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相信,每个女人都是有颜色的,只是看你,愿不愿意花出时间勾勒描绘,做最好的你。
抬手~
我轻轻地挥舞,目送着黄兰香在土道处离开,唇角牵着,小兰。我的黄妈妈啊。
时光,有时会摧毁一个人,有时,亦会改变一个人。
我站了许久,直到车子再也看不见,垂眼,我真的挺好奇袋子里的内衣,回到办公室,打开一看,却再次失笑……
黑色深V细带真丝……
黄妈妈这设计真没白学!
很大胆前卫么,下摆也就刚到大腿,勾边的用的镂空织物,不需要试我就知道效果,肯定是轻薄微露,玩的就是YO惑撒~
这内衣在日后哥们还很常见,热度可以说经久不衰,诧异的,只不过黄妈妈会设计出一件,手感好的,一针一线,缝制的都是对我的情意啊。
不错,有前途啊。
我摸了摸额角,这要是穿上给霍毅上一课……
哥们都得报废吧!
唏嘘着收好内衣,唇角的笑意却逐渐的有些凝固,只要看到电话,就会想……
小柔哇。
她的事情,还咯在心里。
我这一天天的,小心情净是做过山车了!
事儿要么不来,一来一堆!
高低起伏,赶上他妈首脑会谈了,考验我心理素质呢!
长吁出一口气……
擦!
一件一件来!
……
拿起话筒,我拨出号码,三声后就被人接起,响起的是华子的声音,“喂,哪位?”
“华子。是我。”
我简单的回了四个字,直奔重点,“庄少非现在人在哪里。”
“鱼儿啊!”
华子和往常一样,“非哥在外地了啊。”
“废话!”
我加重了下语气。内衣袋子收进抽屉,:“你怎么不说他在地球边缘乐,笼统的,我问具体位置!”
“怎么。鱼儿,你有事儿?”
华子反问我,“你要有事儿就说,哥们就能给你办了!”
“我没事儿!”
我合上抽屉,持着话筒有些无语,“我都多久没看到大蒜了,他做生意做丢了啊,你们……”
“鱼儿啊!”
华子笑着打断我。“这事儿可怪不到非哥头上啊,您不是也忙吗,北宁市养兰大王,我去看你,咱也说不上几句话啊。”
“别来劲!”
我没心思说笑,“我就问你,庄少非现在人在哪,外地是哪个外地,说地名,我看有多外!”
“……”
“说啊!”
“这个……”
华子迟疑了几秒,“我不知道。”
“嘿!!”
我腾地起身,音儿都变了,“你不知道?”
闹呢!
天天混的不知道?
庄少非那8号仓库谁帮着看着的,大活人还能丢了?
“鱼儿,我真不知道……”
华子低了低声儿,“非哥就是做生意呢,到处跑的咱上哪逮去……这样,你等他回来的,我们去看你。”
“你看个……”
我咬了咬牙,憋下要骂人的。“不知道是吧,成,那先这么着吧,我挂了。”
“哎。好!”
华子痛快上了,垮就撂了,忙音传出的那叫一快!
我拿着话筒却在原地绷了一会儿,咋说都在一起玩小三年了,谁什么样我不了解!
这里面他妈有猫腻儿啊!
“瞒着我……不告诉我是吧……”
我念叨着坐回椅子,扣上电话,脑袋里想的还是庄少非,不爽,真的太不爽了!
霍柔说她放下了,但事儿不能这么干!
我必须找庄少非要个说法,或者说,让他给霍柔一个说法。咱得唠唠。
……
当晚,我处理了一下手头上的事儿,次日上午,和霍毅通完电话我就出门了。
霍柔的事儿我一嘴没提。还没和霍柔商量好呢,我怕要是让大哥知道了,又得怒。
回头说不定还得给庄少非暴揍一顿,这不是欺骗人妹妹感情吗!
我开车这一路都是窝火。妈的,掘地三尺我都得给庄少非刨出来!
躲?
好使么!
“鱼儿……”
一到城北8号仓库,华子看我就惊住了,“你怎么过来了?”
“你说呢!”
我擦着他肩膀直接走进仓库,内部没变,还都是集装箱,姜南正在沙发上玩吉他,见到我也是一怔,“嚯~鱼儿?今儿吹哪杆风啊?”
没别人,大曲那帮子兄弟还没到,他们一般都是下午在这混。
常驻的,也就姜南和华子。大部分的货,也都是庄少非和他俩的。
“西北风!”
我不客气的回着,“能不能转东南风,就看你俩的了!”
“呦呵!什么意思啊。”
姜南笑嘻嘻的样儿,“鱼儿,你……”
“我就问一句,庄少非在哪了?”
我真没啥开玩笑的心情,话一出,华子的脸就僵住了,而姜南,笑意也从眼底消失,有些不解的样儿。“鱼儿,你到底有什么急事儿啊。”
“他和霍柔分手了……”
我压着火,“你们俩知道吧。”
“我……”
姜南迟疑,华子回的倒是干脆。“不道!”
不道你大爷!
“呵!”
我扫了一圈他们俩的脸,“你们是真没拿我当哥们啊……说吧,既然你们俩一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瞒着我……”
“金小爷啊。这个,我们真不知道!”
华子大刺刺的,“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姜南,你听说非哥和霍柔那个……”
“演,接着演,华子,咱们认识三年了,这么大的事儿,就算我造谣,你们俩也不惊讶?说不知道?演技要不要这么烂?”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华子,忽的就炸了,“这事儿说到底就他妈我不知道!!”
“鱼儿!”
姜南见我这样就紧张上了,“你别着急啊,我们是……”
“你们拿我当兄弟了吗?”
我拍着胸口,“霍柔是我小姑子啊!庄少非当年追的时候什么德行?说吹就吹了,他谁啊他,你们俩呢,还瞒着我!怎么着……碍着霍柔是我小姑子吧,怕我找庄少非的茬儿是吗?!”
“……”
华子沉默了,闷闷的站着,不吱声。
“鱼儿……”
姜南憋了半天,深吸了口气看向我,“不告诉你吧,是非哥的意思,他说等霍柔告诉你就好了,非哥自己吧,也是有苦难言。”
“什么苦?”
“这个……”
姜南看了华子一眼,“我们不太清楚,就是瞅着吧……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