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又有新童鞋打赏本书了!
感谢“申明沙龙”童鞋和“风惕”童鞋的支持!
王家是一幢靠山新建才两年多的二层小楼,格局和整个龙寨乡的农村小楼基本一样,一楼有堂屋、客屋、厨房、杂屋加菜园,二楼则是打牌室,几间客屋,阳台。
王家承包的果园,就在屋后的小山林中,占地也就二百来亩,周围用自制的竹篱扎了一条高高的围墙,拉了一条电线,方便晚上的照明。
因为没有儿子,家里缺乏给力的劳动力,大伯狠下心来在果园里弄了个自动滴灌系统,那入水口就是从住宅这里的老屋接自来水过去的。
王汉熟练地在院子前面铺的水泥坪上停车,从后备箱里取出那条被树叶包起的死金鱼,熟门熟路地进了铺瓷砖的厨房,打开瓶装液化气,在灶台上点火烧开水,再又上二楼客厅打开电信的主控电源,开了wifi,打开大伯常用的台式电脑,上网查询。
“卵形,侧扁……体色银白,略带粉红色,吻部淡红色……”一一打出手里死金鱼的特征,王汉飞快地百度着,却并没有查到需要的资料。
眨眨眼,他又百度观赏鱼类:“狮头……孔雀……珍珠……。”
数分钟过去了,一个个网页被打开,再又一个个被眉头越皱越紧的他恼火地关上。
这什么珍稀鱼类呢,居然查不到!
再上企鹅农场的“商店”,同样也查不到。
原来这个农场也不是万能的,商店里的货也有限。
王汉开始担忧了。
这条死金鱼不会是什么贼贵的珍稀品种吧???
想起它很有可能是属于那位昏迷的路虎车主人,而大伯很有可能因此会被要求巨额赔偿,王汉便退出农场,准备给老爸打电话。
但一看时间,和老爸分开还不到一刻钟,救护车还没有到县城,王汉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下楼,见灶上的水已经烧开了,忙灌满了一个热水瓶,剩下的倒进塑料壶里凉着,给自己倒了一杯。
刚倒完水,手机便响了,是亲亲女友打来。
王汉心里一甜,马上温柔地接通:“喂,想我了吧?”
“嗯!”手机那边,姚思佳的语气很轻快,更有种以往不曾有的轻松和喜悦:“我爸刚问起你,妈说你答应条件了,我爸说,除了不让我去你家找你,打电话什么的随便。”
“哈哈!”王汉马上大笑:“好啊,那我们天天通电话,有时间我就去学校看你。”
“嗯!”姚思佳又问:“你吃饭了吗?你爸喜欢我准备的酒吗?你在干什么?”
失笑,王汉很有耐心地一一回答,然后简短地提及大伯刚出了车祸的事,道及这两天可能会很忙,如果没接电话,希望不要生气之类的。
至于姚思佳是什么背景,王汉心里转了几个弯,终究还是没有问。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现在问了,反而会让思佳以为自己选择了她,是为了她的家世,这份感情就不纯了。
“啊?和路虎车撞上了?那要不要我介绍个市里的外科专家来看看?”姚思佳一听就紧张地在手机那边叫起来。
“不用,我爸的同学技术不错,应该能解决。”王汉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暗想要是这么一点小事都要劳你出手,你爸妈岂不是更看不起我?
就算你老爸是国家主席,你也是我的女人。男人的事,能自己处理,就不用女人帮!
何况,刘杨也确实有两把刷子,否则也不会在没有过硬的关系下,一步一步走到县人民医院外科主治医生的位置。
“真不用帮?”姚思佳再次认真地问。
“暂时不用,你乖乖读你的书就好。”王汉笑道:“时候不早了,明天我还要出车,不说了哈。”
“那亲我一下!”手机里传来姚思佳那舍不得的娇嗔。
王汉马上对着手机重重地亲吻一下,确定她听到了,满意了,才笑着挂断。
然后,他才端着注满了热水的瓷杯上楼,进了电脑房,安静地坐在电脑椅上再度研究农场里的各种水果、蔬菜、花草的种籽买进价和成品卖出价。
“梨树……没有,蟠桃树……没有……。”
渐渐地,王汉的表情有些古怪。
大伯果园里的好些畅销的果树,企鹅农场里虽然有,但进价虽低,售价却也低,基本上毛利润也就是1成2左右,比在现实里出售要便宜很多。
“就算以后它升级了,可以把现实中的果实带到虚拟中去卖,这个售价也是赔钱的啊!”
