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听到诸葛菲儿的话,登时忍不住的脸色一黑,这尼玛的,也太坑人了吧?本大爷不过就是想要安静一点而已。
可是人家说都说了,他也不好一味的推辞,毕竟诸葛菲儿身边还站着两个元素之境,这要是真的动起手来,自己一旦露馅,必定是尸骨无存。
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那!好吧。”
说完,他便自顾自的往东边走。
刚才往这里去的人最少,而且秦朗的千寻律波动可以探测出,周围天地间的灵气,都在隐隐约约朝着那一片地方涌去。
秦朗心中猜测,这里就算是没有多少好东西,但是至少也不会一点宝贝都没有。
看秦朗离去,诸葛菲儿给身边的两个元素之境递了一个眼色,三人便小心翼翼的跟上去。
南疆的冬天没有雪,甚至连冷都不冷。不过遗憾的是,这里的空气湿润,水雾很大,就好像秋季里小乡村里的浓雾一般,着实迷惑人的眼球。
而更显得奇异的地方是,秦朗越是往东走,雾水就越大。到最后,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能见度,甚至不足五米。
继续行走了十来分钟左右,忽然间,整个世界居然变得豁然开朗!
然而此刻,眼前也没有了森林,展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面清澈如镜的湖水。
这片湖水清澈见底,在太阳底下,如同镶嵌在大地上的一颗绿宝石一样,闪闪发光。湖面平静的如同结上一层坚冰,即使是水下,也没有一条鱼,可湖底似乎有些暗流一般,水面之下的水,仿佛在一股巨力的推动下,缓缓流动。
“小姐快看,那是什么?”
随着诸葛家族的一个元素之境的一声呐喊,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这一刻,所有人才发现,在湖水的中央,有着一片小岛。
其实,说是小岛也不合适,它应该只有几个平方大小。不过那上面,耸立着一棵巨大的‘蘑菇’。
额,说是蘑菇,也不全然,它其实更像是一个嗯,男人的那玩意儿。不过外面仿佛有一层毛似的。
“太岁?!”
就在秦朗正想吐槽的时候,诸葛菲儿这一声呼喊,却让他心中忍不住的猛然一跳!
这就是他苦苦寻找的太岁?能够给他解除身上千斤蛊的神奇药材?居然在这种地方,而且还长得嗯,这么有个性。
“小姐!这真的是传说中的神药太岁吗?”
“不会有错的,太岁千年难寻,当年我们诸葛家的先祖,诸葛武侯,在讨伐蛮人之时,就曾经取过一次太岁。而且,在我们诸葛家族的遗训中,也曾经有过记载,武侯先祖当年发现的太岁,为子母两棵,而先祖只取了一棵,这一棵,应该就是那一刻子太岁。想不到如今,它已经长成了一棵完整的太岁。看这样子,要不了几日,它就要成熟了。”
那两个元素之境大喜过望。
“那小姐,我们不如就在这岸边守候几日?等到太岁成熟之日,直接把它摘下?”
诸葛菲儿银牙轻咬红唇,盯着太岁,眼神闪动了几下。
“不行!这个方法行不通。当年武侯先祖,寻找太岁的时候,历经重重困难。即使他已经找到了太岁,那母太岁已经可以化成人形,战力比起武侯先祖手下的任何一员大将都要强横,而且因为她是天地灵物,武侯先祖折损仙寿,用仙法,也无法克制她。若不是因为她要保护子太岁,武侯先祖也不可能降服她!”
“那我们就必须趁着现在,把太岁取走,以防它成就灵识,化成人形,到时候,我们根本没有那个实力去对付它。”
“嗯!”
诸葛菲儿点点头,那两个元素之境的眼神里,都忍不住的露出一阵绿光,显然,这两人都想去采摘这万年难得一遇的灵药。
“耶律兄,小弟还没曾见识过多大的场面,不如这太岁,就由我来取如何?让我以后在弟兄们面前,也能吹吹牛?”
“呵呵。齐兄弟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虽然闯过天南海北,见识过不少东西,但是太岁这种神药,我也是未曾见过,我也想采摘它。”
“耶律兄,大家都是兄弟嘛,何必呢?不过是采摘一下,反正都还要交给家主大人的。”
“哼!就是因为都是采摘一下,要是能够自己用,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吗?”
“你!”
姓齐的元素之境,气的脸色铁青,眼看着两人都忍不住的要吵起来的架势,诸葛菲儿这个正主,脸色可忍不住了。
“住口!亏你们两个还都是元素之境,居然抢成这样,真是丢人。”
训斥完家族手下,诸葛菲儿再度将眼神放到秦朗身上。
“你怎么看?”
秦朗瞥了她一眼。
我怎么办?我当然是想要你们都不摘它,然后能让我晚上偷偷游过去摘它,只不过,到时候估计你们都安装了各种红外线警戒仪器,我再想摘,估计也摘不到了。倒不如,让你们现在先摘它,然后高兴的放松警惕,我再找机会把它弄到手。
想到这里,秦朗微微一笑,道:
“这个很简单嘛,剪刀石头布就是了!反正有我在,他们两个想做什么小动作,我也能一眼看的出来,所以我觉得,这是最完美的办法。”
闻言,两人也是眼神一亮。
这样一来,既不用彻底撕破脸皮,结下深仇大怨,又能有机会去摘取太岁,实在是一个两全其美的计划啊。
“好!秦先生果然是聪明绝顶,这个主意,我们两人都赞成。”
诸葛菲儿无奈的摇摇头,这些个元素之境,一个个的明明都是高手,却一点儿都不懂的谦让,就跟两个孩子似的。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弱智,那你们就这样玩吧,我只要太岁。”
“小姐,这并非是弱智,这是一口气!命可丢,气节不能失啊!”
诸葛菲儿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双眼,这尼玛的,弱智到了这种程度,还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