印记的金色马匹分开了红海。”
王博:“伊娃你阴我!”
提问开始,不出预料,麦吉被排除在外,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放到拉夫-杰克逊身上。
拉夫继续装作没看见,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拉到中心广场投资后,没必要再去给麦吉装小弟。
这样能接受提问的就是王博自己了,老王正襟危坐、满脸微笑,等待发问。
结果先站起来的人唱起了歌曲,一开口就是:“o-e-all-ye-faithful,
joyful-and-,o-e-ye,o-e-ye-to-……”
顿时,一群人站起来跟着唱了起来:“e-and-behold-him,
born-the-king-of-angels……”
老王惊呆了,他愕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哈尼也在跟着引吭高歌,伊丽莎白只好充当了他的秘书职责,说道:“这是在唱圣歌,《-fideles》,齐来崇拜。”
王博道:“我知道这是基督徒的圣歌,我的意识这搞什么?答辩会还要感谢上帝吗?君权神授?”
伊丽莎白尴尬的说道:“我想,他们这是在表达自己对土豪金和上帝的支持。”
王博无语了,土豪金什么时候又和上帝站到一起了?它是一匹野马啊喂,要不要这么乱搞?
一曲唱罢,基督徒们才心满意足的坐下,主教鲁迪又开始在胸口画十字。
王博打了个哈哈道:“感谢上帝,其实我也是上帝他老人家的忠诚信徒。”
“下面这段话,‘上帝四十年之久又厌烦谁呢?岂不是那些犯罪,尸首倒在旷野的人吗?又向谁起誓,不容他们进入他的安息呢?岂不是向那些不信从的人吗?这样看来,他们不能进入安息是因为不信的缘故了’,是谁说的?”鲁迪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