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更)
……
“妈……”沈秋荷脸又红了,心说自己就是个最小的情人而已,要孙子你们倒是挺着急。
“来我们喝酒。”老沈头也将杯子举了起来,几个人一起喝了一口,就沈秋荷的母亲端着酒却没动,看着几个人的表情。
“哇……这酒,太好喝了,回味无穷啊。”老沈头砸着嘴惊叹出声,陶醉的同时又难以置信。
“真有这么好喝?”老太太对老头子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也忙跟着喝了一口。
喝完酒,老太太半天没反应,闭上眼睛连连蠕动着嘴唇。
“妈,你怎么了?”沈秋荷拉了母亲一把。
“好酒,果然好酒啊。”老太太也是赞叹出声,见女儿女婿都望着自己笑,顿时脸就红了,刚才还说人家这酒不上档次来的,难免有些下不来台。
“嗯,这酒就是茅台五粮液也比不了,姑爷带的酒果然是好东西啊。”老沈头见老伴发窘,又赞叹了一句,算是给老伴解围了。
沈秋荷又撇了撇小嘴,“不是比不了,根本没法比,爸妈,你们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变化没有?要不走两步?”
说完,沈秋荷嗤嗤笑起来。
“死丫头,你以为卖拐呢?还走两步。”老太太瞪了她一眼,虽然如此说,但她还是站了起来,轻轻走了几步,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浓,越来越难以置信。
“我觉得神清气爽,以前偏头疼的症状,还有腰腿疼,现在都消失不见了。”老太太坐回来惊叹道。
老沈头点点头,“我也有同感,难道是因为我们喝了小辰送的酒?”而后老两口都难以置信的望向辰南。
见父母如此表情,沈秋荷好不得意,辰南表现越好,在父母心里地位越高,她是越高兴,笑嘻嘻道:“爸妈,你们觉得这酒能值多少钱?”
“多少钱?”老两口一下子全愣住了,好半晌老沈头才脱口而出:“这酒能治病,能强身健体,简直就是无价啊。”
“嗯嗯,无价,那个啥,五粮液、茅台啥的根本不能比。”老太太也跟着附和。
“跟你的大曲比怎么样?”沈秋荷笑着往母亲面前凑了凑。
“死丫头!”老太太轻轻推了女儿一把,“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可是宝酒,那破酒跟这怎么比,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嘛。”
老太太说着话,想起刚才对破泥罐子不屑一顾的样子,越发的窘了。
“咯咯!”沈秋荷咯咯娇笑起来,她对母亲的性格很清楚,有些嫌贫爱富,此时见母亲吃瘪,彻底改变了对辰南的印象,心中自然是爽的不行。
知道姑爷送的是好东西,足以说明他对女儿的重视,老两口终于敞开了胸怀,女儿终身有了依靠,他们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笑声朗朗,气氛越发的融洽起来。
只是知道了这酒是宝贝,老太太不断看旁边的七个泥罐子,还不断冲老伴使眼色,那意思这是宝酒,你少喝点。
不用她使眼色,老沈头早就舍不得喝了,每次都是抿一小口。
见此情形,沈秋荷笑道:“爸妈,你们放开喝,要是没有了,让你们的姑爷再给你们送来。”
她知道辰南有化形的人参,而且小世界里还有个灵药园,不用说辰南还有不少这种酒,就是没有也可以让灵参再酿出来,在她看来,她和辰南已经夫妻一体,男人心疼她,拿几坛酒孝敬父母也是应该的。
“秋荷说的不错,二老放开喝,没有了我再送来。”辰南笑道。
“老公!”沈秋荷动情之下,当着父母的面就靠到了辰南怀里,好不亲昵。
“哎,女大不中留啊。”老沈头叹了口气,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掩盖不住的。
姑爷都这样说了,他们也没什么放不开的,放开胸怀喝吧,“咕哝!”老沈头这次直接喝了一大口,顿时爽的连连砸着嘴巴子,飘飘忽忽的。
这酒虽然是灵草酿制,酒香醇厚,却并不是不醉人,相反后劲很足,结果一通酒喝下来,老沈头高兴之下喝多了,回房睡觉去了。
沈秋荷的母亲虽然能控制的住,却也有些晕晕乎乎,陪着两个人说了会话,特意嘱咐辰南今晚不许走,就和秋荷住在一起,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新房。
待辰南和沈秋荷进入闺房,老太太也坚持不住了,嘱咐了女儿几句,也回房间去休息了。
辰南扫了一眼房间,床上铺着崭新的床单被褥,墙上挂着纸花,窗户上还贴着喜字,房间虽然不大,却颇有点闺房变新房的感觉,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气氛暧昧而温馨。
新房般的环境,让辰南也有一种暧昧征服新娘的想法,不由回头向沈秋荷望去,见她娇艳欲滴,粉颊绯红的模样笑道:“秋荷,你父母是想让我当上门女婿啊,连新房都准备好了。”
“就让你当上门女婿,你不愿意么?”沈秋荷颇有点小撒娇的说道。
“愿意,能娶到如此佳人做小老婆,哪个男人会不愿意呢?”辰南嘿嘿笑着将沈秋荷拥住,大手从衣服上滑下去环住了她的蛮腰。近距离的接触,男人的气息涌来,沈秋荷立即一阵意乱情迷,媚眼含春的偎依到了他的怀里。
辰南拥住她,将她缓缓压倒在床上,正要伸手扯她的衣服,却被沈秋荷挡住了,“老公,我去洗个澡,你等我一下。”
“你还用洗澡的吗?打个清水诀不就得了?”说着话,辰南嘿嘿笑着又开始上下其手。
“人家还是喜欢洗澡,好老公,等一会嘛,妹妹早晚不都是你的?何必着急呢?”沈秋荷在他身下呢喃腻语,好不娇羞。
辰南笑道“秋荷,你肌肤细腻如脂,根本就不需要洗澡吗?”
“需要……人家……人家……”沈秋荷羞的粉颊红透,却说不出口。
“你不说我就不让你去洗。”辰南拥着她却是不起来。
“人家……人家那里都被你弄湿了。”沈秋荷推不开他,羞不自胜的说出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