然后,牧场里的品种较少,稀奇古怪的动物挺多,比如说鸭子王汉就没有看到,倒看到了鹅。
好吧,这毕竟是一个bug软件,能提现,能实物化就已经很强大了,自己应该偷笑,而不是在这里遗憾。
那就作表吧,每天统计能赚到多少钱,看需要多少投资才能在3年内赚到83万元。
王汉马上打开微软的execl来计算企鹅农场三年后,在自己不借钱的情况下,会产生多少收益。
……
在胖、瘦警察提建议的同一时间,滨海市,忙碌了一天的卷发女苏丽珍也在下班后,回家冲了个凉,换了身清爽的纯棉衬衫和裙裤,然后开着自己按揭购下的可爱mini坐驾,走20来分钟的高速来到了夜幕下的石昆县,并按照车上的导航仪顺利地找到了市农业局后面的干部家属楼。
在这条街上找了一家还算干净且开着空调的小餐馆,在其门前的空水泥地上泊好爱车,苏丽珍款款走进去,叫了一份凉拦皮蛋、芹菜肉丝,坐着听餐馆里的客人闲聊,很快便意外地发现,这家餐馆经常有农业局里的职工来请客吃饭,所以和农业局的人很熟悉。
不过正当苏丽珍欣喜之时,忽又听到一名食客道及下午王汉与其父急匆匆地离开了家,打的不知去往哪里。
这居然出去了?
那自己不是白在这里叮梢了?
苏丽珍精明的眼眸微微一转,等吃饱了,便起身走到收银台前,拿出一张10元的票子塞给老板,很顺利地让这位老板冒充王汉的同学往王家打了个电话,得知王汉与王一民是因为乡下大伯家出了点事而赶去帮忙。
打听到王一忠所在的龙潭乡离石昆县也就四十分钟的路程,再看看手表,时间是八点半,苏丽珍便迅速结帐,继续前往龙寨乡卫生院。
不过,等苏丽珍一路按导航的提示来到龙寨乡卫生院,然后向护士打听王一忠的情况,便得知王一忠兄弟俩被送去了县里,王汉和其大女儿回村里。
苏丽珍傻眼了。
又没碰上!
看看手腕上的浪琴表显示时间已是近九点,苏丽珍迟疑了一下,再度回到心爱的mini车上,关了空调,敞开车窗。
乡间的空气远比市里和县里清新,苏丽珍任凉爽的夜风吹拂着脸和脖子,刚刚因为找人不遂而生出的一点烦燥便在周围那偶尔的几声蛙叫下消散。
夏天的乡村真的比城里舒服,如果没有成群的蚊子。
于是,她再度启动,缓缓驰离了龙寨乡卫生院,短短数分钟,来到王家所在的,仅有稀疏几盏灯亮起的漆黑龙寨乡玉河村。
略一思索,苏丽珍敲开第一户农家,耐着性子,竭力用甜美的笑容与和气的声音向主人打听王家兄弟果园的所在,就这样的方式,一路问问停停,终于在近半个钟后,来到王家门前的公路旁。
王家的格局和这一路来的其他村屋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离公路有百米多远,修了个狭窄的斜坡,斜坡下有个一亩左右的池塘,但没有死水的臭味。
一楼无灯,漆黑,一辆重型男式电动车就无声地停在厨房旁边的一个铁皮棚里。普通的对开木门紧闭。而二楼的窗户隐约透出昏黄的灯光,更能看到有苗条的身影在晃动。
打开车里的化妆镜和灯,用湿纸巾让粉脸显得清爽些,干净些,再梳了梳被风吹得有些零乱的卷发,确定镜中的容貌青春爆表,再伸手打开驾驶舱下的一个置物盒,从中取出一瓶香气四溢的花露水,朝两只修长的腿猛喷了一阵,苏丽珍便很小心地将宝贝爱车缓缓开到了王家的停车坪中。
定定神,在脑海里编造了一番见面语,觉得没有大问题,苏丽珍熄火,下车,上前用力敲响了王家一楼那涂了浅绿水漆的对开木门:“请问,王一忠先生在吗?”
她不敢直接找王汉,否则无法解释自己的来意。
敲响了近一分钟后,苏丽珍听到门内有个疑惑的女人声音在应和:“来了来了,谁啊?”
很快,眼前的水漆木门被“吱呀”一声打开,苏丽珍看到了一个面容憔悴疲累,但不失俏丽的长发少女,猜想她或许就是王汉的堂姐王琴琴。
习惯性地扫了眼王琴琴那掩在地摊货t恤衫下相当丰满的前胸,苏丽珍下意识地挺直了细腰,微笑:“妹子,这里是王一忠先生的家吧?我姓苏,是他的朋友。”
接下来,这位少女应该是勉强挤出笑容请自己进屋去,然后告知父亲出了车祸之类的,自己立刻惊讶地表示同情,然后询问是否需要帮忙,然后少女把王汉叫出来……。
然后自己今晚来的目的就达成了,顶多留下几百元的人情钱就可以回市里舒服休息了,等明天下班,再看情况要不要去石昆县探望王一忠,顺便再接近王汉。
苏丽珍心里计划着,目光不动声色地往少女背后的屋里打量。
但……。
她很快就见屋内的少女脸色微变,有几分愠怒:“你是我爸的朋友?姓苏?”
“是啊!”苏丽珍微笑依旧:“你就是王一忠先生的大女儿吧?我们公司经常购买你们家的水果,我也听你爸提起过你……。”
兄弟果园的好多客户都是县里的,所以这个理由很正常,再正常不过了。
但马上,苏丽珍就愕然地见对面这个少女杏眼圆瞪,气鼓鼓地:“好啊!姓苏的,先前我听别人说你经常缠着我爸,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今天居然找上门来了!滚,这里不欢迎你,快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