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护花保镖

作者:西海1

  余富顿时就傻眼了。

  齐大炮一口闷了整瓶烈酒,这他不会吃惊,他震惊的是,齐大炮为了向那个年轻人道歉,竟然拿出了这么大的诚意!

  傻子也会清楚,齐大炮会这么做,肯定是对那个年轻人十分地敬重。

  换言之,那个年轻人值得齐大炮这种猛人都低下脑袋!

  那年轻人的身份,强大得可怕!

  “哎,齐会长,齐会长。”

  见齐大炮朝自己冲过来,余富连忙讨好地笑着,边往后退。

  这齐大炮眼看着就是要发飙,他当然不想触霉头。

  “你再躲试试?”

  但齐大炮指着他,只说了一句话,余富就没辙了,乖乖停了下来。

  真要打,他肯定也不会是几招之间就被齐大炮打倒在地,但如果真的去打,那才是不明智的。

  “齐会长,这也不是我的意思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您的熟人,如果知道,借我胆我也不会那么干啊。”

  趁齐大炮还没有动手,余富赶紧解释道。

  他有些可怜兮兮,也知道这种表现落入手下的眼里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不服软、不把姿态尽量降低都不行。

  齐大炮这疯子,可是真敢在这捶杀他的!

  “麻痹,你这不还是干了,哪来那么多理由!”

  齐大炮大声骂道,飞起一脚,踹在余富肚子上,余富不敢动手,承受了这一脚,然后借力卸力,在地上滚了一圈爬起来,继续替自己解围。

  “齐会长,真不是我要这么干,我也是被人蒙蔽了,才做出这样的蠢事啊。”

  齐大炮揪住了余富的衣领,将余富整个提起来,左手拍打着余富的脸冷笑道:“老子没空听你解释,敢对秦老弟不敬,你特么活腻歪了!”

  啪啪啪啪。

  齐大炮挥舞着左手,大耳光子来回抽在余富的两瓣脸上,清脆的声音听得众人直发毛。

  “你这朋友真够彪悍的,这如果是在江城,我会忍不住掏出警察证件对他进行逮捕的。”

  谢浅浅跟着秦天走,边说道。

  秦天走向余富,回头朝谢浅浅笑道:“彭大少和他的两个保镖可是被你这个警察揍了一顿的,你就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次嘛。”

  “彭大少那种贱人,就算把他抓到警局,也马上会有人给警察施加压力,还不如我暂时放弃身份,暴揍这种贱人一顿的好。”谢浅浅愤愤道。

  秦天深以为然。

  “彭大少让你来的吧,他人呢?”

  秦天走上去后,朝余富问道。

  余富哪里想将彭大少也带上,他想脚底抹油直接走人,但齐大炮虎视眈眈,何况旁边还有那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的实力只怕要比他强出一倍以上。

  溜走是没可能的了。

  “怎么,不肯说,想替人打掩护啊。”秦天冷笑道。

  齐大炮直接扬起了拳头,对准了余富的鼻子。

  余富立即说道:“是彭大少!”

  反正对方也能猜到,他藏着掖着替彭大少打掩护也没意义,至于自己出卖了彭大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何况彭大少家庭背景再大,也影响不到他。

  “那你回去转告彭大少,让他一个小时内滚到这里来。”

  秦天平静地说了句。

  “警告那王八蛋,他要不乖乖滚过来,我屠龙会必定拆了他家!”

  齐大炮在一旁恶狠狠说道。

  余富嘴角抽了抽,连忙点头。

  秦天朝余富摆摆手,懒得再搭理这人,反正该给的教训也给了。

  在他眼里,竹盛帮的帮主余富,也就那档次而已,堂堂天级中期高手已经是武者世界当中的上位者了,世俗界的大人物们在他眼里真的没有多大的吓人效果。

  余富赶紧带着人跑开了,明显忌惮着齐大炮。

  ……

  彭康躺在自家豪华别墅内的水床上,浑身不是滋味,一分钟前余富打来了电话,说不但事情失败了,而且还被秦天以及屠龙会的齐大炮威胁了。

  “草他玛的,逼着让老子一个小时出现,他们以为他们是谁!”

  彭大少怒骂着,一掌拍在水床上,没有出气,反而把自己有伤的手打疼了,在那龇牙咧嘴。

  一身的伤,就是拜那对年轻男女所赐,迄今为止他都不知道那男的叫什么名字。

  这时候,彭大少听到汽车停下的声音,知道是父亲彭符白回来了,他连忙起床走了出去。

  “父亲,这口恶气您一定要帮我出啊!”

  当着彭符白的面,彭大少将事情经过飞快说了一遍,然后委屈地在彭符白面前哭诉。

  彭符白在京城西区这一带,也是不折不扣的一方人物了,作为西城区的区委副书记,又是在京城这种地方,他这个官职其实很不小,放到外面去,少说也是********这一级的了。

  而且,往上数,彭家几代都从政,甚至拥有红色军方背景,虽然家族长辈的最高军职是师一级的,不算特别高,但背景依旧很不一般。

  所以,彭家在西城这一片可谓有权有势。

  彭大少无法无天,倒也不是因为蠢,事实上作为官衙子弟,他没傻到一味嚣张的地步,对上秦天和谢浅浅,那次是他走了眼,他以为秦天和谢浅浅是外地人,没什么背景,这才肆无忌惮。

  然而,直到现在,他也不是真怕了对方。

  对方只是实力强,又跟屠龙会有关系而已。

  但屠龙会其实不算什么,再牛的帮派,也不敢跟官家作对。

  所以,他相信只要父亲动用下官衙的关系,别说打压掉屠龙会了,就是那对年轻男女,也得被吃得死死的。

  但彭符白只是冷冷盯着儿子,一个字都没说,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彭大少心中发毛。

  彭大少发现,自己的父亲,正用怒其不争的眼神瞪着自己,这在以前是从没有过的事情,以前他也闯过祸,但父亲要么是打要么是骂,从来没这么冷冰冰地注视着他。

  “爸,你这怎么了?怎么……”

  彭大少疑惑出声。

  “闭嘴!”

