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田信之介坏了欧阳海龙刺杀李二蛋的计划,欧阳海龙真的会让真田信之介从地球上消失,永远的消失。阻挡欧阳海龙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
“放心好了,海龙哥,我有分寸。如果你想看到李二蛋的脑袋的话,我不介意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拎到你的面前。”真田信之介。
“脑袋就不必了,把他的一只手砍下来。”欧阳海龙道,“赶紧准备,我挂电话了。”
欧阳海龙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一个人在办公室放声大笑,神经病似的。
真田信之介也把电话挂了,眼中只见刚才那位对他“倾心”的美女朝他款步走来。
真田信之介小声自言自语,不屑道:“又是一个倒贴货,今天晚上有人侍寝了。”
真田信之介自从来到京城,不知道睡了多少个女人啊,从不重茬。
美女很“腼腆”的走到了真田信之介的面前,娇羞羞道:“真田君,你在和谁打电话,女朋友吗?”
“我刚才不是告诉你我真田君暂无女友吗,孤家寡人一个。”真田君很猥琐道,“不知道美女晚上有没有空?要是有空的话,我想请你喝杯茶,喝咖啡也是可以的。”
“讨厌啦!人家叫玲玲。晚上我有空,你准备在哪请我喝咖啡呢?”
“帝都大酒店吧。可是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做。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先到帝都大酒店的西餐厅等我,我可能耽误一个小时时间。如果你不想在西餐厅等我,可以到帝都大酒店的1588号房间等我,这个房间被我包了一年。”
帝都大酒店的1588号房间确实是真田信之介的御用房间,并不是他自己包下来的,而是欧阳海龙给他准备的。
如果美女刚才还在怀疑真田信之介是不是个装逼的富二代的话,现在信了。能把帝都大酒店的一间客房包了一年,除了富二代,没人做的出来。帝都大酒店可是五星级大酒店六星级的配置标准,普通的一间客房都要一千以上,好一点的三四千,包一年的话,起码得好几百万吧,奶奶的,都够在京城买套像样的房子了。
“我还是在客房里等你吧!你能把钥匙能先给我吗?”美女,此刻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美女来地下拳场看黑拳赛,不是为了刺激,而是为了猎头钻石王老五。今天,算是被美女猎到了一个。
真田信之介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掏出了一串钥匙,钥匙上的挂牌赫然是帝都大酒店的标志。
真田信之介晚上要做任务,事成后找个美女犒劳一下,应该没什么吧?再说,这是倒贴的美女,不享用就白不享用了。
“你先去酒店吧。”真田信之介对叫玲玲的美女说道,“有车吗?没车的话,我可以把坐出租车的钱给你。”
“我有车。”美女道。
我靠,真田信之介在心里爆了一个粗口,心想老子都没车,天天骑的是一辆破自行车,还是在旧货市场掏到的呢,五十块钱。
欧阳海龙每年会给真田信之介五百万,巨款。正如真田信之介所说,他把钱都捐给了儿童福利院。
真田信之介今年才二十岁,但是他是个很有个性的小青年,视金钱如粪土。如果真田信之介想要钱的话,他可以很轻松的就能从银行钱柜偷到一大把的钱。
美女走后,真田信之介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到比赛现场看看战况,他在非洲大块头身上押了十万。
非洲大块头对战鹅国彪形大汉的战斗已经结束了,非洲大块头败了,此刻正躺在拳台上呢,一脸都是血迹。
真田信之介很生气,因为非洲大块头让他输了十万。十万块钱虽然不多,但是捐给儿童福利院的话,能买好多东西呢。
当比赛现场的观众为战胜的鹅国大块头欢呼的时候,他们没看到躺在拳台上的非洲大块头的脑门流出血迹,一个比巴掌小很多的金属利器露出一小截在外头。如果把这个金属利器拔出来的话,会发现这个利器很霸道,忍者专用的流星镖,精钢淬制,有四个直角利刃,能杀人于无形。
真田信之介很淡定的离开地下拳馆,对刚杀了一个人浑然不在意,就和杀了一只鸡的感觉差不多。
欧阳海龙为自己的高智商沾沾自喜,在他看来李二蛋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即使他有接近于神的实力。
在炸弹面前,就是神,他也得褪层皮啊!
欧阳海龙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小酌起来。
一杯酒还没喝完呢,欧阳海龙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前面说过,欧阳海龙很少到帝都大酒店来的,即使来了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其实整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就没有几个认识他的,毕竟他从来不着手管理酒店。
那么敲门的会是谁呢?欧阳海龙有些好奇了。
带着疑问,欧阳海龙把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个中年人,爷爷的贴身保镖之一,姓刘,战斗力欧阳海龙自愧不如。
中年人一直都是冷着脸,哪怕是面对欧阳海龙的爷爷。但是欧阳海龙知道这个保镖大哥绝对可靠,是爷爷救了他的命,让他现在有一个完整的家。
“刘大哥,你怎么会在这?进来喝一杯吧。”欧阳海龙笑着说道。
“大少爷,喝酒就免了,还是回家吧。你爷爷要见你。”保镖冷着脸说道。
欧阳海龙佯作考虑一下,很快说道:“好吧!我也正想见爷爷呢。”
……
帝都大酒店,桑拿会所,某vip桑拿保健,水床之上。
当一个漂亮的女人穿上情趣内衣,杀伤力几乎是惊人的,就是和尚见了也要动三分真情。
李二蛋很没面子的又流鼻血了,正用纸在擦呢。
“李二蛋,你能有点出息吗?每次都流鼻血!”小青嗔怒道,其实心里美滋滋的,最喜欢看二蛋流鼻血的样子,这说明自己的诱惑指数很高。
李二蛋擦了一把鼻子上的血,苦着脸说道:“咱下次不能这么玩了,玩不起啊!总有一天我身上的血会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