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最后是趁着杨汐洗澡的时候,从家里偷跑出去的。
不跑不行啊,杨汐兴奋的太过头了,压着他可劲的要,要的他小腹都有些疼。可能是肾疼。现在他走路腿都发软,好像弱不禁风的样子,在路上晃晃悠悠,随时一副要跌倒的样子。
不过,想起刚才,秦朗还是忍不住的一阵向往。
杨汐为了奖励他,真是什么姿势都做出来了。不论是站着、蹲着、躺着还是趴着,样样都能迷的秦朗魂不守舍。最要命的,杨汐竟然还劈出一字马,然后双手按着秦朗的腹肌,像拧瓶盖似的来回转,就那一下,秦朗差点那什么人亡!
东西是美味,可是吃也要慎重,秦朗想想,又是一阵肾疼,连忙捂着小腹,还是赶紧逃离这块地方吧。
离开杨汐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正是吃午饭的时间,秦朗本来打算找个沙县小吃对付一下,结果青子这个时候又碰巧打来电话。
“喂!秦哥,找到那家伙了。”
秦朗的神情立即严肃起来。
“让盯梢的兄弟帮我盯紧了,我马上过去。”
“不用过来,我今天亲自过来盯的,现在这小子正在南城城郊走,我手机微信开定位,你跟上来吧。”
没办法,秦朗只得嗑了一粒五谷丹,坐上出租车就追上去。
南城城郊是云县的贫民窟,鱼龙混杂,说得不好听点,那里面住的,不是皮条就是扒手,甚至还有些手头上挂彩的家伙。当青子说他往南城城郊走的时候,秦朗的心里,就已经认定那家伙是拿刀捅秦韵的家伙。
这个王八蛋,竟然敢伤害他妹妹,而且现在还敢监视秦韵,难道是图谋不轨?准备再对秦韵动手?
秦朗绝不能留下这么危险的家伙。
当他来到城郊的时候,青子正在路口等他。面前就是城南老村,里面大多是一层高的水泥砖房,还有不少简易搭建的大棚。地方虽然破旧,不过面积很广。因为这里房租便宜,所以大部分云县的务工人员,都选择来这里租房子。
此刻正是大中午最热的时候,家家户户基本上都蜷缩在屋子里乘凉,谁也不敢露头,大街上空旷旷的,显得好像一条鬼街。
“你把他跟丢了?”
“不是,我确认了他的住所,不过不想打草惊蛇,那家伙身手矫健,而且注意力很强,刚才差点发现我,看样子也是一个硬茬子。我想等你过来,咱俩一块上,稳当一些。”
秦朗一怔,往青子的胸口捶了一拳,道:
“可以啊,你小子,都开始动脑子了。”
“嘿嘿...,怎么说咱们现在也是大老板了,总不能太掉价吧?书还是应该读些的。我为了避免他发现我,买的新车都没开过来,打的过来的。”
“你这长进不是一般的快,行,赶紧带我去找那小子,妈的,敢动我妹妹,我非得让他付出足够的代价。”
青子答应一声,两人走进老村,七拐八没绕了几条胡同,便来到一间老旧的青石砖平房面前。
平房里面很安静,大门紧闭,门口有一个破碎的火盆,和一些黑色的灰烬,好像是办完丧事留下的。
“就是这了,我亲眼看见他进了这房子里,然后就插着门,再也没有出来过。”
待他说完,秦朗没有答话,直接来到大门前,一拳砸碎大门。几乎在同一时间,窗口一道黑影掠出。
幸好,青子在窗口守着,奋力一击,将那道黑影重新逼回房间。
“混蛋!我看你往哪跑!”
秦朗一个虎扑上去,狠狠踢出一记扫堂腿,腿劲在空气中摩擦,引起一阵轰鸣炸响。那人连忙用双臂格挡,却不敌秦朗力大无穷,被秦朗一脚砸在墙上,墙面都裂开无数道细小裂缝,好似蜘蛛网似的。
“等一...。”
那人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秦朗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冲上来又是一拳,将对方砸倒在北墙。
他吐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起来,捂着胸口说不出话。
秦朗和青子慢慢围上来,仔细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他生的很俊秀,黑短发,穿着黑色的长袖衬衫和黑色休闲裤,看起来跟那种文弱书生似的。但是,从他破裂的衬衫里面,可以看到里面健硕的腱子肉,让人不敢有丝毫大意。
“你为什么还要监视我妹妹?是不是还想对我妹妹下手?”
“不...,不是。”
年轻男子连连摆手,脸上没有惊恐,只是有种被冤枉,想要辩解的感觉。
可是他被秦朗两下打中胸口,受到不轻的内伤,一时半会儿气不顺,又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青子从旁边的木头桌子上看到一张白色小纸条,大眼在上面扫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错愕。
他将纸条拿给秦朗,秦朗疑惑的接过一看,脸上比他还精彩。
“你这算什么?想做好人吗?你要杀我妹妹的时候怎么不忏悔?现在反倒去给我妹妹交药费,你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啊!”
年轻人不停的轻抚胸口,把气捋顺,道:
“我奶奶一个星期前去世,我没钱买棺材,也没钱买墓地。我没办法,才做了这件事。我不想过多的辩解什么,只是想做些力所能及的补偿。你要杀就杀吧,我不会反抗的。”
秦朗的眼角抽动两下,眼神落在木桌上,一个崭新的遗像上,老人的眼神,似乎满含歉意,让秦朗一腔怒火,不知道往何处发泄,最后竟然慢慢降下来。
“杀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而且在这县城里杀你,老子还要冒着被抓的风险,你以为我傻?”
“只要你觉得满意,你要怎么处置我,我都毫无怨言。”
“怎么处置你?老子还没想好。不过这事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小子姓氏名谁?先交个底,老子得把你记录下来,免的以后找不到你。”
年轻人的眼神,闪躲不停,似乎并不想说出自己的身份。但是,秦朗却狠狠瞪了他一眼,道:
“连名字都不敢报,还说自己想忏悔?虚伪。我呸。”
年轻人被秦朗一句话骂的有些脸红,一咬牙,才说道:
“我叫罗生,是当年西区高手罗烈的儿子。”
秦朗和青子顿时就愣了,想不到,这还是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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