  彭符白冷冰冰吼出两个字,脾气虽然在克制着,可也到了爆发的边缘。

  彭大少倍感委屈,忍不住回应道:“你发什么脾……”

  但他还没有说完,就看见父亲彭符白的表情陡然变得狰狞起来,整个人开始发火。

  彭大少暗道不妙。

  彭符白再控制不住怒火,也不管儿子彭康受了伤了,扬起手臂,一巴掌将彭康抽打在了地上。

  “混账东西,你不知死活!”

  他怒声说道,火气特别的大。

  彭大少被打,几乎要跳脚起来跟彭符白好好理论理论,可抬头看到父亲已经处在火山一样的情绪中,他竟然感觉到了惧意,害怕了起来。

  “如果你不是我儿子,老子早就打死你了,!”

  彭符白发泄着怒火,完全都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他又连续骂了几句,将彭大少骂得狗血淋头这才气喘吁吁,停住了嘴巴。

  彭大少哭丧着脸问道:“爸,我到底做了什么招你发这么大的火?不就是惹了一对有些实力的年轻男女嘛。”

  “放屁!”

  彭符白瞪了儿子一眼,怒道,“你知道什么?”

  彭大少想了下,试探性问道:“爸,我打探过了,那个齐大炮也就是屠龙会的那个会长,虽然厉害,可跟咱家比起来,还不够看,咱家要是动用点手段,保准能打压得屠龙会连头都抬不起来。”

  “蠢货!”

  彭符白再次怒骂了彭康一句,“你啊就是被惯坏了,以至于不知道轻重!不知道有些人根本惹不得!”

  他接着反问道:“我问你,你了解清楚了齐大炮的身份么?”

  “了……了解啊。”彭大少艰难吞了口唾沫,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抻着脖子说道:“他是屠龙会的会长,道上混的,听说挺狠的,是江湖大佬,不过……”

  “不过什么?”彭符白没好气看着彭康,冷笑道,“你是不是以为,他再牛逼也是道上混的,道上的人都怕官衙?咱家可以拿官衙的权势来压制他?”

  “爸,这话不是您教我的么?”彭大少委屈道。

  彭符白说过,有钱、有武力都不如有权,道上混的人别看一个个凶神恶煞,但真不敢跟官衙作对。

  他记着这话,可怎么现在到了父亲这儿,这话就行不通了。

  彭符白无语道:“是,这话没错,可齐大炮还有更厉害的身份,不只是道上混的人!”

  这才是他怒骂甚至怒抽儿子的原因。

  儿子根本不长眼,不知道得罪的是什么人物!

  “他?他一个大老粗,还有其他身份?”彭大少表示深深的怀疑。

  彭符白冷笑着,将一个答案扔给了彭大少:“他出身齐家,齐家现如今掌控了生死门!生死门是什么势力,你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

  “我……”彭大少身体突然抖动了起来,满脸的惊骇,“生死门?那家武者势力?”

  “你总算没蠢死!”彭符白骂道,“官衙再有权,轻易也不敢去招惹武者势力!可我们家又只是祖上带有一点红色背景而已,根本算不上厉害的官家,你如果跟齐大炮作对,就是连带要将整个家族拖着受累!”

  彭大少震惊了。

  他相信父亲不会在这种事上夸大其词。

  那个齐大炮,竟然是齐家的人,而齐家掌控了生死门,生死门是势力非常庞大的武者门派,武者虽然大部分都低调,可他们这种二世祖也不敢轻易去招惹武者,何况生死门还是超强的武者势力,真惹了齐大炮,惹了生死门,只怕那些无法无天的武者杀了他,他都没处伸冤。

  彭大少这样想着,突然意识到了更不妙的事情,他马上面露惊恐的表情,浑身筛糠一样颤抖起来,几乎是跪着到了彭符白跟前,一把抱住了父亲的大腿。

  “爸,这下怎么办啊?那个年轻人我根本惹不起啊!”

  “哼,你总算知道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了?”彭符白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翻了这个惹是生非的愚蠢儿子。

  “是,是,我知错了。”彭大少弱弱地点头道,无比的可怜。

  他知道,他绝对不该去得罪那个年轻人的!

  那人,就算是齐大炮,都在那人面前客客气气的,奉那人为首,可想而知那人受齐大炮的尊敬,绝对有着身份的原因在里面。

  而齐大炮的身份已经很高了,是生死门的人,还是现任门主的亲儿子,但都对那个年轻人恭恭敬敬,所以,那个年轻人只怕跟生死门的门主是同一个辈分的大人物!

  虽然那人年轻,但辈分这东西,跟年龄无关,他相信自己不会猜错。

  想到自己得罪的,是跟生死门门主同一个级别的人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跟我走!”

  彭符白突然说道。

  彭大少一愣,有些迟疑。

  彭符白骂道:“还磨蹭什么,不想死,咱们父子俩就得赶紧过去,跟人赔礼道歉,还得祈祷对方大人不记小人过,否则连我也可能会被你害死!”

  彭大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哦”了声,顾不上疼,赶紧跟了上去。

  那个年轻人托余富带过话了,让他一个小时内去金海大酒店,他必须在规定时间内赶去,否则就完了。

  他忧心忡忡,提心吊胆。

  而他父亲彭符白,也是惴惴不安,心中七上八下,进了一趟书房拿上公文包走出来后,走路都是机械的,直到司机询问去哪儿,才报了个地名。