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逆血蚕魂术的折磨下,这名杀手生不得,死不得,终于坚持不住了,痛苦的扭曲着脸道:“我……我说。”
“痛快点。”辰南冷声道。
“雇主是谁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从组织安排,我只能告诉你我们组织的名字叫Tektron。”
“你特么还会撒谎,临死还想阴人?”辰南没再理他,甩手点上烟,将他身上的方盒子扯了下来,由着他在地上翻来滚去。
辰南打开盒子看了看,里面是一把已经拆开的狙击枪,当着那名杀手的面,顺手就将盒子扔进了空间里。
那名杀手口鼻开始溢血,就象有东西在吞食他的五府六脏一般,脸庞严重扭曲变形,就连眼睛都溢出了血水,可见逆血蚕魂术有多么霸道。
“我说,我们的组织名字叫E。K,大哥,请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九十多岁的老奶奶需要赡养呢。”
杀手的头几乎是拱在了地上说了出来。
“你特么可真行,居然把华夏人那套都给学到手了,又是奶奶又是祖宗的,你不是不怕死吗?现在怎么开始装熊了?”
虽然是询问的口气,辰南却根本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随手打出两个火球,直接把这厮烧成了灰。
杀手们都很清楚,一旦说出真相,就是将死之时,不说的话,对方不知道真相反而不会死,所以刚才此人悍不惧死,就是心存侥幸,想找机会逃脱而已。
E。K是欧洲的一个规模不大的杀手组织。辰南在腕表上摁了一个按钮,直接就接通了欧洲的黑熊,黑熊的头像在表盘上清晰的显现出来,“KING,找我有事吗?”
辰南道:“你现在带人把E。K这个组织给我铲平,顺便查出刺杀我老婆的幕后雇主是谁。”
“好的KING,我知道了,马上行动!”
辰南关闭了腕表,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绕过商场大楼向老婆的轩尼诗走了过去。
此时警方的人刚刚赶到,有人动枪这是大案,刑警队出动了,杨莉带着同事们来到了现场,对纳兰诗语实施保护。知道是对面那栋楼打枪,杨莉手一挥,带着人就要搜查那座商场。
正在这时,辰南从商场方向走了过来。纳兰诗语立即向他跑了过来,纤腰曼拧,那对高耸也随着一颠一颠的,美人就是美人,就连跑动的姿态都那么迷人,将人们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只是纳兰诗语跑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因为她发现杨莉居然抢先跑向了辰南,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姿态相当暧昧,望着两个人越来越亲热的姿势,纳兰诗语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缓缓浇下,满腔的热情迅速降温。
因为当事人是纳兰诗语,杨莉心情有些复杂,毕竟同事们都在场,如果由着纳兰诗语冲过去抱住辰南,那自己算什么?同事们都知道她和辰南的关系,现在辰南却成了纳兰诗语的老公,岂不是摆明了自己情人的身份?
她毕竟是市公安局局长,政法委书记的女儿,刑警队长,当着同事们的面由着纳兰诗语跑过去和辰南亲热,面子上着实下不来,而且她看到了辰南身上的血,担心之下不再犹豫,立即抢在纳兰诗语之前向辰南跑了过去。
“你受伤了吗?”杨莉抓住辰南的手关心的问道。
“没事,别人的血。”辰南笑道。
杨莉象个小媳妇一样,不顾后面纳兰诗语的眼光,耐心的检查了一遍嗔怪道:“还说没受伤,这里都划破了,还有这里,好几处伤呢。”
“呵呵。”辰南苦笑,知道今天又要完蛋了,老婆情人对对碰,杨莉公然和自己起腻,纳兰诗语肯定又要生气使小脸子了,但是她们都是自己的女人,他当然不好推开杨莉去讨好老婆,笑道:“这点伤不要紧,很快就好了。”
他刚才是担心纳兰诗语安全,着急回来,所以没来得及处理伤口,这点伤只要功法运转自动就修复了,根本不算什么。
杨莉这才放下心来说道:“找到杀手了吗?”
“我去了没什么发现,杀手很狡猾,已经跑掉了。”毕竟还有其他警察在场,而且杨莉又是警察,他当然不能当着她们的面说自己杀人了。
杨莉望了他片刻,忽然环住辰南的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柔情无限道:“老公,我想你了,明天下班来接我。”
说完,杨莉特意露出手臂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而后一挥手,“走,我们上去看看。”
杨莉带着警察们冲向了商场。这样一来,周青等人便没有意识到纳兰诗语和辰南的夫妻关系,以为他们只是上下属关系而已。在他们看来,纳兰诗语对辰南貌似还有意思,而杨莉及时宣布了主权,可能目的就是不让纳兰诗语对辰南有想法。
辰南亲眼看到杨莉的手链少了两颗珠子,这说明她遇到危险了,而且自己从未去接过她回家,明天确实需要多陪陪她。
望着不远处俏脸逐渐冰寒的纳兰诗语,辰南苦笑着摸了摸鼻子,无可奈何的走向了纳兰诗语,“老婆……”
“我们回家吧!”纳兰诗语幽怨地望了他一眼,不温不火的说道,转身向轩尼诗走去。
刚才冲向辰南的刹那,可以说美女总裁心情荡漾,热情如火,结果亲眼目睹了杨莉与这厮起腻,还发生了亲吻。纳兰诗语岂能看不出来警花杨莉也和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因此热情迅速降温,没当场给他使小脸子就不错了。
杨莉带着人搜查了商场,只在顶楼发现了几枚弹壳和商场后身悬挂的绳子,而辰南却说杀手逃跑了,虽然意识到这件事有些蹊跷,但是毕竟没有任何其他线索,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纳兰诗语毕竟是沪海排名前十的企业老总,她遭人暗杀可不是小事情,市局为此专门成立了专案组调查这件案子。
辰南无可奈何地上了轩尼诗,车玻璃已经被打碎,就这么露着风开了回去,一路上纳兰诗语静静地坐着,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